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见过申义和修明后, 他本来想去见见秦染他们,
好让大家放心, 却得知几人在年底时便回了紫凌宗,也不知道他日是否还有相见之时。
现在只好回到清淼居躺尸。
“儿子,爹问你个问题。”
某只不敢怒也不敢言的小客_fu:“**你问。”
“大结局的标准是什么?”
“击败大boss, 解救天下苍生。”
“那这里的大boss是谁?”
傲娇客_fu:“你以为我会说吗?”
“那如果没有击败呢?”
“那就判定你任务失败。”
白若听正在进行颅nei交流时, 凉焱从玉书楼回来了,推开门就发现了平躺在_On the bed_的人,对此他早就见怪不怪了。
凉焱走至床边, 亲吻了他的额头。
震惊客_fu:“!!!你做了什么?”
“我明明躺在这里,什么也没做。”
“你该不会?你没忘记自己是从哪里来的吧?你们_geng本不是一个次元的人!”
他当然知道, 这一切不过是镜花水月,明明知道自己什么也给不了他,甚至最后会留他一人孤独一生, 可他还是自私的不想放手。
“师尊,你在想什么?”白若听一闪即逝的痛苦之色没能逃过他的眼。
白若听坐起身, 微微抬头与凉焱对视, 手指不自觉地攥紧,“阿焱, 如果我没有醒来,你会怎么做?会一直就那么守下去么?”
凉焱摇头,“我会守到门主答应将我和师尊葬在一起的那天。”
他要怎么做, 才能让凉焱在他离开后也能好好地活下去。
“所以师尊不能再擅自离开我了。”凉焱伸手抚平白若听紧皱的秀眉。
“阿焱, 与我在一起, 或许往后你会受很多苦,你”
凉焱看着他,目光灼灼,“即便前路是万里荆棘,我也绝不后悔,这一生,我要和师尊一起走下去。”
白若听心口一紧,正要开口说些什么,凉焱却忽地拽住X_io_ng前的_yi衫,一阵摧心剖肝之疼席卷而来。
“阿焱,你怎么了?”白若听心急如焚地抓住他的肩膀。
不过瞬息,钻心之痛又消失了,“不知道,现在已经没事了,师尊别担心。”
被浓雾掩藏的无念峰上,数道黑色电芒缠绕伏魔台,发出噼啪之声,台身出现几条焦黑电痕,没一会儿便消失殆尽了,像是被什么给抹了去。
三月后,西月城城楼上,一个身着宝蓝色长袍的中年男子身前浮现出一面由法术凝结而成的水镜,男子眉头shen锁,透过幻水镜眺望戈壁尽头处的玄火山。
近日来,玄火山频频发生异动,恐怕要生出什么事端来,他姬家世代镇守玄火山边境,万年来一直风平*静,到了他这一代终是要变天了。
身着黑甲的士兵跪在地上通报:“启禀城主,派去探查玄火山的人都失去了联系,恐怕**”
姬无涯抬起手背制止了他,“通知白渊门修明长老,玄火山异变,灭魂钉不能有失。”
“是!”
与此同时,清淼居——
“别躲!”剑芒一闪,堪堪从凉焱的鼻尖掠过,一招不就,白若听卒然收剑,长靴在地上转过,举剑毫不犹豫向前横扫。
凉焱凌空旋转躲过了这一剑,_yi摆却被削掉一角。刚刚落地,白若听便携云清从天而降,千钧一发之时,若焱架至眼前,勉强挡住了这惊魂一剑。
凉焱撑着剑背的掌心被两侧的剑刃割裂了口。白若听借着剑上的力,向后一翻,凉焱趁势向前送出一剑,稳稳地接住了落下的青衫男子。
白若听从容不迫地站在剑尖,语气严厉:“快了。”
凉焱仰头望着那人,浅笑:“刚好。”
白若听一怔,翻身落地走至石桌边斟了一杯茶,道:“你若下次再不认真对待,我非卸了你一条胳膊不成。”
自齐远升入元婴期一年后,凉焱也突破了,进阶速度可见一斑。而白若听也一改往日懒散作风,日日陪凉焱练剑,夜间也常常是在打坐中度过。
最近他心中一直有一gu焦躁之_gan,只有把j力都放在修炼上,才能平静下来。
而某人虽然很欣We_i师尊突然有了上进心,但他再也没有搂着师尊睡过觉了,心中万般苦闷却不得言说,只能不断告诫自己不能让自己的心情影响到师尊的修行。
“与师尊比试,阿焱一直都很认真。”表情认真的好像就是那么一回事。
白若听抬眼从他脸上掠过,又落在了滴血的左手上,挖苦道:“我差点就信了。”
凉焱有口难辩:“师尊**”
“**叫师尊就会信你么?行了,手疼不疼?”
凉焱将手放到了身后,又露出楚楚可怜的样子,“疼**”声音虽小,但又恰到好处的让白若听听见了。
白若听无可奈何地低声叹了口气,“过来,我看看。”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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