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听指了指桌上的东西和放在一旁的椅子,道:“知道这些是什么吗?”
他以前接受任务时, 也偶然见过一次这些器具, 当然知道这些是什么,又看了眼坐在一边的nv子, 心中不解, 这人到底想干嘛,难不成要当着他的面上演春宫戏吗?“你到底要做什么?我可没兴趣看你的恶趣味。”
白若听乐了:“看来你知道这些是干嘛的, 那就方便多了。”
男子别过头,充耳不闻。
“是影罗派你们跟踪我的?”
见人还是不说话, 白若听起身走到椅子边, 用灵力将人xi至脚边,使其跪坐在地上, 一只手用力钳住他的脸颊, B迫其看着自己,另一只手慢慢抚过椅子中间空洞下直立的nv子腕粗的凹凸不平的木Bang,目光轻佻魅惑,缓缓道:“看来是我怠慢了, 不如你坐上来, 我们再慢慢谈,反正夜还很长。”
白若听明显_gan觉男子的喉结滚了滚, 冷笑道:“没想到名震天下的清淼尊者竟然会用如此下流的手段B人招供。”
“哦?这么说你是承认了, 第二个问题, 影罗来新南做什么?”
男子:“呵, 你不如杀了我吧。”
一个路人甲, 事情也忒多了,白若听也不多费口*,对他施了术,让其除了眼珠,其余地方都动弹不得,解开他手脚上的绳索,将人搬到了椅子上。
在纸上写到:“这些锁链该如何用你们知道吧?”
两位姑娘看了字句,羞涩地点了点头,提了_yi裙走到椅子边,三两下就把男子拷得严严实实。白若听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也能触及到这个领域,nei心激动,本来他也不抱希望能从一个杀手口中打听到什么,不过是闲来无事,想教教他怎么做人罢了。
方一解禁,男子便破口大骂:“卑鄙无耻!你这样做就不怕被天下人耻笑么?
”
白若听颇觉好笑:“他们笑他们的,与我何干?再说,你若执意不配He我,等今夜我玩够了,把你杀了,谁又知道我做了什么?”
男子气结:“你!”
白若听提起笔“我给你考虑的时间,等我写完放笔时你若是还不开口,我可要做别的事了。”说完还有意无意对他眨了眨眼。
白若听本就长得好看,此情此景下,纵然他是个男子,也不禁有些面红耳*。
将笔放在一旁,抬头见那人依旧绷着牙关死死瞪着自己,白若听将写好的纸拿给两位姑娘看,示意她们做第一条。两人蹲在椅子两侧将男子的鞋袜neng下,用软毛不停挠着他的脚心。
男子在椅子上剧烈挣扎,铁链发出“哗哗”的声响,用力咬住唇不让自己笑出来。
见人一张脸都*成猪肝色了,还死撑着,白若听悠哉地喝了一口酒,道:“想笑就笑,这里只有我一个人听得见,怕什么?”
男子终于绷不住,扭曲着脸,又怒又笑:“你**卑**哈哈**鄙**”
白若听差点没把酒吐出来,这人也太好笑了。顿时玩心大起,绕到椅子后面,发现有几个按钮,作势就要按。
男子登时一惊,再也顾不得其他,喊道:“左使是来陪小姐玩儿的。”
胥之琳也在,这倒没让他想到,“不止是这样吧?”白若听将纸上的第二条指给两人看,两人立马将软毛放在一边,开始neng男子的_yi_fu。
“你们干什么?住手!”他何曾受过这种委屈,堂堂一个杀手在两个手无缚_chicken_之力的nv子面前竟无还手之力。
白若听冷笑:“别喊了,她们听不见。”
没一会儿男子上_yi便被扒开,露出结实的肌r,白若听拾起毛笔,沾了沾墨水,走到男子身前,从X_io_ng前一路向下画,停在Dang上,脸上隐去了笑容,只余森然冷意:“你若再不说,接下来扒的便是这里。”
突然白若听觉得手下的毛笔被什么东西抵开,不解地低下头,看到了不该看的一幕,只见男子羞愤地别过头,眼中似乎还有**泪光?
这下可把白若听吓得不轻,他这是让人觉醒了什么可怕的意识吗?白若听掌心运力将椅子推至床边,背对三人,又在纸上吩咐两位姑娘可以回去了,没忘给二人几锭银子。
待人走后,白若听解开了锁链,同时撤了禁制,让其可以自由使用灵力,心里歉疚,道:“影罗多半以为你已经死在我手上了,要回去还是要去别处随便你吧。”
男子穿好了_yi_fu,背对他攥紧了yao间的木牌,道:“为什么要放了我?”
白若听:“杀了你对我又没有任何好处。”他毕竟是在法治社会长大的,杀人什么的,他可不会做。
“左使在找一个叫书白枫的人。”说完便直接打破屋顶冲了出去,始终没给他一个正面。
白若听端起的酒杯停在半空,哭笑不得:“我说大哥你有门有窗不走,干嘛非要掀人屋顶。”
为免被L鸨骂,白若听在桌上留了银两后也离开了雪月楼。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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