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阿钿口里得知, 昨晚上有刺客要杀李正,李稷为了救李正受的伤。
阿钿的话让陈元一头雾水,不是说杀李正, 怎么见有人杀李正又不顾危险去救,他实在想不通李稷的**作,蹲在门口,心里困惑又烦躁,李稷不开门, 他脸上的担忧都能把门穿个洞了。
只要闹别扭,李稷就不见他,耍起*子来颇让人无措, 正当他不知该怎么办时,李稷终于开了门。
陈元忙起身冲进屋里,上前见李稷的伤口,心疼的差点哭出来。
“干嘛呀你, 说杀的是你,说救的还是你,我都搞不懂你了, ”他擦了擦眼睛, “说多少遍了, 不许让自己受伤,你偏不听, 你想让我心疼死,nei疚死是不是?”
李稷垂着眼,点下头:“是。”
陈元眼睛一瞪,下一刻仿若泄了气的皮球,小心翼翼又温温柔柔的说:“给你赔不是, 全赖我。”他呼口气,“好像每次惹你生气,我都这么说,但还不长记x,下次依然会伤你心,你说我是不是压_geng不配有对象?”
“对象?” 李稷的关注点只在这里。
“就是你A。”陈元认真的看着他。
李稷了然,抽回胳膊,把_yi_fu穿好,道:“无碍,小伤而已。”
“这还叫小伤?”陈元长眉一拧,“被绣花针扎一下才叫小伤,这妥妥的大伤,你这是不要命,万一流血过多很有可能危及生命,万一刀子锋利,这条胳膊很有可能没了。”
他碎碎念一堆,等说完,李稷哼了一声,想起大清早陈元就跟他吵架就气不顺,骂道:“这会子倒是关心起我来了,今儿早上你不是说我狠来着?我这个你口里的狠人却能为救李正受伤。”
陈元无话可说,低了头,悔的肠子都青了,扇自己的心都有了。
李稷去了榻上坐着,那里有一碗药,是刚煎的,因救李正受伤,誉王万万没想到,这会子的心情非常的复杂,请了凉州最好的大夫,开了最好的汤药。
陈元沉默了好一会儿,从袖口掏出两瓶药,是方才他jin_ru空间向系统赊账买的,是非常好的消炎止血药,一个口_fu一个外用。
“这是在书院读书的时候,我从院长那讨来的。”他说:“对刀伤有奇效。”
李稷用哀怨的小眼神看着他,将那两小瓶药拿在了手里,嘟嚷着:“这会子知道心疼我了**”
陈元叹了口气,坐到他身边,把他揽到怀里,心疼至极道:“我本就悔死了,你又受伤,真就要我命一般。”
李稷瘪了瘪zhui,不吃他这一tao道:“你哪一次不这么说?这一桩一桩一件件的,我觉得我已经不能再信你了**”
陈元低着头,承认道:“是是是,我都不信我自个了。”
李稷哼一声:“你倒是有自知之明。”
陈元抬头看他,迟疑片刻,郁闷道:“我只是想不明白,你不是要杀李正,怎么又冒死救他?
李稷tian了tianj致的zhui唇,实话道:“杀李正的人是我的人。”
陈元听完怔在那里,好一会儿才有反应,震惊道:“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呢?”
“我先喝药。”李稷端起药一饮而尽,陈元迅速塞他zhui里一块糖。
李稷脸上终于有了笑,还冲陈元吐了吐*头,十分可爱。
但陈元笑不出来,李稷做事让他摸不着头脑,他眉头紧苏道:“你难道是为了多留下来?何必用这种法子。”他生气又心疼,问:“到底怎么回事?”
李稷抿了抿唇,将整件事细说了一遍。
陈元听完倒xi一口气,吃惊道:“你和你父皇联手了?”
李稷点下头。
“什么时候你跟你父皇这么要好了?”陈元更不解了,“你到底还有多少事瞒着我A?”
李稷吃糖不语。
陈元上手捏脸:“你竟也跟我玩心计了。”
“这哪里是心计,只是有些事不想你参与,毕竟是危险的,随时有丧命的可能,我不想你冒险。”李稷肃然道。
陈元看着李稷:“你不希望我冒险,殊不知,我也是不希望你出事。”他叹气,郁闷道:“你怎就不明白,没了你我怕是真活不了。”
李稷心nei顿时升起一gu甜蜜,握住陈元的手,轻声道:“我明白。”
陈元不大高兴的扁扁zhui:“你不明白,你若真明白,昨晚上干嘛冷不丁冒出一句杀李正,没这句话,我又怎会那么混蛋的误会你,我们俩总因旁人的事闹僵,这些就算了,你还不拿自个的body当回事,气死我得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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