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钢盔倒悬在支架上,又按着西楼的指示洗草药、端水,然后盯着草药煮开。
“我在这就可以了。”西楼以一种少有的镇定嘱咐我。
我摇摇头,但是眼皮撑不住地打架,开始jin_ru一种梦游的状态。
不知过了多久,水烧开了,西楼把钢盔取下来,凉了会儿,喂给了川贝。这一切我都迷迷糊糊意识到,然后觉得松了口气。意识终于顺从body的意思,睡死过去,连个梦都没有做。
可是到某个时间点,我突然惊醒了。
不是_gan觉到危险,而是_gan觉到不安。
我抓起核铳,环顾四周,没有机甲行进的声音,没有异种,没有r食野兽,甚至川贝也安安稳稳地睡着。他看起来似乎好了一点儿,至少呼xi很平稳,不再抽搐,表情甚至称得上安详。
但是西楼,西楼不见了。
我跳起来,跑出了山洞。
我一直就有不好的预_gan,一路上的西楼都太镇定了,镇定得不像他。他只是个胆子很小的小娘炮A,看到蜘蛛都要尖叫的。他也没有什么梦想之类的东西,别人让他干嘛就干嘛,没有一点主见,最大的愿望就是找个人给他拿拿主意,他只有做个人Q就好了。
但是现在,似乎连这个愿望都太奢侈了。
我顾不上可能会有搜捕我们的征_fu者,大喊着他的名字走在山脚。很快我跑到了一个大湖边上,我看到西楼已经站在离岸十几米开外,变成了一个小点。听到我的声音,他惊惶地回头看了我一眼,然后沉了下去,消失在湖水中**
我当即就跳下了水,奋不顾身地朝他游去。这里水不shen,但水面以下生长着一些食r的藤类,西楼已经变成了它们的囊中之物。在浑浊的水中,我开了枪,用核铳对着藤类_geng部一顿狂轰滥炸,裹缠着西楼的藤条才不情不愿地散开。我游过去,把他搂在了怀里。我看到他眼里有一些气泡往上升,比水更轻。
我们浮出水面的时候,同时shenxi了一口气。我拍拍他的背,帮他把肺里的水呛出来。
“你为什么要救我A!”西楼大哭。
“如果你真的想死,你就不会抱我抱得那么紧了。”我勒紧了他的yao,托着他的小屁gu带他往岸上走去。借着水的浮力,我单手就可以把西楼抱起来,他只顾着搂着我的脖子嚎啕大哭。我觉得这样的反应比较正常,一直闷在心里保不齐会生出其他幺蛾子。
“我活着也没有意思了A**”西楼抽噎地说。
“怎么没意思了A。”我低声哄他,“你看,我和川贝都不在乎的。以后你找个好老公,他也保准不在乎的。非但不在乎,还要帮你把那些人全都痛扁一顿。”
“才不会。”西楼难看地哭着,摇了摇头,发着抖说,“很恶心,很恶心**不会有人要我了。”
“我那个时候也觉得很恶心A。但是我男神就告诉我说,卢奇才恶心,卢奇最恶心了。”虽然这么说,我心里也没有底,卢奇就是羞辱了我一下,不过对于西楼可不仅仅是羞辱那么简单了。就在我上辈子生活的那个年代,要是哪个nv孩子遇到这种事,都不敢报警,好像做错事的是她们。征_fu者对待我们还不如男人对待nv人绅士,我和川贝难不成带他去做处男膜修补手术么?我脑子里乱麻麻的,要是现在川贝在就好了,他一定三言两语就能劝下西楼,让他放弃轻生的念头。
西楼沉静了几秒钟,又攥着我的背心,哭得更起劲了,“我活着也没有意思了**没有人要我了**”
“不会的不会的**”
“我是认真的,米诺,”西楼泪汪汪地望着我,认真道,“如果不能依附一个征_fu者,我一辈子都只能做个j_ia_n民,做最下j_ia_n的活,谁都可以按到我跟我sChuang,好像一个脏乎乎的r便器,用完了就被丢掉。我不要这样,我很害怕,不想活下去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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