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敏?敏而好学、不耻下问,燃萁之敏,讷言敏行**倒是个心如明晶的nv子呢!”婵儿一边轻笑,一边在小棋盘上落下一子。
对面的康熙爷却是皱着眉头的:“**朕看得出来,她隐瞒了一些事情。”
婵儿再落一子:“她瞒着的事情,你不也猜出来了吗?而且,你的宝贝儿子最喜欢的那篇文章**你不也看过吗?”
“你怎么知道的?”康熙爷很吃惊。
“顾炎武的经世致用——你的宝贝太子最喜欢的,用来把你的继承人和三儿子都骗上贼船的文章,也就你这个老顽固不知变通。这篇文章加上西洋的事儿,对你的继承人的打击不可谓不大,他在我那里念了整整一天的佛经呢。”
康熙爷闭上了眼睛,良久才缓缓出气:“顾炎武A**四弟,你说,要是真做了,会是什么样子?”
“有什么好纠结的,总比什么都不做好,反正结局你都知道了,千古骂名、断子绝孙、死无全尸**你还能想象出更差的吗?”婵儿小格格绽开了明媚的笑颜,“三哥,你输了。”
“**A?”康熙爷这才反应过来,棋盘上的黑子已经被白子围得只剩几个眼了,而周围已经没有别的空间了。
“总比被人家围起来的时候再焦头烂额的好。”婵儿小格格拿起来一旁的珍珠,又开始当佛珠数。
康熙爷怎么看怎么别扭:“我说你能换个珠子吗,修行之人不是要清苦戒行吗?”
婵儿闭眼睛念完一遍经才一本正经地回答他:“佛祖心中无贵J_ia_n。”
康熙爷受不了地翻白眼,婵儿看够了他这副无语的样子才把实话说出来:“檀木佛珠比珍珠大也比珍珠重,三哥你觉得我现在拿得动吗?”
——那你也不能拿珍珠这么玩A,太诡异了好不好?
输了棋郁闷地躺在一边的康熙爷久久琢磨婵儿的话——是A,做了,总比什么都不做好。
敏敏的“功课”过了半个月才交过来,这可怜的娃儿写的手腕都要抽筋了,当然,她废了很多心血,自认为做了一个穿越者能做的。
封建王权跟资本主义萌芽是有必然矛盾的,但是万幸的是马克思的理论现在还没出来,古人们不懂。作为一个现代人,哪怕知道了那屈辱的百年历史,知道这里不是真的世界,想改变的心还是有的。
不过,不敢是古人还是现代
人,任谁知道自己和老婆儿子的尸体被人掘出来扒光了,搜罗了所有的陪葬品还把骨头扔在雨水里泡了几十年**谁都受不了吧?(说的是康熙**)
敏敏最终还是咬着zhui唇,狠狠下笔了。
最后,敏敏看着堆得高高的一叠纸,忽然有一种很害怕很想把它们全都填到火盆子里烧掉的冲动,但是最后还是无力地对容嬷嬷摆手:“**送到毓庆宫去。”
康熙爷细细看了几天,才终于放下东西,对着婵儿shenshen地看了一眼:“她还真以为我们看不出来吗,如此下去,或许盛世,但也肯定是‘天下大乱’**不过,你说的对,没有比那个更差的结果了,所以,我们绝对要做点什么的。”
婵儿数珠子的手微微顿了一下,才似漫不经心地停下念佛:“反正都是你儿子,你去跟他们说吧。”
康熙爷把他的几个儿子都叫来了,还有弘昼永璧等人,最后带着一个福康安,一圈人在弘昼的府上谈了整整一个下午,最后出来的时候,每个人的脸色都很凝重,每个人的脚步都很虚浮。
胤禛也决定改变策略了,他把粘杆处的一部分人放给胤禟,让他去联系徽商晋商,组建中国的商会,要不然一旦开放,中国的经济就会被彻底冲垮。
胤俄和福康安当然是继续忙着工部的那个蒸汽机和其他东西,当然所谓英国那个还要盯着的,可惜就是肯定找不着那个叫瓦特的工匠学徒的。
胤褆则联系上了还没出京的鄂容安,具体分析了一下海军的事情,胤祁也派人去荷兰请教官了。
胤禩这里,盯防的重点对象除了在京的天地会和红花会,还加了一个白莲教。
胤礽——这位从来就是心最狠手最辣的太子爷,开始忙着找资料——某个邻国的资料。
胤祥跟胤祯抱了一堆敏敏所说的鄂罗斯的资料,开始分析叶卡杰琳娜二世和她那几个_Q_F_以及儿子侄子们之间不得不说的故事,你干涉我的nei政,我ca手你的家庭,很对等吧?
最后,胤禛则第一次主动在乾隆那里请职——整顿旗务。
整顿旗务从来都是个麻烦事,清朝的没落跟旗人人丁膨*不务正业是有很大关系的,当然不止是旗人,嘉庆年间白莲教攻入紫禁城就是因为整个中国都陷入了人多地少没活路的困境。还好乾隆三十年的时候还是回光返照的最后的“盛世”,给了胤禛足够的时间拿八旗子弟先做试验田。
按着康熙的意思,结He敏敏的建议,胤禛上折子请求设立“出旗商业府”,呈给乾隆的意思是先试试用商业把旗人xi引出旗——至于为什么要出旗,一个是因为旗人按着祖宗家法实在不能从业,现在还不是从_geng本上改规矩的时机,另一方面是敏敏还给他们宣扬了一下“五族共和”的重要Xi_ng。
“中华民族”的概念当然是不指望他们现在就接受的,康梁的著作还是以后再给他们看吧——但是敏敏说的也有道理,若是在这样下去,迟早满汉蒙回藏之间的矛盾会爆发的,心里不愿意也没办法,这是一定要改变的事情。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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