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八爷是愿赌_fu输了还是破罐子破摔了,总之皇后娘娘是又怀上了,还怀得不大是时候——景瑞四年正月,中宫再次诊出喜脉。
有人欢喜、有人愁。
因为今年,正好是景瑞皇帝在位期间第一个大选之年。
nei务府和小选都废了,本来说的从良家子中选宫nv的制度,也因为后宫空虚不需要人伺候而一直没有实行,而且这几年因为太后娘娘的恩典,宫里还放出不少人。
乾隆皇帝又刚好在大选前不到半年过世了,景瑞元年那次大选自然就泡汤了,好不容易等了三年,各家都卯足了劲想着把闺nv往宫里送,虽然皇上已经有了嫡长子,但是后宫空虚;说真的,一个男人,总是对着同一个nv人,不腻吗?
可是偏偏皇后娘娘在这个时候怀上了!
说句不好听的,皇上本身就惧nei,这一下子,后宫估计更收不进几个了。
——至于皇上“惧nei”这个结论,是有心之人分析出来的:你看,皇上未登基之前,只有一个嫡福晋。而跟皇上走的近的,九门提督福隆安,不用说,是被和孝公主管得死死的,跟出门喝个酒都不敢叫歌姬陪着;工部侍郎兼科学院院长海兰察,也是怕老婆怕的全京城都知道,大伙儿经常看见和兰公主逛街,他跟在后面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还傻乐呢;若说那两个都是额驸,再看履亲王,虽然娶的也是公主,但他是亲王A,这个更丢脸,和晴公主过门好些年,就生了两个丫头片子,履亲王成天抱着nv儿乐呵得跟什么似的,完全没有娶个侧福晋纳个妾传宗接代的意思;班杰明**那是洋人,暂且不论;最后不得不提一下朝廷第一美人也是第一宠臣和珅,这年轻人也二十多岁了,提亲的人不知道踩破了多少门槛儿,结果最后和大人烦了,直接放话说他这辈子打算打光棍——和大人,nv人真的有这么可怕,还是说**您喜欢男人?
——这叫什么,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咳咳,最后一个和大人排除。
分析这件事的时候,慧郡王福康安笑得异常桀骜。
所以,期望越大,越忐忑难安。可能就一个直隶总督鄂宁吃嘛嘛香了吧,因为人家是当今皇后的阿玛——鄂宁裹在被窝里咬被子流泪,他和夫人是做了什么孽,才把廉亲王生下来了呢?想到以前B着自家小闺nv学针线的事,鄂宁国丈大人就觉得前途一片黑暗,他还不如回福建去,天高皇帝远地乐呵呢!
可是忐忑不安的众人不知道,他们的皇帝陛下不只打算让他们失望,是
打算直接让他们绝望!
毓庆宫里,一个皮肤雪白的小娃娃端着一碗药吭哧吭哧地来到床前,孝顺地递给自家“嫂子”:“阿玛,您该喝药了。”
胤禩闻着这安胎药就犯恶心,但是偏偏从皇阿玛到弘时,成天轮番地监督他喝药,就因为何春华那句:“八爷这胎息似乎弱了些,要好好安养。”
胤禩闭着眼睛接过药一口喝完,蹙着的眉让弘时_gan到好生抱歉,立即乖溜溜地奉上阿玛自怀了孩子之后就异常喜欢吃的酸梅糕。
“阿玛,苦不苦?”看胤禩把酸梅糕塞进zhui里还蹙眉不已,弘时雪白的小手抚Mo上了阿玛的额头,好像要理开那揪成一团的眉毛似的。
胤禩把小东西拖过来,在那小手臂上不轻不重地掐了掐,又揉了揉他的小脸:“还好意思说,阿玛对你怎么说也比你那皇阿玛好吧?你就这么把阿玛卖了!”想想就气,成功忽悠了弘时是他最对不起胤禛却也是最得意的一件事,哪里知道这重生的小东西就这么爽快地把自己卖给他皇阿玛了!
弘时的小包子脸上挤出一丝讪笑,小身子往后挪了挪以免压到阿玛的肚子:“儿子也是为阿玛着想嘛!您看,您又有宝宝了,那些朝臣们也不能B着皇阿玛娶别人了不是?”
胤禩捏他的脸,笑得美丽:“就是爷怀不上,他也没那个胆子找别人。”这点信心他八爷还是有的,实在不行联He全京城的nei眷造反呗?怎么不可能了,他八贤王,没有骗不来的人心。
弘时顿觉自己说错话了,没几两r的小身子再次蜷了蜷,带着点委屈兮兮的眼神看胤禩。
胤禩哭笑不得:“你这跟谁学的——胤祚?”
弘时往外头看了看,只有宫nv嬷嬷;再仔细听听,没有数珠子的声音,才大着胆子探到胤禩耳边,做贼似的告密:“是四叔教的,不过是教的皇阿玛,说您虽然八面玲珑,但是对真正在意的人会心软,所以**”
胤禩越听越明了,握着被子的手紧了紧,笑容也越来越灿烂,他当然记得,要不是某个万年冰山面瘫脸破天荒地装可怜,他才没那么容易被忽悠地又揣了一只包子。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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