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包恩蹙起了双眉,宁次这家伙这些天的反应都不是很正常。有些事情,只能自己才能想通
[那么,你也知道我们的情况了。是不是应该把你知道的情况说出来了?]
[KUFUFU]流光一转,看着里包恩说,[我要是说,我并不打算告诉你们什么呢?]
[这样的话,我们对抗白兰的成功率就可以不那么高了吧。]里包恩很平静的指了指宁次,[这家伙的记忆只在白兰行动之前,而我则是在非73线一开始出现的时候就已经死亡了,那之后的消息就不是那么齐全了。但是,你应该知道的吧?]
[知道这些的可不是只有我一个人——未来里你们遇到的可都是知情者呢。]
里包恩哼了一声,[原因你自己心里清楚!]
六道骸只是笑。这时候,他忽然瞥见了宁次的指环,惊讶和怀念的表情显现在了脸上。良久,[我知道了,但是,并不是现在。]视线扫了一遍,说,[等到你们能确认自己的想法的时候——]声音渐小,身影也淡了下去,[对了,记得帮我照顾我可爱的库洛姆哦**]
话音一落,就消失了。留下的是库洛姆缓缓倒下的身影。纲吉眼疾手快的伸手抱住了她,紧张的问道,[库洛姆,你没事吧?]
刚才里包恩和六道骸一直在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宁次则是沉着一张脸,不知道在想什么。气氛太过于紧张,他不敢开口。但却也用了心思。看来,今天晚上需要把事情都摊开来谈了——
安排好了库洛姆的事情之后,三人就往家里走去。很平静的,没有一个人说话。
云雀也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离开的,估计是在得到了史卡鲁的印之后。但是,奇怪的,宁次和他竟然没有说话。甚至连目光都没有接触。
而且,宁次的心情变化的很快。上一刻还能平平静静的
和你说话,下一秒就不知道因为什么而变得一言不发了。
纲吉看了看身旁的两人,里包恩也是一样的呢。
或许,在他对抗那条章鱼的期间发生了什么事情吧——但是,面对十年后的骸的时候,表情明明还很正常**
[那、那个**]纲吉干笑,[真、真好A。又得到了一个彩虹之印**]
里包恩从思绪中回来,斜了他一眼,微微叹气。他现在正在想应该怎么把知道的事情说出来。说出来,到底是不是正确的选择。但是,不说的话——也是不可能的吧?因为宁次的缘故,大家都或多或少的有些尴尬。一件在意的事情摆在面前,却只让你适可而止的知道一点点的话,无论是谁都会胡思乱想。胡思乱想的后果就是,很有可能会产生一些不利的情绪,那样的话,还不如直接把事情说明白好了。
有这家伙在这里的话,他们**应该可以承受吧。
[纲,今天把山本和狱寺也一起叫过来吧。]想了一下,又说,[当然,你要是能够把云雀也叫上就更好了——]
纲吉脸皮一抽,话说,如果想要把云雀学长叫上的话,刚才就要说A!现在**会被咬杀的吧?!
这时候已经到了家门口了,宁次终于开口,[我先睡觉去了——]
[诶?但是——]
[时间到了再叫我也一样。]
这算什么A?什么叫时间到了A**
[算了,随他去吧。]里包恩在宁次说完话的时候,就从他的肩膀上跳了下去,[反正也一样。]
宁次躺在_On the bed_,连灯都没有开。月光从窗户中透进来,有些刺眼。拉过被子蒙住了头——
樱花盛开的时节里,夜已过半。他依旧躺在院子的摇椅上,眯着眼睛看清冷的月。长发随意的撒开,被风轻轻的吹起,舞动。额上的刘海也被吹了起来,露出了刻在上面永久不消的印记。
忽然一件带着体温的外_yi盖在了身上,一个褐色头发的男人责怪的说,[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坐在外面干什么?]
他抬头,笑了笑,[这不是在等你吗。文件都批完了?]说着往旁边移了移,示意对方也躺下来。
似乎被说到了痛处,男人语气很不好,[那么多文件!里包恩也真是的,居然全部都交给我!别躺在这里了,Jin_qu吧。]说着就拉他起来。
顺着力道站起来,[谁让你是首领。]
[唔,首领**早知道首领就要天天批文件的话——早就不干了!]
[要是让别人听到了,那该会有多生气。]他双手环上男人的yao,下巴靠在他的肩膀上,闷笑着说了什么。
两人往里屋走去,越走越远。只留下一地的樱花和一轮弯月。
场景忽而一转——
还是那两个人。
只是不同的是——眼中的那甜蜜_gan已经消失殆尽,被替换成了浓浓的哀伤。月中的樱花也被映着血色的残阳抢了位置。
风,没了束缚。肆意的哀嚎。
纯白的_yi,被流不停的鲜血所沾染。记忆里刚才还是乌黑的长发,现在已经变成了白色。白发中的血迹更显得刺目。
喉间咕噜的是冲上来的血,咳嗽一声,血从口中喷出。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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