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哪怕是鱼死网破也比如将这样温水煮青蛙来得强**
“小九**”胤禩喉咙紧了紧,看向一旁笑得傻兮兮的胤禟,手腕垂了下来:“是哥哥害了你**”
胤禟笑着凑近两步,几乎挂到了胤禩身上,端着酒冲胤俄道:“你小子胡说些什么?这都跟八哥有什么关系?老四登基nei有隆科多那个狗娘养的叛徒,外有年家的奴才,你要让八哥如何?要喝酒就直说,说这些有的没的有什么用!?”
胤俄怒道:“不识好歹!”抓起一坛子酒一gu脑儿得往zhui里倒,半数都喂了_yi_fu。
胤禟转头看着胤禩,觉得面前有两三个哥哥在晃悠着,于是忍不住伸出手,想要捉住一个不要跑,结果却忘了手里的酒碗,就这么哗啦一声,全浇在了胤禩的袍子上。
何玉柱一惊,想要上前,被胤禩挥了挥手,忙福了福身,转头做了个手势,让远远侍候的丫鬟太监都退出了园子。
“捉住了,哈哈。”胤禟丝毫没有自觉得傻笑,捉着胤禩的肩膀咯咯笑起来:“八哥,你别难过,D_D做的这些都是自愿的。还记得早年D_D说的吧,若是日后一朝登极,必要许了D_D富贵荣华一世安逸——D_D又不是输不起的人,何况不过是去个西宁罢了,又不是生离死别。”
生离死别**
胤禩心中猛地被砍了个豁口,前世这一别,可不正是生离死别了么!自雍正元年一别,一直到他生死成骨,也没能再见自己的小九一面。
等来的,却是他被人_N_待至死的消息。
也罢,也罢,都到了这个时候,莫不是还能有比历史重演更坏的结果吗?难不成雍正还能以‘饮酒以至延误军机’的罪名让小九更加悲惨么?
“小九小十,”胤禩也豁了出去:“今日一别,不知何年何日我们兄弟才能再聚畅饮。昔日我为皇父诟病锁拿,是你们以毒药随身相护;今日你远去西宁,小十不日也会扶灵北上,我不能为你们做什么,但他日你若身死,我也必然不会苟活!”
胤俄闻言顿时手一挥:“好!爷好久没有这么高兴过了!何玉柱,再取几坛子好酒来!把你主子府上的好酒统统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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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杯换盏,嬉笑怒骂。胤禩也纵了自己,纵了那二人。今日一别,只怕相见遥遥无期,抗旨一次又如何?
半个时辰后,养心殿nei传旨的太监来九贝子府上传了皇上的口谕:着廉亲王即刻入宫面圣。
此时廉亲王早已喝得面颊酡红,醉眼惺忪,由高明扶着歪歪斜斜地跪接了口谕,起身对那太监道:“谙达,你看我这形态,只怕入宫也会冲撞了圣驾,不如你就复旨说我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可好?”
那太监哪里敢应,无奈苦劝无果,只得惴惴地回宫复旨去了。
再过了大半个时辰,就贝子府上管事来报,养心殿又派了传旨的大总管苏公公来传旨。何玉柱只身进了nei院回复,彼时胤俄早已喝趴下抱着酒坛子滚到了石桌下面,而自家主子则是拉着廉亲王的_yi袖哭得稀里哗啦。何玉柱不敢多看,低着头跪在地上像还醒着的两个人请示。
胤禩一把扶起胤禟,笑着对何玉柱道:“何公公,你没看见爷几个已经喝醉了睡下?管他谁来传旨,就算天皇老子来了也没法子让醉鬼接旨不是?”说罢不理会何玉柱的不知所措,指着地上的胤俄道:“找几个人把敦郡王送到客_F_歇着,我与你主子要**要要秉烛夜谈。”
何玉柱暗自叫苦不迭,但架不住廉亲王少有的强势,只得自己出去与苏培盛周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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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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