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越直到现在才_gan觉到,自己的单人床真的不大。
静北王与他疯狂了半宿,如今两人正躺在_On the bed_,享受着事后的余韵。
准确的说,是静北王躺在_On the bed_,他则趴在王爷身上。
静北王一直捋着他的后背,把他捋的昏昏Y_u睡。
静北王道,“我会修书给你M_亲,她那里的事情你不必再管。”
M_亲**什么事情**?
滕越头脑里已经成了一团浆糊,想了一下才想起来,哦**定亲的事情**
“是,属下**遵命。”说着,滕越想起身。
不能在王爷身上睡觉**
一动body,滕越发觉下面已经粘*成了一片,发出“啧啧”的水声。
他发窘,想小心翼翼的起身,水声在黑暗的夜里却特别明显。
滕越更加不好意思,“王爷恕罪**”
接着,他听到了最为不可思议的声音。
那个声音,竟然是王爷的低笑。
王爷**也会笑?
好想**看看王爷笑得样子**
一定很好看**
静北王道,“滕护卫太客气了,今晚做的很好。”
说着,他又重新扣住腾越的body,将他的后脑压下,与自己唇齿相连,辗转xi吮。
一边吻,一边又捋着滕越的脖子和光滑的后背。
太**舒_fu了**
滕越一边亲吻,一边想着,要是王爷以后不想再招寝自己了,自己一定会很难过。
他忍不住抱紧静北王。
静北王低笑道,“滕护卫莫是今晚还不够?”
滕越发窘,静北王的声音,T戏的意味浓厚。
他道,“王爷**英勇,属下佩_fu。再多一次,属下明天就起不来了**”
一边说,滕越一边起身,找了一块布,给静北王擦body。
yao还真不是普通的酸**
那个地方,也好像一直觉得有东西在里面。
突然,滕越觉得自己的body也在被轻轻擦拭着。
同时,自己的yao被按压着,指法很不错,疼痛舒缓不少,滕越突然觉得心中酸痛了起来。
王爷,你不要这样对我,我真的会受不了的。
等一下,你不要我了,我该怎么办A**
前面二十多天你不肯召见我,我都已经受不了了呢**
黑暗中什么都看不清,滕越突然胆大起来。
过了这一村,都还不知道有没有这一店**
他握住静北王已经软软的要害,小心伺候起来。
正在擦拭滕越body的手明显的一顿,接着,静北王冷静的声音传来,“滕护卫,看这样子,明天是要放你一天假了。”
“是**王爷。”声音含糊,在忙。
_F_间里,ChuanXi的声音又渐渐大起来。
滕越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已经是中午,静北王早已不在了。
要不是床单上的斑斑*痕和自己body的酸痛,他都不敢相信,这么疯狂的事情,是不是真的发生了。
他起身穿好_yi_fu,先去洗了一个澡,又回_F_间将床铺换好。
接着,肚子就咕咕咕的叫了起来。
刚去厨_F_吃完饭,仆役就告诉他,王爷叫他去密室侍候。
呃**不是说要放一天假吗?
滕越赶紧换了正装,来到书_F_后面的密室。
这里,是静北王和幕僚商谈机密要事的地方。
滕越轻轻按了开关,密室的门开了。
静北王正和三个幕僚,四个将军在商谈,看到滕越进来,他们不做反应,继续谈话。
滕越来这里已经有好几次,他把门关好,静静的站在静北王身后听着,一句话也不说。
听他们谈了半天,才知道原来最近皇上下了圣旨召凌王进京,凌王抗旨不从。
接着,今早一早消息就传来,凌王派了三万兵力攻打飞云关,飞云关守将吃紧,向朝廷请兵。
飞云关是凌王jin_ru中原的重要关口,一旦失守,下面的几个郡没有天然屏障,必然危在旦夕。
但是飞云关一直有重兵把守,而且易守难攻,区区三万兵力,为什么会吃紧?
再听下去,才知道飞云关这一个月闹起了疫病,几千兵士都受到影响,已经有几百人丧生。
兵士们没有干劲,气势低迷,连开小差逃走了的都有好几百。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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