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承膝盖发软,跌坐在旁边的沙发上,他的太阳穴一突一突地,血液争先恐后向身下流去。
旖旎的酡红从脸颊一直红到脖子根处,并继续延伸到被衣服遮挡的内侧,引得人想去采撷一番。
阮承的呼吸蓦然急促了几分,小巧的鼻翼扇动着,眼中满是迷离。
慌乱之中,那个压在心底里的名字脱口而出:“方泽坤!”阮承的声音粘腻又怜人,这是他下意识喊出的。
方泽坤单膝跪在阮承身边,把他紧紧锁在自己和沙发之间道:“嗯,在这呢”,然后低头咬住了他红润微张的嘴唇,吮吸着阮承湿热的舌尖。
信息素的浓度还在升高,浓郁的红酒味悄无声息地弥漫开来,极有侵略xi_ng,完全遮蔽住了阮承信息素的味道。事实上,方泽坤并不知道阮承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他从未想过去了解。那味道很淡,绵远又悠长,朦朦胧胧的,像是什么花。
强烈的刺激之下,阮承紧闭的后穴悄然绽开一条缝,湿热的软肉一抽一抽地分泌着粘液,把他的内裤濡湿了一小块。
轻柔顺滑的棉质睡衣下,殷红充血的ru头若隐若现。方泽坤三两下褪去阮承的睡衣,青年人瘦削的身体尽入眼帘。阮承似乎是瘦了些,x_io_ng前的肋骨有些突兀地耸立着,随着他的呼吸一起一伏。
方泽坤略带有些凉意的手抚上阮承x_io_ng前的凸起,灵活的指尖毫不留情地挑逗着脆弱的ru尖,把它揉捏得又红又肿,顶端整整涨大了一圈。
阮承的意识有些迷离,方泽坤很少释放出这么多的信息素来刺激他。潜意识之中,他十分配合地把x_io_ng脯挺起,任由方泽坤玩弄,白皙的yin茎硬得发疼,顶端泌出的粘液蜿蜒而下,沾得整个肉棒都湿漉漉的,泛出莹润的水光。
方泽坤十分满意地伸手握住阮承勃起的yin茎,指腹捻过还在淌水的铃口:“喜欢吗?”
体内的燥热无处发xie,y_u望的火苗像是得到了烈风的助燃一般,“噼里啪啦”剧烈地燃烧着,在阮承体内四处流窜。阮承哑着嗓子张了张口,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
后穴不由自主地吞吐着,发情的ga早就做好了被进入的准备。阮承y_u火焚身,意识迷离,不自觉地扭动着下身。
想要。
想要。
想要他的alpha来填满他,不留一丝缝隙。
“喜……喜欢……”
方泽坤低笑着进入了阮承的身体。
层层叠叠的软肉绞紧了粗壮硬挺的肉棒,发出“叽咕叽咕”的响声,两人俱是叹一口气。
方泽坤没作停留,他掰开阮承精瘦白皙的大腿,大力肏干着,圆润硕大的gui头每一下都重重地撞在阮承的生z_hi腔口,发出清脆的“啪啪”声,他问道:“喜欢我吗?”
情y_u如同电流一般,在阮承体内到处乱窜,蓦然听到方泽坤这句话,阮承清醒了一分,他咬着牙,从鼻腔中发出闷哼声。
方泽坤有些恼,这样忤逆他的阮承让他觉得无所适从,他捏住阮承饱满的屁股,十指陷入股肉之中,在插入的同时把阮承狠狠撞向自己,用的是命令的语气:“说你喜欢我。”
薄薄的泪水顺着阮承的眼角滑落,滴在沙发上,他眯着眼睛不断摇头,费力抑制着ga想要臣服的本xi_ng。
违抗alpha的命令太过艰难,阮承的头上密密麻麻爬满了汗珠,汗水打湿了他的头发,他从牙缝里挤出了一个字:“不……”
方泽坤面色一沉,粗大的肉棒转一个圈,直挺挺进入了紧闭的生z_hi腔内。
阮承的脸色煞白,他紧紧咬住下唇,忍不住闷哼出声,从鼻腔里挤出两个字:“好疼……”
他不知道自己哪里疼,也无法形容这是怎样的疼痛,但这疼痛蚀骨剜心,他的耳朵嗡嗡作响,脑内的弦全都紧绷着,似乎下一刻就要尽数撕裂。
阮承仰起脸,指尖划过方泽坤的后背,绝望地在饱满坚实的肉体上留下一道道抓痕。
方泽坤低骂了一声“操”,不再继续施压,转而双手揉捏着阮承的屁股,yin茎缓慢地抽插着,帮助阮承放松。
生z_hi腔娇嫩且敏感,阮承渐渐放松下来,嫩肉被肏得烂熟,他的津液来不及吞咽,顺着下巴流到修长的脖颈上,喉结上下翻滚。
阮承忍不住绷直了腰,他颤抖着想要逃离,却又被方泽坤完全桎梏着,逃无可逃。
“不……不要了……”阮承的声音如同随时可能断掉的银丝,纤细又发颤。
方泽坤皱了下眉,汗水顺着他的眉梢滴落,他没去管阮承的请求,兀自在生z_hi腔内横冲直撞,他咬住阮承脖颈侧面的腺体,手掌在阮承的腰侧留下一片片淤青。
蓦然的,阮承睁大了眼睛,体内的巨物在不断地膨胀,死死卡住了生z_hi腔的入口,精ye喷涌而出,灌满了娇嫩柔软的生z_hi腔。
脆弱的生z_hi腔痉挛着,抽搐着,如同无数张小嘴贪婪地吮吸绞紧肉棒,不让它离开,引着阮承颤抖着sh_e了出来,白浊的精ye顺着二人的交合处流下,被
方泽坤用手指蘸起,抹在阮承的股缝中。
这个世界中,每个alpha可以标记无数个ga,但只能与一个ga成结。
两人结婚三年,方泽坤都没有成结,但他却在在这个时候选择与他成结。
若不是此时实在没有力气,阮承当真就要苦笑出声。
方泽坤是想以此来证明于他有情,还是想借由这样牢牢地栓住他呢?他的脑子一片混沌,他想不懂,也不想懂,身体如同在大海中漂泊的一叶扁舟,被海浪拍击着,不断起伏,沉沦。
屋内弥漫着麝香的味道,两人信息素的味道不断交融,阮承双眼通红,如缺水濒死的鱼一般剧烈喘息着,体内饱满又充盈,被完全填满了,但他的心脏却似黑洞,空虚着,一片片裂开。
alpha的sh_e精时间极长,待方泽坤抽出yin茎的时候,阮承早已疲倦地阖上了双眼,他太累了,受到的是身体与心理的双重折磨。
方泽坤小心翼翼地阮承抱回卧室,放在柔软的床上。他伸手撩起阮承被汗水濡湿,垂在额头上的头发,低头在他的额侧落下一个缱绻温柔的吻。
温热的唇瓣小心翼翼吻掉阮承额头上的汗珠,方泽坤的眼中满是餮足。
只是这温情稍纵即逝,方泽坤兜里的手机突然振动起来,他赤l_uo着上身走出房间,走到窗台边。
助理的声音焦急又尖锐:“方总,您在哪里呢?我到处都找不到您!”
“怎么了?”方泽坤从兜里mo出一支烟点燃,他x_io_ng口有些发闷,心中的不快挥之不去。
“是、是您让我好好照看的那个ga,他突然高烧不退。”
方泽坤皱着眉头,手指弹弹烟灰:“送医院了吗?医生总不会也没有办法吧。”
助理顿了一下道:“送是送了,可是……他一直叫您的名字,完全不配合治疗,也不知道这ga哪里来的力气,还把给他扎针的护士给狠狠咬了一口。”
这他妈都什么破事,助理尖锐的声音让方泽坤觉得十分聒噪,他低声道:“知道了,我尽快回去。”然后掐断了电话。
小梨是楚何毅送的ga,方泽坤不能让他在这时候出事。
不知是不是心不在焉的原因,方泽坤竟被辛辣的烟气呛了一口,他闷声咳嗽两声,按灭烟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