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然,还是借着药Xi_ng的借口,要狠狠地压倒对方。
环佩叮当落地,_yi物一件一件交缠着跌落榻前地面,间或响起一两声闷哼,或是裂帛之声。
“唔**”早已坚硬如铁的脆弱之处在毫无防备下被人握住,隔着薄薄的布料细细磨蹭。
胤禩惊喘一声,反Sh_eXi_ng地挣动起来,另一只压制着对方的手不由松了手劲。那一把心头火烧得越发旺了,连那被人握住的弱处似乎都微微跳动起来,叫嚣着想要纾解。
而另外那人也好不到哪里去,早已失了平日里的沉稳冷漠运筹帷幄,黑暗中连他呼出的气息都是滚热的,喷在胤禩颈间X_io_ng前。
“快松开!”那轻捻慢拢的刻意折磨,让素来稳重的廉郡王忍无可忍,不由地抬手去撕扯那人的_yiku,却被那人狠狠捉了压在榻上。
胤禛撑着烧得一片通红的双眼朝身下半压住的人看去,须臾间那人神智业已涣散开来,眼睛大大得张着,却是失了焦距,茫然得看着自己,一双本应清明谦和的眸子只剩毫无防备的渴望。
如此诚实。
胤禛想要说几句话,但越来越热的气氛让他喉头紧得一个字也吐不出来,索Xi_ng俯下身子,低头一口咬在那人肩胛之上,趁着那人惊讶挣扎之际,借着位置上的优势揽了那人的yao身迫了他反转过来。
胤禩被压伏在rou_ruan的被褥之间,转眼间便失了所有反扑的可能。本就是身高力道不相上下的两个人,胤禛虽不过占了轻车熟路的优势,只是那个处于劣势的人,也再难力挽狂澜了。
上面占尽优势的人,拥着心心念念之人在怀,烈酒熏蒸之下,只要想着这个与自己同样运筹帷幄的人被自己压在身下,可以肆意以待,便再无理智可言。
从去年冬天开始,两人平日碰到也只做寻常礼节问安,看着他长袖善舞周游于兄弟间,先是老九老十,到现在的十四甚至老三也ca了一脚,看着他对自己也端起了滴水不漏的笑脸,有时候,真怕**怕那些私下的亲昵都是臆想。
怕自己与他从来就站在鸿沟两边,怕自己有这样一个shen不可测的对手。这几年的亲密无间,自己也渐渐Mo透了他的Xi_ng子,知道这人万事都滴水不漏,只是,在这情事二字上,却是万分淡泊的,单看他府里人丁稀薄着,即便是南下三年,也只收了身边一个nv侍罢了,便知一二。
那几次成事,也是自己软硬兼施的结果。而今局势渐渐晦暗不明,两人在人前要守礼要针锋相对,好不容易他来一次,自己如何会放过这样的机会?因此才不惜连自己的酒水里都做了手脚,只为让他的戒心降至最低罢了。
胤禩脸颊贴着被褥,黑暗中无力的_gan觉漫延开去,原本就热到极致的_gan官越发敏锐起来,想要挣,挣不动;想要退,也退不得。
身后某处被试探Xi_ng得磨蹭着,胤禩手指不自觉得扣紧了床褥,努力想要做最后的挣扎。这样贴近的磨蹭,比起刻意的tiao_dou更让人崩溃。
“!——”被毫无预兆的侵入的疼痛让胤禩痛哼出声,body也不由自主的僵硬了,眉目拧起不得纾解。
上面的人长长得舒了一口气,低头恍惚看见那人眼角隐隐透着脆弱和惶然,似有水光溢出,这样异常脆弱的表情,更是让他忍不住扣住他的下巴低头吻上去。一直到身下绷紧的身躯渐渐松软了下来,才忙忙得动起来。
“八**小八**”含糊不清的低唤若有似无,盖住了另一人压抑的低吟,每一次都伴随着愈演愈烈的冲撞,愤Zhang的肌理有汗水激散开来,滑腻在两人紧贴的yao腹与脊背之上,泽泽有声。
随着一阵猛烈急骤的摇晃,书_F_nei渐渐安静了下来,只余下两道粗重的气喘之声,彼此交错开来。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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