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被人放到了桌子上。

“可是他看着不像坏人呀。”小姑娘请他坐到了咖啡店的卡座上。

警察眼底的黑眼圈看着更重了, 他拿出了支笔，“并不是看上去是好人就是好人。”

他像是想起了什么，抿了抿唇, “当然, 看着坏的人也不一定坏。”

小姑娘被他的话给弄糊涂了, “A？”

“没事，熬夜脑子糊涂了。”警察使劲揉了揉眉心, “店里有监控吗？”

“有的，在后面。”小姑娘站起来, “我带您过去。”

“哎你不用问一下老板A？”警察见她答应得这么gān脆利落, 忍不住问。

“老板是我_M。”小姑娘笑道：“我放了假过来帮忙看店的。”

警察笑了一下，“原来是这样。”

电脑屏幕里的监控录像很长, 花了好一些时间才找到昨晚的录像。

他需要把录像拷贝下来, 等着的功夫问她：“你叫什么名字A？”

“赵清和。”小姑娘以为他的录口供, “今年大二，专业是法律, 我_M叫赵芳, 还有个叫huáng初当律师的叔叔, 昨天晚上我一直在家里看韩剧——”

“不用这么详细，我就是随口一问。”

赵清和狐疑地望着他。

警察失笑, “这趟来属于私人询问, 不过也是符He程序的，我叫许超, 是市局里的刑警, 这是我警号。”

“好的许警官。”赵清和顿了顿，还是觉得有些难过，“他真的是坏人吗？”

许超想起从齐队保险柜里拿到的资料, “我现在还无法作出评断，不过——”

“我答应过一个人，不管怎样都要还他个公道。”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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