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苗被颜扬强硬拉着送去医务室,非要校医给他做个全身检查。
校医是个斯文俊秀的青年男子,他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框后真的给阮苗坐了一个简单的全身检查,而后又在本子上写了什么,最后才严肃的对他说:“我能理解年轻人想要减肥保持身材的想法,但也不能因噎废食太过节食,否则把自己的body毁了迟早要后悔的。”
“一定要按时吃饭,我先给你输ye补充点营养,你在这好好地休息一下。”
阮苗一听说要输ye就有点直觉Xi_ng的怕,毕竟以前他没少在病_On the bed_被扎针,颜扬以为他是怕疼,忙坐下来轻拍他的后背安We_i:“没事的苗苗,我给你吃糖就不疼了。”
阮苗一脸看智障的表情看他,这是把他当成七八岁的小孩哄了?
“我没有害怕。”他把颜扬的手拍开,“不要叫我苗苗!”
校医懒得看他们互动,直接拿了输ye架来,二话不说抓起阮苗的手把针头戳了Jin_qu,动作娴熟且有那么一点点的cu_bao,阮苗被扎得忍不住龇牙,下意识的瞥了一眼校医,瞥见他的铭牌上写着“于文焉”三个字,瞬间就想起这人是谁了。
于文焉在原著里戏份还是挺多的,因为他是书里少数的能真正看清阮苗真面目的理智派,虽然是校医务室的教师,但实际上他也不过才刚大学毕业没多久而已,比他们大不了几岁,书里没有明确写出来过,但阮苗猜他应该是挺喜欢简繁郁,起码后期文里的很多描写都能看得出来。
阮苗对书里的于文焉很看好,也是个出身豪门的青年才俊,但却生了一身的傲骨,不喜欢跟随着家里人出入商场,索Xi_ng就躲在学校里当个小小的校医,其实为人正直纯良爱护小动物,比颜扬那渣男靠谱了一万倍都不止。
很难说刚才被扎得那一下是不是于文焉故意,但阮苗低头看着他快速利落的给自己包好胶带,也没有觉得生气。
颜扬本来想执意留下来陪他,但阮苗分外嫌弃把他毫不留情的赶走,他一想起刚才被他送来医务室时简繁郁转身投来的那Yin郁森冷的目光就头疼,他试着换了一下角度去考虑问题。
假如他是简繁郁,看着自己的竹马当着自己的面把情敌白莲花抱走,甚至他还怀疑是自己把人推下楼,那滋味估计不好受。
阮苗shenshen地叹了口气,抬起另一只没有被扎针的左手揉了揉脑门,第一天就出师不利,以后的日子还不知道怎么乱。
他有种不祥的预_gan,这一切仅仅是个开端而已。
阮苗看着窗外的灌木丛,他记得自己死得时候也是这样的shen秋季节,明明才过去几天时间,可他却觉得仿佛过了十几天一样。
他的表情也许是有些落寞,于文焉走进来时刚好就看到病_On the bed_的少年正看着外头发呆,他也没去打扰人家,只拿了本书坐在办公桌旁看,没有再看他。
阮苗发了好一会的呆,转头看着床头柜上放着的物理课本,反正现在也闲着没事干,干脆就把书又捡了起来再看看,也许他无师自通了呢?
安静的医务室里就只有两个人,阮苗在努力的背着各种公式,但理科的东西并不是背出来的,他只好向于文焉借了只笔,在自己的笔记本上不停地算来算去,还是有点不得其解,各种电路公式绕的他头晕眼花,初三的物理还没有复杂到这个地步,他这是一下子kua了几大步。
“你这又算错了。”于文焉不知道什么时候踱步走来,站在边上看了很久,“上课的时候干嘛去了?”
阮苗抬起头来,“哪里错了?”
于文焉随手指着线路图说:“都错了,这么基础的东西都不会?”
阮苗的脸有些红,他抿唇把笔递给于文焉,虚心求问:“那能请你教教我吗?”
他的态度诚恳谦逊乖巧,倒让于文焉一愣,认真地看了他好几秒钟,“你向我请教知识?”
“不可以吗?”阮苗有些不好意思,“我本来是想去问老师的,但**”他的话没说完,于文焉也能猜出后头的意思,要不然他怎么会出现在自己的医务室里。
虽然nei心里有些看不上阮苗,但人家都虚心向自己求教,于文焉也不是那种心X_io_ng狭隘的人,他早年也是立刻学霸,辅导一个高二学生不成问题。于是他拿起笔真的给阮苗开始讲课,两人头靠头一起学习,还真有点良师益友的那么回事。
阮苗是个很He格的学生,他在面对自己不懂的东西时会保持最大限度的安静和求知Y_u,就算一开始有些跟不上,但于文焉讲课很有一tao,他慢慢地就能跟上思路,甚至还能举一反三,让于文焉有些惊讶他的反应速度。
输ye并不需要很久,阮苗的第二节 晚自习必须要赶回去上,他把于文焉讲得东西都记下来后穿好鞋走下床来,对他很是_gan激:“谢谢于老师帮我补课。”
于文焉有些
不自然的MoMo鼻子,想了一会儿后又说:“你要真想认真学习就要付出努力,不是我刻薄,就你这个基础,以后想念个二本院校都很困难。”
“我知道。”阮苗点头,他低头给于文焉鞠躬致谢后,转身快步跑出了医务室。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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