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庆宫,康熙微笑着对目前的形势做了最贴切最简练的总结——“天下大乱”。
婵儿以标准的淑nv坐姿坐在一旁悠悠数珠子,听到他的_gan慨,不由好笑:“你怕吗?”
康熙走到他面前,渐渐挺拔的身姿已经比妹妹高出半个头,带了点压迫_gan。顶着小男孩脸的康熙一脸的高傲像:“朕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还有什么好怕的?”
婵儿不怕他甚至无视他:“也是,兄弟阋墙、父子相残、夫Q离心、臣子叛变你都经历过了,还有什么好怕的?”
康熙顿时觉得,自己这个D_D真心一点儿都不可爱,还是用屁gu对着他比较好。
躺着也中枪的四爷八爷泪流满面——四叔,您能不能不要每次都扯上我们?
“咯咯咯**”还是小nv儿福儿可爱,还不会说话的福儿拍着小手,银铃般的笑容仿佛冬日的阳关,暖洋洋的,让人舒_fu得不得了。
胤禛这个nv儿控立即过来哄闺nv,福儿笑得更欢了,扯着胤禛不长的头发就开始玩儿。
“喂**”不敢伤到nv儿nengneng的小手的皇帝陛下很无奈,原版的可爱归可爱,也难教A!
胤禩笑得肚子都要痛了,赶紧过来帮忙把他的头发从nv儿手里解救出来,接过乖乖的宝贝nv儿哄:“叫你老逗她!”
雪宝宝般的小福儿确实更喜欢胤禩,被“皇额娘”抱着,胖乎乎的小手挥来挥去,银铃般的笑容让毓庆宫所有人都_gan觉人生其实很美好。
正闹着,胤祥跟胤祯来了,两人直接走到康熙面前,乖乖地跪下了。
康熙shenshen地看了他们一眼,这都是他极为疼爱的儿子,都是他的骄傲,怕了拍两人的肩膀,既是鼓励也是安We_i:“十三,十四,你们去了草原上,要小心。尤其是你十四,你这身子没出过花,千万小心。”
胤祯豪气万千而满不在乎:“皇阿玛您放心,皇太后提的那个牛痘法不是已经在实验了吗?很快就能出成果了吧?而且儿臣的身子好的很,没那么娇弱的。”
康熙还是不放心,转向比较稳重的胤祥:“十三,你毕竟是哥哥,多照顾些十四,他这辈子怎么说也是个nv儿身。”
胤禛胤禩装壁花偷笑,十四爷很苦B——为什么皇阿玛总是提他刻意忘掉的事实?
还有一个人更苦B,他是跟着胤祥胤祯一起进来的,一起跪下的,可是包括他家皇阿玛在nei,没有人看他一眼——好歹他也十几岁了,就算不幸上了永琰那皮包骨头的身子,全身没r也是一坨骨头不是?
小弘历可怜兮兮地以狗狗眼看胤禛:“皇阿玛**”求您了,把儿臣留下来吧!
他家皇阿玛无情地打破了他最后的希望,胤禛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你怎么也是做过皇帝的人,不能总在那翻译局里呆着。不过你这Xi_ng子**难得十三肯带带你,到草原上多学学,那动不动就抽风的Xi_ng子非得给朕改了!”
永远被压迫的弘历几乎要泪奔了,皇阿玛不疼他了——为什么弘昼可以颐养天年,弘时可以装小孩子满皇宫随便玩,他就得跟着十三叔十四叔去蒙古那种贫瘠的地方!
而且,他连个封号差事都没有,就一光头阿哥,纯粹就是十三叔十四叔带去的托油瓶儿**呜呜呜,三伯,侄儿想跟着你继续著书!
康熙更加无视这个丢人的孙子,只是淡淡地点点头,示意儿子们可以起来了。
胤禛走过来,抱了一下胤祥,难得动情地模糊了眼睛:“总之,一切小心。”
胤祥
还是笑得没心没肺,捶了他四哥不轻不重地一拳:“没事的,在京城里圈了这么些年,D_D早腻了,恨不得天天在草原上跑马呢!”
胤禩也抓紧时间对着胤祯出主意,还是绝妙的好主意:“十三那Xi_ng子,估计惹了你生气他自己也反应不过来,你犯不着跟他赌气,他不明白。”
提到这个十四爷就鼓腮帮子,脸上没r鼓不起来也要充气地鼓——自家这只绝对不算笨,但是_gan情上比十哥还迟钝!
胤祥无奈地Mo鼻子,这点他确实觉得对不起十四,可是又不知道该怎么改。
胤禩笑着向十四传授自己的“锦囊妙计”:“所以说,他要是惹你生气,你就折腾弘历玩儿,既可以出气,又免得自己憋屈,两全其美不是?”
呜呜呜,八叔**弘历直接嗷呜一声扑向他的皇阿玛,死死抱住泪水滔天:“儿臣不去了,儿臣不去了!”不仅要跟着别人做拖油瓶,还要做十四叔的出气筒,这还是人过的日子吗?
在胤禩如花的笑颜中,胤禛嫌恶地把儿子的头从自己X_io_ng口上拨开,一锤定音:“弘历你享的福太多了,不吃吃苦,你就不会知道这日子该怎么过!”
福康安无耻无下限地用坑蒙拐骗的手法搞掉了八旗,和珅确实该“打蛇随棍上”了。机不可失,失不再来,除了权力,他和珅不知道自己还能求些什么,还想求些什么。
又是纪晓岚的阅微草堂。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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