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松伟问:“你是不是谈恋爱了?”
祁良秦吹着头发:“我跟谁谈?”
严松伟张了张zhui,终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祁良秦没有把头发完全吹干,他听说头发吹半干最好,不伤头发。他将吹风机收了,说:“时候不早了,我去睡了,你也早点睡。”
“你最近睡的越来越早了。”
“熬夜对body不好,要早睡早起。”
祁良秦说着便出来了,现下大家都还没有睡,客厅里还亮着灯。他就到了客_F_里面,趴在桌子上玩手机,大概也就玩了半个小时,他就忍不住了,偷偷出去看了一眼,看见春姨已经睡下了,就赶紧溜到严柏宗的_F_间里去了。
严柏宗一见他眼睛就直了。祁良秦今天穿了短ku和背心,他是很保守
的人,加上害羞的缘故,这几天来这边睡,都是t恤长ku,突然穿这么清凉,严柏宗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你在工作?”祁良秦问。
“没事看看视频打发时间,就等你呢,”严柏宗说着便关了电脑:“今天凉快,你怎么却穿这么少?”
祁良秦略有些窘迫,说:“没_yi_fu穿了。”
“挺好看的。”严柏宗淡淡地说。
“哦。”祁良秦也没有过多的反应,只是耳朵红了。严柏宗看见他耳朵红了,便又想起不久前的那件事,说:“你耳朵怎么这么敏_gan。”
“**”祁良秦更臊,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难道他要回答他天生的极品受,身上敏_gan的可不只是耳朵?
好xiu_chi**
严柏宗看见祁良秦那浑身冒水的样就觉得热气上涌。但他生xi_ng在这方面有些呆板,y_u望只敢在黑暗处肆无忌惮,如今亮光之下,要是强搂着祁良秦亲热,他自己也有些害臊。严家大哥三十岁了,情字上还是个青涩生手。
但是祁良秦一直有意无意地Seduce他,至少在他眼里看着是这样。他将被褥铺在地上,祁良秦说:“下雨天,地上会不会返ch_ao?”
严柏宗说:“不会,地板防ch_ao。”
祁良秦就趴在_On the bed_晃着他的两条tui。他穿的是一条shen蓝色的短ku,修长的tui露出来大半,是真的很显修长,小tui线条匀称,tui毛很少,稀疏的几_geng,离远一些_geng本就看不到。可能是灯光的缘故,皮肤显得很光洁,脚踝处微微有些红,脚丫子却是干净的很,让他生出一种想要把玩的心。
他觉得自己多少年的洁癖的毛病都好了。但也好像没有好,要是换个人,他还是觉得很脏,y_u望本就是有些脏的东西,所以他从前克制,如今这y_u望的对象到了祁良秦身上,他却觉得这y_u望是美好的,叫人心颤心痒,心口发紧。祁良秦从头到脚,他都觉得是个宝物。
也不知道他真要做些什么的时候,祁良秦会是什么反应。不过是弄个耳朵,他就软成那样。
祁良秦却不知道严家大哥脑子里的这些念头。也是很奇怪,从前严柏宗对他来说就像是天上飞的天鹅,他这个癞蛤蟆想吃天鹅r,想的心急火燎,闻一闻严柏宗身上的味道,就能让他血ye沸腾。但是如今body的y_u望似乎没有那么急躁了,更多的是爱情的喜悦和满足_gan,痒痒的,但是很舒_fu,像是春日里的水*漾着波光,涟漪徐徐浮过他的body。情与y_u相当,其中美妙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就像现在,他就觉得很幸福,听着外头哗哗啦啦的雨声,和严柏宗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天。即便是沉默也不会觉得尴尬,仿佛是天生的默契。默契本该是很平淡舒缓的_gan觉,但在他们中间又流动着被强行压抑的冲动,像是火山底下的岩浆,彼此都知道早晚有一天这火山会喷发出来,毁天灭地。
外头的雨很大,严松伟躺在_On the bed_,听着哗哗啦啦的雨声,辗转反侧。
他竟然有一个让他自己觉得很荒唐的
念头。但是因为太荒唐,反而一直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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