龙恩紧紧的盯著我的双眼,我眼中的坦*洒neng似乎让他有些费解。他示意砚竹再次斟酒,略有所思的Mo著带著青茬的下巴。
“既然大人不肯说,那龙某可就喧宾夺主,不知大人可否愿意为龙某解疑答惑呢?”
“愿闻其详。”
“首先要声明一点,龙某绝无轻视大人之意,更无挑衅之心,仅仅是就事论事,”龙恩小心的呷著酒,开始陈述,“据我所知,大人来朝风不过短短两年多的时间,其中还有一年是在太医院,_geng基轻浅,却yi_ye之间声名鹊起,位高权重,著实很难让人信_fu。要知道,现在的国师派和丞相派,都是经过很长的一段时间的累积才形成的。越凤歌自十岁成为国师候选起便开始笼络人心,丞相更是在那个位置上一呆就是几十年。您一无背景,二无人脉,现在最紧要的便是增强自身势力,龙某也是清楚这一点,所以才来赴约。可如今酒过三旬,大人却只字不提,莫非是瞧不起在下,认为龙某乃一介武夫,上不得台面?”
“青城不敢,”我收起了方才轻松的心情,声音严肃,“将军手握重兵,得胜凯旋,欢呼正旺之时,青城巴结您还来不及,怎敢瞧不起将军?没有人能拒绝将军这样强盛的盟友加入,青城也不例外,只是**有些事,由不得我做主。”
“何事?”龙恩追问道。
我瞟了瞟站在旁边候著的砚竹,挥手示意让他出去,眼看他将门带上了,我才轻轻的舒了口气,表情变得凝重谨慎起来。
“将军方才不是说青城没有背景吗?”我忍不住冷笑一声,继续道,“朝堂这浑水,可是真的shenA**倘若没个人搭手援助,青城还真的不敢越雷池一步**”
“哦?除了国师和丞相,还有人能有这份能耐?”
“你说呢?”我反问道,毫不避讳的望进他的眼眸shen处,那黑曜石般shen邃神秘的颜色让人想到了shen不见底的水井。
“你是说**他?”龙恩也凝重了表情,剑眉微皱道。
我没有接他的话茬,径自继续说道:“我就像他手里的一把双刃剑,他想借刀杀人,却又不想被刀所伤,所以只好让这把剑锋芒初开,却又不会太过锋利**一旦无法驾驭这把剑,他必定会毫不犹豫的折断**将军应该明白这其中的酸楚和艰辛吧**”
龙恩低头沈思了一会,回道:“我能理解你的心情**龙某只是有些奇怪,以那人的自负猜忌,至少也要等到皇子们长大了才会实施,怎麽会提早那麽多?莫非**朝中有什麽他已经无法掌控的变数?”
“哼,”我端著酒杯冷哼一声,“要说变数,我认识他以後才知道什麽叫变数**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将军,青城说句不中听的话,就算是您,恐怕也还在他认为的变数中吧?”
龙恩抿了一口酒,淡淡一笑,眼里却闪过一丝凌厉的光。“大人,您这话龙某不敢苟同。若让外人听起来,还以为您在挑拨离间呢!”
“将军是个明白人,何必tao青城的话?青城若是怕了半分,今日便不会说这话,”我有些不悦的沈下脸来,“的确,将军尊贵,是青城无法比肩的,面对过的人事也比青城多得多。既然您认为青城是在危言耸听蓄意挑拨,那青城也无话可说。今晚所说的,还请将军斟酌,可别做了那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事!”
龙恩转了转眼珠,很明显是在考虑什麽。他突然“扑哧”一声摇著头笑了出来,震撼的爽朗笑声很快冲淡两人间逐渐凝聚的火药味。
“大人这副Mo样,可像极了龙某手下的士兵**老兵还好说,尤其是那些个新兵,年纪不大,脾气不小,Xi_ng子野得跟山猫似地老管不住**这将军的头衔虽然好听,做起来却累人,就为了那麽一群小兔崽子,我是又当爹又当_M,骂不能太损了,打不能太过了,还要让他们长记Xi_ng,出了事还得头一个冲上去替他抗著,这才能让他们_fu气。司马大人,龙某可是一直都羡慕你们这些留在朝中的文官A,等到老了拿不起枪上
不了战场了,在下也要向皇上在朝中求个闲职坐坐!”
龙恩转移话题的速度让我有些瞠目结*。我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正要开口询问,突然只觉得眼前一花,一只温暖宽大的手捂住了我的zhui,龙恩落在我脸侧和脖颈的温热气息让我觉得脸上好像在发烧似地。
“嘘**”龙恩放轻了音量,低声说道,“大人,您这府上,可不安稳A**随便个阿猫阿狗都能进来,您也不怕在睡梦中被人偷了去**”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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