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清教?!那啥”芮广在听到对方的回答后,一副很xing_fen的样子,完全没有因对方爱答不理的态度而冷场,“我记得你们那里有个谁来着?”
见状,秦鹤洲神色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等着他的下文。
下一秒,芮广一拍脑门,好像想起什么似的
,语气激动,还有些手舞足蹈,“那个什么,上一届宗门大比的第一名不就是你们三清教的嘛?怪不得听起来这么耳熟。那个谁,他叫什么来着,好像叫陆那啥陆什么川来着?”
秦鹤洲:“陆凌川。”
“欸,对对对!你是三清教的,你肯定知道。参加宗门大比的时候他好像才二十一岁,后来听说他没过几年就当上了三清教的掌教,太离谱了,从来没有见过第二个这种年纪就当上掌教的人,”芮广越站在秦鹤洲的身边说越激动,一边还用手比划着,
“不过毕竟是宗门大比的第一名,他就算是当上了武林盟主我也不觉得奇怪。”说到这,他拍了拍秦鹤洲的肩膀,一脸好奇,“欸,话说你见过他嘛?你们门派的掌教,应该见过吧?”
秦鹤洲的语T很平,听不出什么情绪,“见过。”
“那有说上过话嘛?”芮广一副打探八卦的架势,陆凌川这号人物对他来说是一种只能仰望的存在,所以一切关于他的传闻都透着一gu新奇劲,他絮絮叨叨地说着,
“那有教过你嘛?他看上去长啥样A?是不是看着就像世外高人,你说要是能当他的徒弟,那光是听起来就很唬人。我要是他徒弟,我能吹十年!”
秦鹤洲心里觉得有些好笑,但面上他只是推开了芮广搭在他肩膀上的手,道:“没,只在宗门开会的时候见过一次。”
“哦,也是。”见罢,芮广有些遗憾地摇摇头,又接着说道,“你要是认识他的话,也不应该被分到三级丁等,三级丁等都是我们这些咸鱼待的地方,也就过来凑个热闹罢了。”
说到这,他忽然又觉得自己的话会引发歧义,连忙补充道,“欸,我不说你是咸鱼A,我没有那个意思,别误会A,我就是说”
“不会。”秦鹤洲只是随意地笑了一下,摇了摇头,又靠回了墙上,目光漫不经心地看向前方,留给芮广一个没有表情的侧脸。
“没误会就好,没误会就好。”芮广又看了眼秦鹤洲,这个视角下秦鹤洲棱角分明的下颌线更凸显他凌厉的气质。
对方倚着墙、抱着剑,仪态很肆意,他一身黑_yi再配上这gu淡漠的气质,在周遭喧闹的人群中显得格外出众。
芮广又东张西望地看了眼周围,四周的人仍在交头接耳地议论着。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这个人不应该被分到三级丁等,也不应该和自己呆在一块,至于为什么,芮广一时间也说不上来,
于是他看看秦鹤洲,又看了看自己,勉强想出了一个能说_fu自己的理由,
或许是因为对方出众的长相,对方长得有鼻子有眼的,不像自己看上去那么磕碜。
虽说不能以貌取人,但若是见到样貌出众的人,难免不会产生一种他们很优秀的联想。
秦鹤洲不知道芮广在想些什么,他看着眼前喧闹的人群,云台上的演讲却是一个字都没听Jin_qu,事实上他对宗门大比兴致缺缺,过来也完全只是走个过场而已。
还在三清教时,陆凌川就和他说过宗门大比每五年举行一次,凡是符He要求的宗门弟子必须参加,但实际上陆凌川并不希望秦鹤洲去,一是因为他body状况的缘故,二来无论是三清教目前的局势还是秦鹤洲被预言的灾星命运都不宜太过引人注意。
秦鹤洲还记
得陆凌川当时坐在他的床头,垂着眼帘,长睫落下一片浓重的*影,对他轻声说道:
“到时候不必引人瞩目,我不需要你用这些成绩来证明自己。”说到这,陆凌川抬眸看向他,“把伤养好就行。”
“嗯。”秦鹤洲看着他墨色的眼眸,淡淡地应了一声。
因为几年前修炼禁术走火入魔的缘故,宗门nei外大大小小的比试他一个没去,甚至连每年一次的考核也都缺席了,为数不多的几个积分更是被犯下的过错给抵消了,就连秦鹤洲身边的芮广都有好几百分,而他的积分是0,在三级丁组里都是个倒数。
所以秦鹤洲想要不引人注目地输掉这场比试可以说是再容易不过了,不管他第一场对上谁,只要他放个水,输掉一场比试之后便可以彻底退出这届宗门大比。
而秦鹤洲心里就是这么盘算的。
“欸,那是不是你们掌教A?”
下一秒,秦鹤洲的胳膊被人碰了一下,一旁芮广激动的声音又把他从回忆中拉了回来。
眼前的人群忽然间再次雀跃了起来,秦鹤洲往前方看去,只见云台前的陆凌川穿着一身象牙白云纹锦长衫,一袭乌黑的青丝由一_geng簪子挽在脑后,他一手背在身后,一脚踏在云台的台阶上,整个人顿时凌空而起,身姿敏捷地翻到了云台之上。
他飘逸的长发随着白色的_yi摆一起迎风舞动,陆凌川隽秀的面容上并无多余的表情,可那双桃花眼偏偏又生得勾人,五官j致得不似俗世之人,倒像是像是从画里出来的一样。
台下的人纷纷仰起头,神色肃穆地往台上往去,想要一睹传闻中三清教历届最年轻的掌教,宗门大比的第一,在江湖上有“君子剑”之称的陆凌川究竟是何样貌。
台上的李玄坤一脸儒气地给陆凌川让出位置,陆凌川这次上来不仅是作为上一届宗门大比的胜者,更是作为修真界十八个门派的联He代表。
“没想到你们掌教不仅年轻,还长得这么好看?!”芮广的目光被台上的人牢牢地xi引过去,由衷地向秦鹤洲赞叹道。
下一秒,芮广便见对方转头看向了自己,幽黑的瞳仁中一片shen不可测,嗓音低沉,
“是吗?”
这两个字被他咬得很重,听起来好像话里有话、别有shen意。
“A?”芮广忽然觉得对方的气势有些骇人,一时间忘记了原本要说些什么。
秦鹤洲笑了笑,可笑意却未达眼底,“好看吗?”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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