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
“如何?”
“马儿还算神骏,比东戎的马匹好。就是有些伤病,路途太过遥远,又没有钉马掌,得将养一阵子才能训练。”
萧彧_gan慨:“东戎不愿意卖马给我们,只能舍近求远。他们看我们打西戎,是不是也开始警惕了?”
“据探子传回的消息,东戎似乎也在抓紧时间练兵。我怀疑他们也要有所行动,不是打西戎,就是要趁着我们打西戎的时候来偷袭我们。”
萧彧说:“看来元崧虽然年轻,野心却不小。”
裴凛之说:“这倒不是元崧的主意,东戎真正掌权的并不是他,而是他舅舅慕容敢。明年他就十六了,到了亲政的年龄,你说慕容敢会不会归还权力?”
萧彧说:“这就要看慕容敢的野心了。慕容敢是东戎第一悍将,又有谋略,是你最强劲的对手,我们得想法子将他扳倒。他若是倒了,东戎便不足为惧。问题是该从哪个方向下手,得弄些更详细的情报回来。”
裴凛之说:“这对舅甥有明显的矛盾,在政见上分歧很大。慕容敢坚持戎族传统的畜牧方式,元崧崇尚儒家与农耕文化,认为畜牧方式抵御大饥荒的能力太弱,想退牧还耕。”
萧彧说:“东戎贵族圈了太多耕地为牧场,元崧这么干,肯定要得罪贵族,是不可能推行的。看样子慕容敢未必会爽快归还权力。”
“恐怕是的。”裴凛之说,“但朝中也有不少大臣不支持慕容敢,怕慕容敢夺权。”
“找人去查清楚元崧手里还有多少支持者,能否跟慕容敢抗衡。咱们可以离间这对舅甥,让他们对彼此起疑心,引起他们的nei耗。”萧彧说。
裴凛之:“好。差不多了,去吃饭吧,阿平恐怕已经在等着了。”
“嗯。”
翌日,当阿平背着小箭囊过来叫他的时候,萧彧还在榻上睡得昏天暗地。
正在院中练功的裴凛之见到小徒弟,赶紧跑来单手将人拦yao抱住,压低了声音说:“你爹爹好不容易休息一天,让他多睡会儿。”
阿平朝闭着的_F_门看了一眼:“爹爹还没醒?那今日还去打猎吗?”
裴凛之说:“今日我带你去打猎,你爹爹不去了。”
“爹爹不去A?”阿平有些失望,他特别想给爹爹展示一下自己的箭法。
“有师父陪你还不乐意?”裴凛之说。
“乐意,但也想爹爹去。”
“我去问问你爹爹。”裴凛之将阿平放下,推门进了寝宫,顺手将门给关上,将阿平挡在门外。
久别胜新婚,每次裴凛之回来都要被折腾一番。要上朝的时候会克制一点,今日休沐,两人就没怎么克制,后半夜才睡着,这会儿萧彧还没睡醒。
裴凛之走到床边,看见他起床离开时给萧彧搭在小腹上的被单又被扯掉了,松垮垮的白色单_yi被掀开了一角,露出一点*rou_ruan的小肚皮。
裴凛之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小肚皮,触_gan幼滑,简直令人心神*漾。他顺手将_yi_fu扯好,又给他扯被单搭在肚子上,俯身下去,在萧彧脸上亲了亲。
萧彧没醒,只是下意识地抬手摸了摸脸,因为_gan觉受到了干扰。
裴凛之微微笑,在他鼻尖上轻吻一下,起身出来了,伸手牵着阿平的手:“走吧,爹爹不去了,下次再陪你去。你可以打一些猎物回来送给爹爹。”
“好吧。”阿平只能这么回答。
裴凛之对向阳说:“我带阿平去打猎,陛下不去。”
向阳点头:“好。”他的任务是保护萧彧的安全,萧彧在哪里,他便在哪里。
萧彧醒来已到辰时,一睁眼便问:“凛之呢?”
给他端洗脸水的向阳说:“裴将军带阿平去打猎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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