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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来错地方。

楚栖呼了口气,登上酒舫上的踏板,巡视面前这艘巨大的游船。它行驶于夜河之上,速度很慢,足足一整夜才会从河岸的一边抵达另一边,也因此驻足于舟舫上时_gan觉不到它的移动,几乎与岸上那些楼馆无异。

待到踏入舟身之中,才见nei里装潢的富丽堂皇,三层高的楼台漆金涂Yan,极尽奢靡,恐怕即便是皇家的船舶也没这般高T。

楚栖啧啧_gan叹,他之前几乎不来西市这边,都没打探过酒舫船背后的势力,原先还以为只是普通的商人,但在亲眼看到夜河酒舫的规模之后,他才隐约察觉到,这幕后绝不可能是一般人。不说别的,东承水师强大,因而将造船的技术和船只的T配抓得很紧,但这艘“惊鸿洲榭”显然已经超出普通商人申请的规模了。

不过这暂时不是他首要关心的事,他现在最想知道的是,柳戟月要他过来干嘛。

他知道,柳戟月在宫中暂时neng不开身,所以借凌飞渡入宫的机会,将带有密语的书信递交给他。但这首先便有疑问,一来皇帝有什么急事需要这般私底下托人,还是完全不明所以的自己;二来即便当时只有他误打误撞派去的凌飞渡能够联系,单只有那六个字,他也_geng本琢磨不出其中的具体奥秘。

于是便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楚栖欣赏了一会儿厅中的歌舞,叫人在二楼开了个雅间,独自坐在窗边小酌。

此间风景极好,凭栏倚靠,斜斜遥望,可见夜河之上波光粼粼的星月倒影,远处岸边更有跳动起伏的灯火光亮,配上全京城都有名的美酒佳肴,已是惬意非常,若是还有绵软娇neng的佳人在侧,必定将忘怀所以,笙歌yi_ye。

怪不得生意比他们风光楼还好,楚栖心道,摸了摸袖中的书信,颇为好笑地想,莫非柳戟月是来提醒他注意敌情,赶紧考察竞争对手的?

他兀自对月独酌了两个时辰,临近子时,连这风月场所都有些安静下来的时候,终于听到外头传来了敲门声。

“请进。”

楚栖咽下最后一口美酒,缓缓偏过头,斜睨向来人。他今日前来虽未带侍从,本身也不是个熟脸,但在京城的名声还是响亮的,风月场上惯有会看眼色和打探消息的人,所以早能笃定对方会主动派人来找他,然而面前的这个人,委实让他意想不到。

“——明遥?!”楚栖险些把*头给咬掉,“你怎么在这儿?”

敲门进来的一个是明遥,还有一个人他不认识。

明遥理直气壮:“我怎么不能在这儿?我经常来A,倒是栖哥哥你**侦查敌情来了?”

楚栖一时不知是该先给自己找借口还是该指责明遥这种通敌叛团的行为,而跟着进来的另一人首先打开了话匣子:“敬世子,久仰大名,我是惊鸿洲榭、也是这条夜河之上所有酒舫的东家,我姓彭,叫彭永彦。”

这么多船竟都是他旗下的,楚栖发觉自己还远远低估了人家的本事。不同舟舫的主推花样不同,平时也都是竞争关系

,不知情的恩客不满意一条船的_fu务而上了另一条,对比觉得果然另一家的_fu务好多了,殊不知钱两都是流进同一个人的口袋。

可以A,楚栖的事业脑又开始盘算,若说玲珑阁还在搞网红景点饥饿营销,夜河酒舫已经kua越到子M_品牌连锁产业了,就他们风光楼曲高和寡,现在连皮r生意都不做了。

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他们风光楼是国有企业!

想多了想多了——

“久仰久仰。”楚栖把思绪拉回来,他迅速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朝中所有姓彭的官员和官员家属,发现没有人对得上号,“彭老板**和明遥很熟A?”

彭永彦笑道:“明公子是我们这儿的常客,就是最近来得少了点。我今儿难得登船巡视,便见他在厅里转悠发愣,上前一打听,才知是他看见世子也来了。我来京中这么多年,世子的小道传闻倒听了不少,却是一直都没见过真人,便腆着脸来敲门一晤了。”

楚栖瞥了眼明遥,果然见他的理直气壮像被戳破了的气球似的一点点蔫了下去,附带着小声嘀咕:“要不是好奇你来这儿做什么,我也不会主动被抓现行A**”

算了,孩子大了要宽容,楚栖想,倒是这个彭永彦**

他笑着客tao道:“彭老板客气,我有什么好看的。回京数月一直忙碌,今日得空才来夜河酒舫转转,果然旖旎绮丽,直教人醉生梦死。听彭老板口气,似是外地来的?再一听口音,有些像是南边那头的**”

彭永彦抚掌乐道:“世子去过南地?不错,好耳力。我十数年前沿运河一路往上,做这个酒舫生意,到了承国都城才停了下来,因为再往北就没有含城中河的繁华城市了。不过往南看去,那些大城镇可不少我的酒舫呢,哈哈哈哈!”

楚栖:“**”果然是连锁产业,攀比不得,他们风光楼输了。

不过他的话又引起了楚栖的注意:“一路往南,包括南慕?”

彭永彦脸上挂着高shen莫测的笑容:“自然。”

楚栖心念微动,隐约觉得彭永彦话中有什么特别的意思,但这时明遥凑过来挽住他的手臂,在他耳边嚼*_geng:“栖哥哥,随便寒暄两句就走吧,我听说这老板不是什么好人。”

“**”楚栖不动声色地拍开他脑袋,zhui唇翕动,压低声音传到明遥的耳朵里,“不是好人你来夜逛这么多次?”

明遥支支吾吾地说:“这不也是和酒舫里的人打交道多了才晓得的嘛,我听说他早年发家时,很多美人都是坑蒙拐骗、强买强卖来的,因为舟舫流动,所以很难逮到人,近些年固定场地才从良了呢!”

楚栖道:“小明,你要再贴着我,我不介意人家重*旧业,这就把你卖了换钱。”

明遥*了*脑袋,却仍旧抱着他胳膊不放,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里不是什么销金窟而是食人窟。

但走是不可能走的,楚栖在心里琢磨,柳戟月信中所言只有地点,并未交待人物与时辰,所以他便只能抱着“我不就山,山来就我”的心态,大张旗鼓地晃悠了一阵,再单独点个雅间,等着知道消息的人自己送上门。如今一来来俩,明遥必不可能是什么他期待的接头对象了,那剩下的一个便极有可能。

他悄然打量彭永彦,三四十岁年纪,长得周正,面含笑意,蓄了条仙风道骨的胡须,既没匪气也没

铜臭,更别提脂粉味和儒酸态了,不像是个开连锁妓馆的皮条客,说是出门左转上山入观的道士都有人信,当真是人不可貌相。

不过这倒不是最令他吃惊的,最让他意外的是,三级观察术给他的系统评分中,彭永彦的武力值和知名度也不低,更不像是个普通商人了。

所以说,莫非这位是柳戟月私下联络的势力?利用他常年走水路之便,暗中传递消息给旁人,要他们赶紧给楚静忠施压?

楚栖越想越觉得靠谱,但稍微回过神来,第一反应还不是自己身份尴尬,而是微妙——楚静忠为了掩藏青黎卫而开了个风光楼,这边为了传消息搞了个夜河酒舫,脑回路真是一样一样的。

也不知道要是这里真是皇帝在幕后坐镇的产业,到时候能不能借自家男团用用,开个夜河演唱会什么的。

“遥遥,你先出去吧,我和彭老板一见如故,想交流一下近期业nei行情。”不管彭永彦是不是知情者,总之先把明遥这便宜团员打发走,私底下交流看看。

结果明遥把他箍得更紧了,“什么业nei行情,我也要听!”

楚栖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忽听门外传来一声巨响,紧接着,整艘船突然毫无预兆地开始晃动,犹如地震般摇摇坠坠。明遥猝不及防,险些摔了个狗啃泥,楚栖一把扶住他,快步走向窗边,旁侧的其他舟舫却仍旧岁月静好,只惊鸿洲榭旁边泛起了猛烈晃动的涟漪。

彭永彦勉强站定,也似乎从未遇到这种状况,甚是不解地皱着眉。他听雅间外充盈着_chicken_飞狗跳的喧闹,正想出去主事,一个伙计已经敲开了门,惊慌失措道:“东家,不好了,那个人发疯了!”

彭永彦还有些状况外,愣道:“哪个人A?”

“就咱们前些日子从水里捞出来的那个A!好像磕坏了脑子,跟他说什么都不懂,偏偏力气又大得惊人,每天喂三包软筋散都有劲折腾!今儿手底下人可能有些不干不净,想动手教训他一下,谁知他就疯魔了,打残了一群人想逃呢!”

彭永彦仔细想了想,好像是记得不久前有人向他禀报过捞起了一个投河的人,因为长得好看还说不出家在哪儿,他就让人将他养在船上T教一番了。他是大东家,又不会每日登船,酒舫的大小事务自有人盯着,寻常事也烦不到他,故而不知道将那人安置后发生的事情,甚至现在听说了还觉得莫名其妙。

逃?他是正经的生意人,又不是B人就范的匪徒——就算从前是现在也已经弃恶扬善——救人一命还打伤他的手下,要是就这么放过他还怎么在承慕之间的航道上混?

彭永彦整理好思绪,neng口道:“敬世子,明公子,我还有些事要处理就先**”

他本来想说就先失陪了,但一转头,看到楚栖和明遥都用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看着他,顿时觉得他们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明遥用义愤填膺的语气在楚栖耳边嘀咕:“栖哥哥,我说得没错吧,这个彭永彦不是好人A!他们用软筋散把一个人喂成了傻子,手底下人还不干不净,彭永彦还是这副凶恶表情,肯定是要把那人抓回去强行B迫A!”

楚栖虽然想说事情好像不是这样的,但匆匆一面,他也不怎信任彭永彦的为人,于是还是决定跟去看看。

他们三人走到外边,只见厅里一片狼藉,不少原木桌椅凭空碎成两半,原本正在惬意享受的人都吓得不轻,连连哭喊着要下船。船头还有不绝于耳的叫骂和打斗声,惊鸿洲榭的侍卫将那里围得水泄不通,不让围观的人过去,以免被误伤,见彭永彦来了才让开一条通道。

楚栖悄然跟了过去,眼前一幕却让他大为吃惊。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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