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难度太大了?”冥王有些为幻境中那个被捉弄的团团转的人担忧。
兰缇轻挥_yi袖将梦灵收起,刚刚的幻象全都消失掩去,“若都和之前的遭遇如出一辙,还有什么考验的价值,谢则晰肯定不会再理会那个白月光,选择_geng本毫无意义。”
“可他刚刚才确认了洛_yi才是安末。”
“所以A,这个谢则晰真是太不开窍了,我们该去添把火,加快一下进程。”
“你要做什么?”
兰缇轻笑:“你不是这两天一直喊累想放松一下吗?和我一起去看看小末吧,你不也一直想见识一下幻境中的世界?”
“行,等我安排好剩下的工作。”
“那就过两天去**”
一场意外风波过去后,安末和洛_yi同时都受了伤。
安末再次回到自己的body,替洛_yi承受了肋骨断裂之痛。
而洛_yi从马车上摔伤了脑袋,醒来后什么都不记得了,连自己是谁都不知。
谢则晰经此一事后,再也不敢让洛_yi离开自己的视线,每日守着他贴身照料,给了失忆的洛_yi很大安全_gan。
安末没躺几天队伍就又出发了,这次他又回到了沈清身边,沈清为了照顾他,一直陪他坐在马车上,和他说说话解闷。漫长枯燥的路途上,偶尔传来几声清脆的笑声。
沈清掀起车帘一角,看到谢则晰抱着洛_yi共乘一骑,有说有笑地从马车旁经过。
和刚出发时紧缠着安不同,此刻谢则晰怀里的人又换成了洛_yi。
沈清被这个反复无常的大皇子搞迷糊了,他这到底是要哪一个?怎么说变就变。
回头看靠在车窗正在发愣的安末,沈清升起一gu同情。
安的心里一定很受伤吧,这一路上都不怎么说话了,好像又回到了当初刚认识他时的疏离。
安慰了几句好像不怎么管用,沈清叹口气坐他对面跟着沉默了一会儿。
一壶清茶灌下去,沈清无聊地拿出怀里的一块木头_gan叹:“可惜了,洛_yi答应送我的东西,还没给我雕好呢。”
安末闻言看过去,看见了他手中自己的半成品——一只雄鹰小挂件。
“能看看吗?”
“当然。”沈清将木雕递给了安末。
安末接过轻轻摸木雕上的每一刀刻痕,沉默着不知在想什么。
一切又回到原点了,在自己用洛_yi的身份刚承认了是安末后,又回到了安的body,而洛_yi凑巧失忆**
一切像是被注定安排好的一样,他和谢则晰始终只能是*差阳错地错过。
“沈将军若不嫌弃,我帮你完成它吧。”
“你也会这个?”
“略懂一些。”
“好A,多谢!”
安末不再看窗外心碎的一幕了,拿起木头仔细地一点点雕刻起来,从未有过的耐心。
细腻的木纹在他指尖划过,木屑层层弯曲成艺术品,在他的一层层剥离下组He成新的图案形状。
明明是俊美挺拔、英气勃发的男子,这样安静地坐在自己身旁低头认真雕琢着,莫名地被斜阳在他身上投j出了一种岁月静好的味道。
画面很美,光线、人影无一不美的恰到好处,沈清看失了神,只是那唇色太过苍白,让人忍不住想**
马车碾到石块猛地一震,沈清吓醒了,为自己竟生出这样的念头自责不已。
安是应该翱翔在天空的雄鹰,自己刚刚怎能有亵渎的念头呢,真是该死!沈清不自在地轻咳几声掩饰:“我出去透透气。”
人心虚地躲出去了,专心雕刻的人却一无所知。
傍晚时,外面突然下起了雨,滚滚乌云压着瓢泼大雨突然袭来连声招呼都没打,把整支队伍瞬时冲得七零八落。
主子们躲在马车上还好些,雨中的侍卫和侍从们就惨了点,被雨淋得眼睛都睁不开了。
沈清和前方引路向导站在路的尽头,对着突然出现横断整个路面的巍峨高山困惑不已。
“这条路上怎么会多出一座山?!”
沈清不解,引路人更不解!
这条路他们来来回回走了十几年,平日闭着眼睛都能走回去的道儿,怎么今日突然被横断了!
邪门!这太邪门了!
尤其是这个山洞,就在道路消失的尽头突然乍现,黑黝黝地冲他们敞开着,一副请君入瓮的模样。
“沈将军,这,这山洞似乎是这里唯一的出口了,要进吗?”
沈清头发全被打*了,擦去眼睛上的雨水点头应到:“派几个人Jin_qu探探,注意安全!”
“是!”
几个人拿着火把Jin_qu了,小小的洞口里面却大的出奇,像是整座山被掏空了一样,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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