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讽’,当时我就觉得您嘲讽的节点怪异,在麦克逊长老看来或许您嘲讽的是海德,但仔细想想,您嘲讽得其实是他口中描述的所谓的‘事实’。”
老先生颇为满意地点点头,顺便抬了下手腕,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您看上去对生死置之度外,但您却对学识的传承却拥有执念。说起别的您一脸淡漠,但说起了与科学研究有关的东西,您会变得稍微积极一些。您一直强T让我叫您海德老先生**既然您已经被揭穿了身份,叫您‘总务长老’不是更有牌面,您何必两次对着我强T一个称呼呢?”
“这也只是你的联想罢了,并不能当做证据A。”老先生稍微歪了下脑袋。
“所以我才问您我猜得对不对?老先生,您既然觉得麦克逊长老说的有让您不满的地方,是不是可以通过您的zhui巴让我们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温融并不坚持自己的猜测,尽管他心里有六七成把握觉得自己猜得没有错。
“海德·托司塔隆没他们想的那么功利。他当初投入到‘狂化病毒’研究中只是无意中发生的事。那个时候世界一片祥和,还不是像现在这样以城市和地区为分界线,而是国与国为界限。他,不过是一位毕业了没多久的生物专业的年轻研究员,被一家业nei有名的公司给录取,得到了一份研究新品种病毒的工作而已。”老先生微敛双目,用一种矛盾的姿态在说话。矛盾的地方在于看上去他好像在回忆着过往,然而实际上从他口中说出来话又像是站在第三人的立场在讲述。
温融将桌子上摆放着的茶壶拿了起来,里面还有每天准备好的凉茶,他特意给这位身份复杂成谜的老先生倒了一杯,并将茶杯送到他的手上。
“多谢!”老先生礼貌又疏远地道了谢。
他缓慢又优雅地喝了口茶,之前微敛的双目稍微睁开了一些:“他在自己本专业nei的造诣颇高,又醉心于自己手上的研究,对于院nei从何处得来的的怪异的病毒他也曾经有过疑惑,只是周围的其他同事对此没什么意见,他也就没有管那么多**一直到,那一天突然来临,‘狂化病毒’各地爆发,他最开始以为是由于他们研究团队发生了泄露导致灾祸的发生,还曾经陷入到过shenshen的自责当中,将自己锁在研究院nei没日没夜地研究疫苗。”
温融的眼前浮现出一副画面来,年轻的生物学家认为是自己亲手打开的末世魔盒,于焦虑痛苦中想要力挽狂澜,终结自己身上的罪恶。
“然后呢?”问话的是三宝。
“然后**在他快要被其他变异了的‘狂化人’杀死之前有人来救他了。一开始他以为来救他的是人类建立的临时基地里的同胞,他就在基地里继续进行疫苗研究。一直到一年后,变异和自身进化进一步导致了‘异化人’的出现,他才慢慢地知道自己身边这些看似和他一样的人,其实并不一样,那里是一个‘囚山人’建设的临时基地。”
“他当时害怕吗?”温融问了个主观x的问题。
“怕过,可是很快他就顾不得害怕了。因为他只能在那个基地里得到研究用的全部器械、材料,还能保持相对的安全。当时他们那个团队还有几位研究人员,大家一致的心愿就是尽快研究出疫苗来,终结那场浩劫。”老先生的声音中带着一抹老人历经风霜后的苍凉,“明知道自己被利用,却也只能接受**好几次面对着‘狂化军队’大波大波的攻击,‘囚山人’的基地也只能到处移动,他身边仅有的研究人员一个个地消失,最后**只剩下海德他自己。”
“‘狂化疫苗’的研究两年没有进展,他一个外族人好几次差点儿被抛弃,最艰难的时候他给人当牛做马,做奴隶。”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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