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这是哪,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这是每个从昏迷中醒来的人都会说的话,程润安此时正躺在一间nv儿家的闺_F_里,鼻尖溢满了甜腻的香粉味。隔着几层薄纱制成的帷幕,他看见_F_间nei站了一个高大挺拔的男人正背对着他。
“家妹常卓君。”男人转过身,神情复杂的看向躺在_On the bed_的_yi着凌乱的美人,“你救了她这笔恩情从此抵消,我走了。”
“等等――”程润安拉开薄纱帷幕探出半个身子,大声呼喊道,“你要走可以,先得和我说清楚发生了什么。”
这人居然是常卓君的哥哥,不过把他丢在一间陌生的闺_F_就走算什么还恩,好歹也得给先点银子盘缠A!
常卓源抿紧了唇,没有回答程润安的问题,他看向程润安的目光里带着几分惊Yan,程润安身上的裙衫已经皱的不成样子了,袖口领子都松开了些,乱糟糟的乌发长的都拖到了地上,脸颊上沾了不少泥,整个人灰头土脸的,唯有露出来的脖颈腕骨白的似雪。
常卓源的视线不受控制的移到了领口下面影影绰绰的x_io_ng口,忆起他救出程润安将他抱到这间闺_F_时不慎触到的地方。白是白,可惜平坦的完全不像nv儿家,他再说话时语气里带了几分肯定:“你是个男人?”
“对A,我是男人,我当然是男人。”程润安坦然的将长发挽上去,丝毫没有被人拆穿的窘迫。
常卓源见他这样坦然,开始怀疑起自己的判断:“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不得不扮作nv子?”
程润安摇头,把身上皱了的裙衫细心整理好:“没有,nv儿家的_yi裳首饰多好看。”
“好看你也不能这样A!”常卓源被他的脸皮惊到了,加重了语气强T,“你是男人,可你穿的是裙衫,勾搭的人是太子殿下,所有人都称你为公主,你就不觉得xiu_chi吗?”
“为什么要xiu_chi?”程润安气定神闲的说,“太子哥哥都不在意,他就喜欢我这样的。”
“你这是污蔑殿下**”常卓源被他噎的说不出反驳的话,他没好气的问,“需要我去禀告殿下你的下落吗?”
“还是别了。”程润安赶紧制止他,要是真让这个傻大个
去了可就不好了,他shenxi一口气,眉眼里陡然间透着几分落寞,“我和他,既然离了宫那就这样吧。能和太子哥哥在一起这么久,我已经知足了,总归是要分开的。”
常卓源见他这样也不好再斥责他,半是安we_i半是劝诫的说道:“看来你还不算太痴心妄想,以后做个堂堂正正的男子,别去掺He到殿下身边了。你说这男宠,自古以来哪有什么好下场的。”
“我不是你zhui里说的男宠。”程润安蹙起眉,不满他话里的字眼,“对了,卓君呢,她现在怎么样?”
也不知道国宴之后常卓君受罚了没,程润安虽说是帮她认了错,但总归是他把她搅和进这件事里的,现在又被常家人搭救,此时到有了几分愧疚。
“她好得很。”常卓源想到回家之后yin沉着脸勤练武艺的妹子,头疼又无奈,再一见程润安这番忧心的模样紧张兮兮的说,“你不准去见她,我不会告诉她你在这儿的。”
一个严肃的问题出现在常卓源的脑子里,润安公主往日和他家妹子可是亲密的手帕交。
这人扮作nv子这样妍丽,倘若做回男子肯定也是可以想象的风流俊俏,常卓君到现在可还没订下婚约。
他家妹子被一个臭男人占了多少便宜,常卓源突然间气的想和程润安打一架,就算这人是个长的比nv子还美得多的臭男人也不行A!
程润安:“**我一心心悦太子哥哥,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常卓源板着脸:“我不管,总之你不准去见卓君。”
随后程润安从常卓源的zhui里知道了一切的来龙去脉,常卓源一见到那柄匕首,意识到程润安其实是在帮常卓君认错挡灾之后便有了不好的预_gan。他当御前侍卫当了这么多年,皇宫里大大小小的yin私事都有所了解,对程润安这样一个无权无势的公主未来的命运有了担忧。
润安公主有太子殿下护着,可殿下毕竟还未完全掌权,皇后不会允许润安公主继续存在。在齐闻鹤眼里皇后只是位xi_ng格冷淡的M_后,而在常卓源眼里皇后却是位冷酷无情的野心家。
常卓源一直在注意着未央宫的状况,谨慎如他察觉出春琴春笛的异常举动,最后偷偷跟着带走程润安的人一起出了宫,在离京的路上将他救走。
而这个地方**
这个地方在京城的香粉街,是常卓源以前在翠微楼包的姘头住的地方。香粉街上住的俱是这种勾栏院里的被大少爷包出来的姑娘,时不时就有yin言*语响起。
常卓源这家伙是不是傻子???
“我总不能把你带回家,万一被搜出来了多不安全,我又没别的地方安置你。”把一个娇花一样的姑娘带到这种地方的确不太好,常卓源勉强辩解道,“况且你又不是nv子,你一个男人住什么地方还挑剔,早知道你是男人我把你往客栈一丢就走了。”
“那我还真的得好好谢谢你。”听完他的解释程润安挑眉一笑,理直气壮的说,“你既然是要报恩,那就多给我点盘缠,顺便去帮我买件锦袍
回来,再帮我去京城郊边买栋宅子上好户,如此方能彻底抵消恩情。”
常卓源扶额道:“你别太过分,我把你救下来已经够了,去买栋宅子哪有这么简单。”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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