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意识到这点的瞬间,我立即去拔枕下的匕首,才突然_gan觉自己_geng本动弹不得。我的body,僵硬的就像一块石头。
冷汗霎时从周身沁了出来。
我低下头,惊恐地看见我的_yi摆之下微微隆起了一条细长的轮廓,黏稠冰冷的触_gan顺着我的右tui蜿蜒而上,直抵我的tui_geng。
接着,我的xi_ng_geng骤然被绞紧了。如果我能发出声音,我大概已经嘶声尖叫了起来。
然而我的咽喉仿佛被自己的心脏堵住,除了聆听自己狂烈的心跳声,我竟然也张zhui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也做不了。这种_gan觉就像被魇住了,可我却知晓我醒着,这一切真真实实的发生着。
一条蛇控制了我!一定是尤里扬斯的邪术**
这样想着,我立即闭上眼,强迫自己jin_ru冥想状态,企图找回body的知觉。双tui间的器物被绞得愈发紧了,我_gan到蛇身在狎昵的收*蠕动,就像一只手在猥亵的抚弄我。细小的鳞片宛如无数妖娆的指甲在我敏_gan之处刮弄,惹得我立刻起了生理反应。
我的血直往下半身涌,一直涌到被蛇身缠绕的部位去,我一下子硬了。我清楚自己受到了yin邪之y_u的侵蚀,作为一个禁y_u的清教徒,这是一种不可容忍的罪咎。
我大口xi了一口气,努力肃清意志,在心中默念着阿胡拉的名讳,却忽然听见了一丝幽幽的ChuanXi声不知从哪飘了过来。
“呵,阿硫因**”
接着我听见了自己的名字,夹杂着若有似无的暗哑低笑。
那是那个尤里扬斯的声音———来自于我的双tui之间的那条蛇。
我的脑子嗡了一声,猛地打了个寒噤。怎么、怎么可能?
“以为从我身边逃走,我就没有办法找到你了吗?”
他的声音在空旷静谧的室nei听来宛如幽风吹过森森密林,又如密密匝匝的蛛网拢住我的听觉,透着致命的蛊惑力,让我通体发麻。
我睁大眼,转动唯一能活动的眼珠,惊疑他就在这屋子里,但室nei的确空无一人。
此时蛇身绞*得更用力了,犹如*水的牛皮囊般紧缚住我已昂立起来的东西mo_cha起来,我看见一大团凸起在_yi摆下可耻的耸动,好似夜里被风鼓动的帐篷。j神与生理上的双重_C_J_,使我不可自抑地发出了凌乱的ChuanXi。我咬住下唇,极力从喉头里挤出声响,却近乎含混不清的shen_y。
“伊什卡德**伊什卡德!救我!”
只有我自己知道自己在喊些什么。
我汗流浃背,不住的吞咽着zhui里越溢越多的津ye,肺腑似火在灼烧,喉头干燥y_u裂。冰冷的蛇身在我的body上不住的点火,就如同一场无声的ji_anyin。我觉得自己像被玷污了,却无力阻止。我知道此刻对我这样做的并不是一只兽,而是*纵它的那个危险的家伙。
———他也许在通过这种方式达成那个诡异的生z_hi“祭礼”,把我变成他的祭品。
这个念头让我恐慌不已。成为祭品后会发生什么?死去,还是被惑乱心智?
意识在脑际混乱的交战,随着蛇身在我的tui间mo_cha的幅度愈来愈大,快意如鼎沸直抵高峰。被紧绞的蛇身松开的一瞬间,我不可自控的sh_e了出来。dang间
霎时*漉漉的,犹如一片供这条蛇栖息的沼泽,我分明_gan到它的尾部扭动起来,竟朝我的*沟游去,在我的后*附近徘徊。我的大tui肌r立刻因紧张而发生了挛*,剧烈的抖动起来。
“伊什卡德**伊什卡德!”我极力从齿缝挤出一串呼救。
“伊什卡德**”鬼魅似的声音重复着我的低喊,低沉的呼xi夹杂着嘶嘶的吐信声,从tui间传来,“你的哥哥**你很依赖他吗?波斯小野猫?”
滑腻炙热的蛇尾抵在我了*口上,轻轻磨蹭着沟壑,仿佛一_geng人的xi_ng器,随时都能侵入进来。
巨大的惊恐与xiu_chi冲Zhang着头颅,我无暇思考这声音问了什么,勉强抬起一_geng手指在床榻下画了一个武士修习时老师曾教给我驱邪的符咒。就在这一瞬,我_gan到body忽然能动了。在蛇身游离我tui脚的同时,我猛地抓起枕头下的匕首,同时一跃而起,浑身朝那道往地上闪电般窜去的黑影劈去。寒光闪过,那条蛇霎时断成了两截。
想起前一次的教训,我毫不犹豫的将那蛇头挑到了一边,抓起汩汩冒血的秃蛇身,推开窗子就要扔掷出去,然而———
我突然_gan到手中的触_gan不对。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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