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这个人真是个好部下,对三叔的命令都是一丝不苟的执行。
然而我却发现一个更好玩的现象,我本来只是无意的往後瞥了一眼,然而在眼神划过壁空的时候,却_gan觉到他的身子下意识的绷紧,然後垂著头一副避开的样子。
我眨眨眼,还以为自己看错了,於是继续往他那儿看去,这一回我倒是确认了,他虽然没有第一次那般下意识的躲避,却也僵硬的很,整个人坐在马背上,像是马儿驮著一尊石雕似的。
真是有意思的家夥!是害怕多看我一眼,继续被三叔责罚麽?
我这个人向来有些坏坏的小心思,特别喜欢从别人身上找乐子,既然发现了这麽好玩的家夥,不作弄他一下,岂不是对不起自己麽?
於是我干脆用手杵著下颚,目不转睛的盯著他看,果然,碧空的表现更可爱了,头垂的极低也就罢了,连身子都不会动了,连鞭子也不抽了,马儿也开始懈怠起来,越跑越慢,俨然落後了众人一大截。
我忍不住勾起zhui角Ji_an诈的笑了笑,却不想下一瞬就被三叔的大掌在头上拍了一下。
“别欺负老实人。”那语气里还有些微的不悦。
三叔向来小心眼,所以动不动就吃些小醋,我诧异的是,三叔刚刚不是一直在看书麽?难道他背後长眼睛了?不然怎麽知道我在逗壁空玩呢?
看著我诧异的大眼,三叔突然又乐了,阖上了帘子,然後把我抓到怀里,铺头盖脸就是一阵狂吻,只吻的我浑身发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他才心满意足的抬起头来。
“若不是你在逗他,壁空还不至於为外界小事乱了吐息。”
三叔淡淡的解了我的疑惑,我这才恍悟过来,习武之人的吐息和常人是不同的,就说这个队伍里吧,除了几个负责_yi食住行安排的家夥,其余皆是习武之人。
而这些人中又数壁空的武功最高,他的吐息最是绵长悠远,三叔_geng本就不需要看,只需要听就能知道外面发生了什麽事。
我撇撇zhui,抱著三叔的yao讨好道,“好了,我知道啦。以後不逗他们玩了。”
三叔无奈的在我鼻尖上一刮,“去了武国,可能会有些不安全,到时候壁空会保护你。”
什麽?!壁空保护我?好吧,虽然我自认功夫不错,可是遇到这些认真苦练,且武学天赋又出众的真正的高手们,还是显得不够看了。
大约是察觉我心里微微有些不爽,三叔安We_i道。
“你武学天赋比他们都要好,就是懒!还不肯吃苦!不然日後的成就定然在他们之上。”
我吐吐*头不敢说话,只是抱紧了三叔的yao,然後埋头在他怀里。
三叔叹了口气,回抱住我。“三叔更舍不得你吃苦。”
我眨巴著眼睛看向三叔,三叔舍不得我吃苦?那教我武功的时候还严厉成那样,说话明显有漏洞嘛!
三叔在我额头上敲了一下,“去看看那些暗卫死士们是怎麽训练的,你就知道三叔多疼你了。”
我吐吐*头,赶紧埋首在三叔的怀里,装作乖巧的样子。
“我的乖宝不需要太厉害,这样三叔才能保护你。”
再次踏上边城,和记忆中的那个繁荣的城市相差未免太悬殊,看著萧条的街道,还有稀少的行人,我有些难以置信的抬头看向三叔。
无声的质问他,三叔是不是走错了路,带错了地方,这个地方怎麽可能是边城!
三叔我们一行一路不停,直接住进了驿站。
到了_F_间里,三叔才告诉我。“武国nei战,百姓流离失所,边域的居民能迁的都迁了。”
我不由的唏嘘起来,想起上回来边城,这儿可繁华的厉害,最记忆由shen的还是薛牧之在花楼里一掷千金,结果为个美人闹得家破人亡的事情。
说起来,那两位主角现在都落了个让人怜惜的下场,一个败光了家财导致全家迁往农庄,做起了农夫的生活,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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