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去春来,积水潭的桃花开得正好。
纪真又带了一大群漂亮丫头过去摘花酿酒。
一进自己的院子纪真就闻到一gu酒香,赶紧过去捉贼,就见花厅里梁二正抱着桌脚躺地上哭,身边空了碎了一地酒坛子。
这是糟蹋了多少哟!
纪真问:“喝多少?”
梁二小厮战战兢兢:“半,半坛子,不到。”一指他主子怀里那个一斤装小酒坛。
纪真瞬间脸黑:“剩下的?”
小厮哆哆嗦嗦:“就,就没拿稳。”不好,膝盖有点软,想跪。
“打水来。”纪真直接把人打发了,几步走过去,在醉鬼屁gu上踢了一脚。
梁二转身一把抱住纪真小tui接着哭,哭着哭着认出小伙伴来,哭诉:“纪三我跟你说,驸马真不是人当的,公主太坏了,她欺负人!”
纪真顿时一激灵,先为自己提前把人打发了的明智行为点个赞,就想抽tui走人。
梁二把人死死抱住,冷不丁撸下纪真一只鞋揣怀里,接着哭诉:“公主这一胎生得艰难,我说以后不生了,她不干,我说我吃药,她说我敢吃药她就切了我,切了我还是男人吗,哪有这么欺负人的,太坏了!”
纪真瞬间呆滞。原以为遇到了皇家辛秘正担心自己知道太多,结果竟然是秀恩爱!狗东西你还记得公主生产时多少太医待命么!你还记得你把本官从小贵人面前薅出来拎到公主府时公主正一边在产_F_门口溜达一边啃大饼么,都没用人扶,大饼里还卷了葱!你还记得公主才刚叫了一声你就浑身哆嗦叫了两声你就咕咚躺平了么!你还记得公主从进了产_F_到小郡主落地只花了半刻钟不到么!不,你不记得,你当时还躺着呢,是公主出了产_F_亲手揪你耳朵把你揪醒的!狗东西,狗东西,狗东西!这不是在Xi妇长年不在家这又去了西北还不知道啥时候回来只能独守空_F_的本官心里戳刀子么!
纪真怒从心头起,咆哮体上身,抬起被扒了鞋子的脚就要照脸踩。
“六元且饶他狗命,待我回去炮制他!”匆匆赶来听个正着的公主殿下及时出言救下自家丢人丢到外头的驸马。
梁二听到熟悉的声音立马窜起来扑了过去,哀哀乞求:“公主我们不生了好不好,纪三已经答应收我们闺nv当大弟子了,不生了哦”
纪三听了想打人。
公主和纪真前后脚到,当然知道人家什么都没答应,但这不妨碍
她装不知道打蛇随棍上,当即说道:“明天就是好日子,纪大人,明日行拜师礼如何?”
纪大人:“**不用等梁二酒醒再说么?”
公主当即回道:“我们家驸马当家,驸马说的我都得听,不然哭起来不好哄,A,不是,反正驸马说了算,醉话也算,就这么定了,吧。”
纪真:“**好的,吧。”唉,看来月老果真不是随便牵线的,这两口子He该注定是两口子的,瞧这睁眼说瞎话的劲,太和谐了!梁二怎么当家说算的,用耙耳朵吗?
得了六元首肯,公主喜上心头,瞬间看那个丢人现眼的驸马顺眼许多,揪人耳朵的力道也轻了三分,怕人反悔,赶紧揪了驸马回家,打算马上就进宫找皇兄要些好东西当拜师礼好彻底砸死这件事。
看那两口子走人,纪真赶紧喊人:“殿下稍待!”
公主抓着梁二走得越发快了,边走边说:“不待了,忙。”
这时梁二酒醒了几分,知道再不快跑后果难料,反手抓了Xi妇闷头就跑。
纪真大怒:“我的鞋!”
梁二装没听见。心说,我还醉着呢,我啥都不知道。
两口子上了车走出半条街,梁二从怀里摸出一只浅口书生布鞋,小心翼翼问他Xi妇:“就是普通的布鞋,不值几个钱,你说我要是送纪三一车鞋他能不打我吗?我可以全送鹿皮底缎子面大家刺绣缀珍珠宝石的。”
公主:“**”默默扭头,心说,还是让他挨顿打吧。那种鞋,只有nv人才喜欢吧!
纪真单脚站立看着满地破酒坛子生了一会儿气,在心里把梁二炮制了一遍又一遍。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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