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棺盖又被推动了, 白若听赶忙拉回来, 大叫:“好汉, 我与你近日无怨,往日无仇,你若是看上了我这口棺, 你走远些, 待我离开后,我让给你便是。”
凉焱欣喜若狂:“师尊!是我!”
白若听镇定了下来,不确定地问道:“阿焱?”
凉焱趁他松手一把将棺盖拉开, 在白若听还没反应过来时,便被他紧紧抱在了怀里。
“是我!师尊, 是我!”凉焱粗重的气息打在他的耳边。
“阿焱你先放**唔**”未说完的话被霸道的吻堵回了zhui里,凉焱近乎残忍地掠夺着他口中的空气,就像在沙漠里奄奄一息的人终于找到了梦寐以求的绿洲**
不顾一切地, 疯狂地扑了上去。
他的大脑当场死机,因为极度缺氧, 在求生本能的支配下他无力地推了推这个几近癫狂的人。
要是就这么被吻死了, 说出去该多丢脸?
凉焱终于给了他呼xi的机会,但却没有离开他的唇, 一次一次地,不断地Tian食,咬弄他红肿的zhui唇。
“你疯了吗!?”白若听用力将人推开, 喘着气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 浑身僵硬。
凉焱低沉的声音传来, 语气中隐隐可以听出奋力压抑的激动与狂躁,“对,我是疯了,被你B疯的。”说完又捧着他的脸狠狠地吻了下来。
“唔**放**”在强硬的攻势之下,他_geng本没办法说出完整的话。
为什么他温顺乖巧的徒弟突然魔怔了**
不知过了多久,凉焱终于离开他带血的唇,不过血不是白若听的,而是他的。
两人抵着额头低低喘着气。
“阿焱,你到底怎么了?”
凉焱没有回答,而是伸手将人从青玉棺中拦yao抱了出来。
“你做什么?
放我下来,我能走。”白若听惊慌不已。
凉焱冷冷地说:“不放,师尊若是执意要下来,我以后便不会再碰师尊一分一毫。”
白若听:“**”这算什么威胁?
一路上,白若听僵硬地任由凉焱这么抱着他,像是被野兽叼走的绵羊,战战兢兢。
到底怎么一回事?自己鬼门关走一趟回来徒弟就爱上自己了?恋尸癖不成?
“阿焱A**我们应该好好谈谈。”白若听尝试着与他商量。
“我们是该好好谈谈,师尊。”几乎是咬着牙一字一句说到。
白若听不动声色地*了*脖子,他怎么_gan觉凉焱语气像要吃了他似的。
“那**我在里面躺了多久?”
“如果是从灭魂钉那日算起,半年了。”
“那你是什么时候**”
“不长,我只在塔里呆了三个月而已。”
白若听干笑了两声,悄悄地在_yi衫上揩掉了手心里的汗,这些小动作都被凉焱收进了眼里。
看着越来越近的清淼居,白若听心中那_geng警弦也越绷越紧,鼓起勇气开了口:“你看我们俩在塔里呆了那么久,身上肯定臭了,不然我们先分别去洗洗,然后再谈怎么样?”
凉焱不带表情地看了一眼怀里的人,答道:“也好,屋里许久没住人,也该收拾了。”
终于松了口气,接下来他只需要想好说辞,将此事糊弄过去就行了。
打理好一切后,白若听穿得整整齐齐地坐在桌边,丝毫没有sChuang睡觉的意思。
凉焱穿着洁白的亵_yi坐在床边,一本正经地问:“师尊不过来睡么?”似乎之前发生的事只是一个梦。
白若听摇了摇头,“睡了那么久,我不困,这段时间你肯定都没怎么休息好吧,快早些睡了。”开玩笑,到了现在还和他一起睡,无异于羊入虎口,引君入“菊”。
于是乎,不安地挪了挪屁gu。
“过来。”凉焱寒声低喝,自始至终他都没有打算和他商量。
白若听一哆嗦,这哪是他徒弟?这分明就是山匪恶霸,他徒弟难道在灭魂钉下被人夺了舍?
见他还有心思发呆,凉焱快失去了耐Xi_ng,“白若听,你若是再不过来,就别怪我对你动粗了。”
什么愧疚,害怕在此刻都烟消云散了,这小没良心的竟然敢直呼他的大名,白若听气得直跳脚,“我辛辛苦苦将你养大,就教会了你以下犯上,不分尊卑了?”
凉焱好笑地挑了挑眉:“师尊主动吻我时怎么不想想尊卑呢?”
“我什么时候吻**”
凉焱戏谑地看着他,“继续否认A,师尊**”
白若听登时Zhang红了脸,支支吾吾地问:“你那时没有睡着?”他只有在百门会时,才吻过他一次,没想就这么一次都被他发现了,还故意装作不知道这么久,真是心机shen沉。
凉焱走到他的面前,用手抬起了他的脸,压低了声音:“睡着了,只是师尊又把我弄醒了。”
白若听不满地质问:“那你为什么还要装睡?”
凉焱的脸又在眼前放大,带着魅惑的声音传入耳中,“师尊那时候很可爱,不是么?”
“你**唔**凉焱**”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