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泽做了一个梦,梦中他回到了八岁那年。那年他带着祖父的希望,跟着出洋的五大臣乘坐游轮去往海外。那一次他斗志昂扬,意气风发。势要学会所有的西方医术,然后融会贯通之后,用中医之术打败洋人。
为了完成这个目标,他跟着翻译学习洋文,跟着水手学习洋文,跟着洋商,士兵学习洋文。但凡他知道的洋文,他都会学。他认为如此,他才能事无巨细,毫无遗漏的学会西方的所有医术。
历时一个多月的游轮生活,他学到了很多东西,也经历了很多。其中最让他刻骨民心的,便是海上时常突如其来风暴。
那是他第一次见识到大海的威力,也是他第一次见识到天y_u倾时,人类的无奈和渺小。
之后每每遇到困难,他都会梦见那毁天灭地的海上世界。那一次次由龙xi水中逃离的幸运。
这一次,他梦见自己乘坐的船只再次遇上了龙卷风,船上的传教士,跪在地上向他的上帝祈祷,来自各国的高雅贵妇,也放下了她们的跋扈,傲慢,同样狼狈不堪的跪倒在地上,期望自己可以得到神的庇佑。
一群随行五大臣的高官子弟兵中刚刚xi了洋烟的,躲在门口笑嘻嘻的偷看着这些人洋相。
水手们在船长的指挥下,在船上奔来跑去。
但是龙卷风并未被上帝阻止,欧洲传说中的海神依然带着他无坚不摧,所向披靡的恐怖气势扑面而来。
“A,祖父**”汪泽眼睁睁的看着龙卷风将游轮xi入了Jin_qu。巨大的游轮瞬间变成了一片树叶,一抹浮萍。腥咸的海水冲进船舱,灌进了他的口鼻。他想要抓住什么,却因为人小,只能任由冲进船舱的海水带着摇来晃去。
好几次,他的body在撞击过地板之后,又撞上了舱顶。
呼啦——
游轮忽然冲出水面,刚刚灌进船舱的水,又快速的退去。如果不是有一双不知道是谁的大手,在他要被海*带出船舱的时候,紧紧抓住了他的yao,胳膊,将他拉回来。他怕是要淹死在海里了。
“唔,救命,救命**”船上的五大臣和他们随从自顾不暇,那些洋人和他们的仆从同样如此。水手已经被冲进海里好几个了。
汪泽想要找自己的随从,可是他看来看去都没发现。
“别怕,有我在,不会让你掉下去的。”一道低沉,沙哑,慵懒又富有磁xi_ng的男声在他耳边轻轻说。
汪泽看不清对方的面容,只能隐约_gan知到对方高大健壮的body,本能的抓住对方结实的胳膊,扑进对方厚实的x_io_ng膛,大声喊:“救我,救我。我不要死,我不要死**”
“呵!乖,正在救你**。”
“唔!”汪泽□□着睁开眼睛,这一觉睡的实在太不好了,_gan觉比睡在乱石嶙峋的石滩上还难受。全身酸麻无力,哪儿
哪儿都在疼。想要挪动body换个姿势,缓解缓解,却发现body沉重的_geng本动弹不得。尤其是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火烧火燎的好似被烧红的铁杵捅过一般。
汪泽伸出手想要momo是怎么回事,难道昨晚上吃的太辣,辣完zhui巴又辣**。
“不是。”随着头顶宛若华盖的陌生装饰清晰入目,汪泽的大脑彻底清明过来。只是body才一动,又疼的痉挛着躺会原位,“呜**”
“醒了,那我们继续?”一道熟悉又陌生的声音骤然响起,而后一个火热,结实的body就匍伏了过来。
“唔!不**”汪泽骤然_gan觉刚刚想要去动的地方多了什么,吓得张开了zhui巴,可随即zhui巴就被火热的唇*吻了个正着。
下午五点,一身黑色长款连帽羽绒_fu,D着棉口yinJ的汪泽,拖着行李箱出现在长途汽车站的售票口,这个时间,也只有长途汽车站还能买到离开龙城的票了。其实如果可以,他现在应该躺在_On the bed_好好休息休息才好。毕竟那个男人给他的人生初体检,实在是太过刻骨铭心了。
汪泽甚至觉得,就算他真得喜欢男人,这辈子也不想再尝试。就算过程中他时不时的也能_gan觉到让人疯狂的舒_fu,但——。除非让他在上面。
“呼——”好不容易高价买到一张卧铺票,汪泽迫不及待的就提着行李上了车。只是body里直到现在,还没忘记昨晚和今早的疯狂。但凡动作大一点,都能自觉的神经xi_ng回放一次,然后痉挛不断。
好不容易来到自己的铺位,就看到一名中年男子在扯床铺上的被子。卧铺他并不是第一次坐了,不论是火车的,还是汽车的。眼前这种情况可以确定这名男子,不是想占他的床铺,就是想要换他的被子。
汪泽对着自己的票看了又看,最终确定,自己的霉运还没走完。
“铛铛铛。”汪泽敲敲床铺的铁杆,“这里是我的位置。”
“呃!”那中年男人似乎没想到这么巧,被抓了个正着。只是他转眼看清楚汪泽的穿着和打扮,神情立马放松下来。“小伙子,大叔body不舒_fu,跟你换个铺。你看行不行?”
“呵呵!”汪泽笑了笑,“你觉得呢?”
“呵呵,现在的年轻人素质高。尤其是龙城出来的。你们年轻人tui脚也灵活**”
汪泽已经_gan觉到自己body在发生着某种病变反应了,不想和眼前人废话,直接问道:“你的铺位在哪里?”
那大叔一听,以为汪泽是答应了,眼睛一亮,立刻道:“就在最后面的上铺,我帮你把行李拿过去。”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