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现在他却是明白了。
功高震主,此乃君王大忌。
两位异姓王爷都是武将,只会打仗不懂为臣之道,手握兵权不说,二王还行事高T,军中只知将军不知有皇帝,很早以前就已成了帝王眼中钉。
所以证据真假已不重要,只是需一个借口铲除威胁罢了。
“是,我是圣上派来的,不过我曾经告诉过你的身世,也是真实的。”
白若飞说到这,表情苦涩了几分:“我白家受人陷害,家父蒙了不白之冤,因为我与钟侍郎相貌相似,陛下才要我来接近你他允我只要寒王府殒落,必还我白家清白”
其实在这之前,他一直犹豫要不要将发现的事情上报,因为他确实对小王爷动了心。
但最终,小王爷弃他奔梁煜而去。
他便也做了最后选择。
“为了你爹清白,你就要害我全家!”
沈砚愤怒得一口气差点上不来,也不再看他,从马车上跳下,转头又朝京城方向去。
“沈砚!我说过,我并没有陷害你爹!皇帝在王府上找到的证据都是真的!”白若飞站起了身,大声辩解,一边急声道:“你回京城?回去就是死!”
“与你无关!”沈砚冷冷说了句。
沈砚不相信他的话,不相信父亲会去勾结外邦有谋反之心。
他已经死了,死无对证,他宁愿相信父亲是忠臣,也再不想听别人污他名声,现在他只想将父亲的人头从城墙上取下来。
沈砚回到城门时,却发现那城墙上的人头不见了。
沈砚心中大惊,上前询问守城士兵,才知不知何时竟被人偷走了,不过因为是个罪臣人头,被人偷了也没人在意。
沈砚心下大悲,顾不得会不会死,只是随着人流一起进了城。
回到了王府,却见门上已上了封条,他只好从后巷外爬树翻墙Jin_qu,果然四处一片狼藉,没看见人,只看见地上一片拖行的血痕。
足以想像当时的惨烈场景。
“爹”沈砚凄凄哀哀喊了声,像游魂一样四处乱逛,期待能看见一个活人,但平时热闹的王府,此时除了自己的脚步和呼xi声,竟什么也听不见。
他一声又一声悲切呢喃,没有回应。
沈砚最后走进了寒王平常和属下议会的大堂,却看见那正中的桌上放着一个包袱,沈砚心中疑惑,上前打开来看,发现竟是父亲的人头。
一时大惊,心中压抑的情绪终于爆发,呜咽着发出一声悲鸣,抱着人头痛哭了起来。
沈砚不敢在此呆得太久,忍着悲伤带着父亲人头出了城,在外面找了个山清水秀之地,给父亲堆了个坟,却不敢给父亲立碑。
“爹,孩儿走了,你放心,我会好好活着”沈砚朝着土坟包拜了三拜,哭得肝肠寸断,一脸凄色的起身离去。
昨日富贵王权,今日落魄如厮。
沈砚竟未想到,自己有天竟也要体验那颠沛惨淡的人生。
可他从前不过一个娇贵公子,习惯了锦_yi玉食,奴仆环绕,手不能提肩不能挑,如今无了寒王庇护,他又不能再回京城,却不知还能去哪。
梁煜
沈砚蓦然想到了梁煜,心中一阵激动。
父亲的人头,一定是他取下来的,他能依靠的只有他了。
如果不是与他一起去了白云寺,自己也会死。
沈砚冰冷的心里,总算有了一丝希图,就像抓住最后一_geng救命稻草,满怀希望的去了白云寺。
询问了主持之后得知他已离去,不由大失所望。
“寒王府惊变,老纳已知悉,沈公子还请节哀。”
了空大师看他这失魂落魄样子,忍不住心生怜悯,又提个小包袱过来:“梁小友提前一个时辰离去,走时留下了这些物品,告知若沈公子前来问起,就将此物转交。”
沈砚本是失望,打开包袱一看,里面除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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