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对王奇的师父顾青衫尚未谋面却慕名已久,时常听王奇讲一些少年往事,虽然王奇zhui里死老头老混蛋的骂着,却很容易听出王奇对这个师父是又爱又怒的。且不说顾青衫收留了王奇四兄弟照料他们长大传他们一身本事,就是单单对王奇的救命之恩,就能让东方对这位世外高人肃然起敬了。
王奇的M_亲未婚有孕,难产而亡,如果不是顾青衫冒着被全村人责难唾弃的风险挖坟开棺,恐怕还是初生婴孩的王奇就是命再硬也是十死无生。顾青衫对王奇而言即使恩师又是养父。天地君亲师,古人极为看重师徒关系,都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东方也不例外,
东方在来到大王村前就已经做好了与岳父面对面的准备——岳父,当然是岳父——不过对方怎么挑剔他的Xi_ng别,他都会以人格魅力来打动对方。GO,GO,GO!
“老头,我**”王奇无比xing_fen地边吼边跑,院墙不高,一眼便能看清院子里的大概情况。
“哈,有破绽!”一只附满黄泥的布鞋飞向王奇的脸,王奇头一扭,布鞋带着泥点子从他的鼻子前面擦过,眼看就要撞上东方的_yi_fu。
东方脚尖一点顺势飘移,旅行袋轻轻一扫,布鞋原路返回,一个邋里邋遢的老头脚丫一踩,直接把脚tao进布鞋里。
“老头,你又偷偷喝酒!”王奇指着石桌上的酒坛酒碗花生米,直接发难,“牛大伯不是说你有肝硬化吗?说了多少次不许喝酒,真是嫌命长了!倒了。”
“别倒别倒,我才嘬了一口,牛老头是个兽医,你又不是不知道二十几年他就看准过一个人得了肝硬化,以后见谁都是肝硬化,我的body我清楚。再说了,人要是到了该死的时候,怎么保养都没用,该吃吃该喝喝,那才是正理儿。哎呀,都说了,把酒坛放下放下。”顾青衫趿拉着布鞋过来抢酒。
王奇抱着酒坛就跟玩篮球似的,酒坛在他手上滴溜转,却半滴不撒。顾老头摇摇晃晃,一副站都站不稳的样子,仿佛随时一个跟斗摔下去就爬不起来了,可他颠来倒去,左手勾右手拉,手抖起来跟得了帕金森似的,出手的速度居然奇快,好几次都抓住了酒坛,王奇仗着人高脸皮厚又占着理,硬是把酒坛给抢了回来。
东方在一边站着,慢慢看出点门道来,顾老头脚步看似凌乱,实则乱中有序,每一次落脚居然就是那么同样的几处,从地上的脚印来看,王奇居然从头到尾都没逃出过顾青衫的包围圈。
“东方,接着!”王奇将酒坛一送,顾老头
咧zhui一笑,居然也来了一个飘移,一双皱巴巴的手顺着酒坛抓向东方。
东方暗叫一声,来得好。
两人一个后退一个前进,酒坛在两人手中耍杂技似的来来去去,东方和顾青衫两人单论轻功竟是谁也不让谁。
东方踏上水缸的边沿,顾青衫立在堆成四四方方的木柴上,下一刻只听叮一声脆响,一枚细小的缝_yi针击中顾青衫手中的酒坛,酒坛顿时neng手,顾青衫手腕一翻勾住酒坛,与此同时,东方如游鱼一般滑向顾青衫。
两人飘上了屋顶,飘出了院墙,飘向了大自然。
王奇抽了抽zhui角,捡起地上的旅行袋拍了拍尘土,抬起头就看见大师兄易爻一只手提着两条七八斤重的野兔一只手抓着之前被王奇遗落在林子里的斧子。
“我刚刚看见有两个人飞出去了,好像是师父和你Xi妇儿。”易爻扬手一甩,斧子锵地一声砍进柴堆旁的矮木墩上。
“第一次见面,估计两个都有点激动。”王奇无奈地说。
“你的屋子前几天就已经收拾出来了,把东西放了就去做饭,马上就要过年了,灶台上有十只烟熏雉_chicken_,还有十几条野猪腊r,给你舅舅拜寿的时候记得提过去。”易爻交待道。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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