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元换了身_yi_fu直奔皇宫, 宫里跟过年似的,热闹繁华,他脚不停的去了李稷原来的寝宫。
“现在当皇帝了, 以后不在这里睡觉了,就来最后一次美好的记忆吧。”陈元环顾四周,这间屋子里也有不少他的记忆A。
陈元在空间买了装扮屋子的彩球、彩带、蜡烛以及各种*漫的挂件,还买了烘托氛围的桌布、餐具、蛋糕、香槟。
张忍手下派来了四个小太监,对陈元准备的东西各个目瞪口呆和好奇万分, 陈元一一吩咐他们该如何做,最后叮嘱道:“在陛下到来之前,要管好你们的zhui巴。”
这一次惊喜, 陈元算是办到了,李稷到的时候天已经大黑,进院子的时候还是黑漆漆一片,他有片刻的疑惑, 当进了_F_门,就给眼前过于梦幻的情景弄得不敢置信。
“哥**”李稷愣愣地,十分惊喜, “这**这些都是什么?”
陈元举着一束花朝他走过去:“你是这天下的主子, 可以说要什么有什么, 我就想着弄点别人弄不来的新花样,庆贺你顺利登基。”说着递上那束花, “送男人花是有些不妥了些,但是我想让你体验一下,我所认知的恋人间的*漫。”
李稷对陈元的话似懂非懂,但他很开心陈元给他如此新鲜的庆贺,接过花笑着说:“比送人头妥当。”
陈元拍他一下:“你小子, 别说这么煞风景的话行不行。”
李稷这会子脸上全然一副十七八岁该有的稚neng可爱,他捧着花闻了又闻,然后又像个好奇的儿童,在屋子里看了一圈又一圈,摸摸这个碰碰那个,连连发出赞叹。
“喜欢吗?”陈元跟着他,“我在准备这些的时候,脑子里全想着你。”
这么r麻的话,让李稷忍不住笑了,他大方点头:“喜欢。”
陈元看着烛光里的李稷,完全xi引他的目光,此刻有点明白那些追星的nv孩总是说自己偶像发着光了,此刻,李稷完全就是发着光A,那么的意气风发,那么的有勇有谋,那么的果敢决绝,总之,是个让人移不开目光的臭小子!
某个时候,陈元忍不住抱住李稷,喃喃道:“让我抱抱你,你个臭小子,好久抱你了。”他轻拍着李稷的后背,骂道:“你他_M从来都不主动抱我。”
李稷回抱住他,疑惑:“我有吗?”
“你有!你总是冷冰冰的,有时候我都怀疑跟你不是在谈恋爱,”陈元满腹抱怨,“现在你当皇帝了,我心里更没底,开始思考跟你相处模式会变成什么样了,会不会跟你见面要人通报,见了面不能亲亲抱抱,要先磕头,艹,这特么哪里还像是谈恋爱A。”
李稷安静听着他的抱怨,等陈元说完,他开始抱怨起来:“我还不够放下身段吗?都说了不要走,陪我去登基大典,可你却一声不吭出宫,稍有喘口气的功夫,连口水顾不上喝,就派人去找你回来,你又磨磨蹭蹭,迟迟不去见我,今天一天,害我在人群中找你好久,你反倒是怪起我来了。”
“我不是为了给你庆祝才故意走开,就为了准备这些A。”陈元推开李稷,伸手捏了下他的脸,还想踢他屁gu一下,意识到什么,忙收回脚,惊慌道:“你不会砍掉我的手脚吧?”
李稷眉头一皱:“哥!”他好笑又生气,“说得跟我是个暴君似的。”
你的人设可不就是暴君。陈元在心底弱弱吐槽。
“再说了,你我之间,没有君臣之分,你是陈元,我是李稷,你我是平等的。”李稷表情里带了认真。
一看他的小俊脸要哭似的,陈元两只手去捏,笑着说:“玩笑话,你还当真了。”
李稷由着他捏,长睫毛眨了眨,乌溜溜的大眼睛看着陈元:“你这样,是要被砍掉双手的。”
陈元的手顿住,李稷笑眼弯弯:“玩笑话。”
“好小子!”陈元立马跳起来勾住李稷的脖子,照着他的屁gu就拍打起来,还不忘道:“今晚非要你屁gu开花不可!”
“哥哥哥哥**”李稷笑着,撒起娇来,“屁gu疼,真的疼。”
两人都因为心情大好,闹了一会儿,等停下来,李稷说:“哥,接下来的祭祀大典以及祭祖大典,你是不是要陪着我了?”
陈元想了一会儿,说:“祭祀大典陪你,不过祭祖嘛,你祖先早在皇陵都见过了**”他故意拖长声音,李稷双颊鼓起,正要郁闷,就听陈元继续道:“以前是你表哥和同窗的身份去见,现在是以男朋友的身份,自然是要去。”
李稷瞬间笑开来,陈元嗤道:“堂堂一国之君,居然鼓着腮帮子卖萌。”说着欢喜道:“你这小子太可爱了。”
李稷又鼓起腮帮,问:“卖萌是何意?”
“你这就是在卖萌。”陈元伸出手指戳李稷鼓鼓的脸颊。
“鼓起脸颊原来是叫卖萌。”李稷一副获得新知识的表情,并暗暗记在了心里,然后说:“哥,你如此博学多才,看来是要当个文官了。”
“我还武功盖世呢。”陈元懒洋洋的坐在软榻上,翘着二郎tui,“我若说对当官没什么兴趣,你会不会生气?”
“哥若对当官没兴趣,那便不当,就只当我的皇后。”
皇后?陈元眉一挑,皇后这个词怎么听怎么别扭,他抬tui蹬了李稷一脚,要骂人的表情:“我打算继续shen造,回书院读书呢!”
李稷笑:“哦,继续读书跟做我皇后不冲突。”
陈元哼哼:“你男朋友我j力有限**”
“你意思是不想做我皇后?”李稷没让他说完,气呼呼的坐直上半身,眼睛瞪的圆乎乎:“哥,你想都别想,这个皇后你做定了,等过了这几日,我就下聘礼和婚旨。”
“你这是B婚!”陈元也坐直了上半身,瞪回去:“真打算B婚?”
“什么B婚?”李稷不高兴了,蹬了陈元一脚,“你我之间,难道不是你情我愿?”他问,“难道这么些日子都是我在B迫你?”
一看他炸毛,陈元忙顺毛,嬉皮笑脸道:“自然是你情我愿,两情相悦。”他沉默了下,然后小心翼翼商量似的说:“你我的_gan情怎样,这点不用怀疑,只是,如今你是皇帝,我们俩总归都是男人,若你真往我家下聘礼,那不就等于昭告天下,怕是对你不利,毕竟你才刚刚登基,我不想你落了口*,不如我们的关系暂时瞒着,等以后再慢慢说。”
“我不想委屈你。”李稷道。
陈元盘tui在软榻,与面对面,他道:“我不觉得委屈。”顿了下,“是怕真昭告天下,你要受大委屈了。”
“我不怕,”李稷不当事地摆摆手,“我什么委屈没受过,再说了若真有人敢说个不字,我决不轻饶。”
“可是**”
“别可是了,”李稷打断,摸摸肚子,“饿了,哥,你准备那么多好吃的,别*费。”
不由分说跳下软榻,去了饭桌前,陈元张了张zhui,无奈。
陈元准备了烛光晚餐
,除去李稷爱吃的,他又多准备了几样,他与李稷以及面对面坐着,桌上是两盏灯,暖黄的光映照着李稷漂亮的脸蛋,单单看李稷的五官,绝对当得起“面若冠玉”四个字,还有那双总发着光的眼睛,真就太可了。
李稷吃着桌上的美食,唇边带笑,陈元则目不转睛的看着,某个时候,李稷抬眼,挑眉:“看够了吗?”
陈元也挑眉:“这才看多会,我可是要看一辈子的。”
李稷闻言心里如同吃了蜜,不由抿唇含笑,口是心非的回了句:“油zhui滑*。”
陈元笑:“我说你是口是心非。”
李稷眼里跳动着光,要笑不笑的看着陈元,许是今晚太高兴了,或者因陈元备了酒水,李稷便多喝了几杯,不胜酒力的他有了些醉意。
“哥,我们相好,我是要给你个名分的,决不能这般藏着掖着,让你受一辈子委屈。”他说完又仰头灌了一杯酒。
“什么名分?”陈元听得蹙眉,“说什么醉话,我又不是nv人。”
“男人之间也是要的,你我就如夫Q那般,”李稷眼睛亮晶晶盯着陈元,“不分男nv,两个人情投意He,自然是要彼此给彼此名分,省得日后那些大臣B我选秀充裕后宫,我不要,若那样,不止害苦了你我,也害苦了那些无辜的nv子。”
话说完又要喝酒,陈元伸手拦住了,夺过酒杯,黑脸道:“不许再喝了!”
李稷傻笑:“我没事。”拍拍脑门,“朕没事,朕是皇帝,区区酒水岂能醉的了我。”又慷慨激昂道:“朕是皇帝,没有人敢对朕说不,没有人敢违抗朕,朕要诏告天下,朕要下旨娶你!”
陈元“卧槽”一声,学他耍酒疯:“我还想跟我爷爷爹娘说要娶你呢。”他叹口气,“可眼下能吗?你我的处境,我爷爷和我爹做的事,你我的立场**”他摇摇头,嘀咕道:“你个臭小子真以为皇帝是好当的,真以为皇帝就能为所yu为,若真能,你老爹何必憋屈了一辈子。”
李稷似乎真醉了,还在傻乎乎笑着,没完没了的看着陈元,等陈元说完,他手一挥:“谁若敢让朕不痛快,朕就十倍百倍的让他不痛快!”
说着,他起身走到陈元面前,像是醉又像是清醒,“哥,若不是你,国公爷和丞相,我早就送他们去断头台了。”
陈元一僵,沉默,喉结吞咽几下,他试探地问:“那,你到底打算如何处置他们?”
他知道,李稷不会就这么放过陈章父子的。
李稷沉思样,半晌,可爱一笑,撒娇似的坐到了陈元tui上,攀住他的脖子,说:“你做我的皇后,我再告诉你。”他晃着陈元,“做我的皇后吧,好不好,好不好?”
喝醉了的李稷真的是可爱满分,撒娇满分,黏糊糊的,陈元忍不住笑起来,又有点无奈地看着他,哄道:“好。”
李稷脸上笑容明朗起来,甚至欢呼地拍起手来,他说:“陈元是朕的正宫娘娘了!”
陈元差点喷了,彻底无奈,却也宠着,任由李稷撒酒疯。
许久,李稷歪在陈元怀里安静了,陈元抱他去了_On the bed_,原以为他是要睡的,却突然被李稷抱住了。
李稷抱的很用力,他埋在他脖颈处,声音似乎有点颤抖:“哥,我没父亲了,也没阿爹了,如今只有你了**”他带了哭音,“真的只有你了,这shen宫,夜那么长,你要是不陪着我,我该怎么办?”
陈元蓦然明白,李稷对惠帝对死一直压抑着呢,也是,纵然之前他们父子水火不容,但到底是亲父子,更何况惠帝为了李稷是煞费苦心多年,李稷不知道尚且还会冷漠,但如今他知道了,悲伤便是顺理成章了。
他紧紧回抱住李稷,轻柔地fu_mo着他的后背,在他耳边温柔的安抚:“我陪你,我当然要陪你。”他又改拍,“睡觉吧,我陪你睡好不好?”
怀里的人没说话,因为李稷已经睡着了。
陈元搂着李稷躺在_On the bed_,脑子里思绪万千,早先总觉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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