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明天的意味。
两个人都没有技巧,牙齿碰着牙齿,也不知谁的牙齿碰破了另一人的唇*,血腥香甜的味道在彼此纠缠的唇齿间弥漫开来,在几乎算得上眼盲的黑暗中,分外得_C_J_着人的_gan官,连带着心头蠢蠢Y_u动的兽也开始不安分起来。
胤禩素来是个好脾气的,却不代表他是没脾气的,只是初次交锋以落了下手,不仅没能neng困,反而激怒了对方。权衡利弊之下,纵使心中不甘,也只能暂时忍耐着。
没有了针锋相对,对面的人似乎也意识到了那被压在墙上的人的顺从,强势得几近暴_N_的吻也终于慢慢软煦下来,没了啃噬一般的进犯,只是唇齿摩挲着唇齿,*头卷缠着*头。
渐渐的,两个人不管是被动还是主动,都有些气息不稳起来。胤禩甚至tui弯有些打颤儿,也不知是被吓得还是气得。
许久之后,胤禛慢慢松开了胤禩的唇,*热的唇*顺着zhui角一直往上到腮角打转,流连不去。
胤禩将头偏到一边,努力平复了呼xi,才觉得zhui上麻木中带着微微的刺痛,想来是咬破了。胤禩闭了闭眼,努力忽视掉被压得生疼的手臂、耳畔*暖的热气、和鼻尖萦绕不去的酒味,心中却是巨*滔天。
老四与他,可是上一世你死我活的两个对手。这么多兄弟里面,虽说圈的圈、废的废,但最后被B至死的,不是只有老九和自己么。老九,甚至包括那半朝因为夺嫡而折Jin_qu的公贵族官员大臣,也是因为站错了队,受了自己的拖累。他如今也想明白了,当时那个情况,老四与他两个人都再无退路,他是为了站在自己身后的整个八爷党;而老四,则是为了整个大清朝堂的清明。
撇开旧时私怨之后,他知道胤禛比自己更适He那个位置,他比自己更有决断,更为刚直,因此胤禩甘愿俯首称臣,甚至愿意此生如同十三一样依附于胤禛,做他的助力,只求能保全小九小十,保全自己一家,不再受自己连累。
不管前世恩怨如何一笔勾销,但眼下这般情境,确实胤禩从来没有想到过的。他是打算做个贤王、或是干脆做个闲王也成,刻意行事低T讨好老四也是为了日后铺路,也不知道这条路是哪里出了岔子,竟然走到如今的地步。
在蒙古那晚的事情,让他心生警觉,但总想着以老四的Xi_ng子,以他的自尊,断不会做出强人所难的事情,怎么他几番暗示明示之后,反而让这人变本加厉了?这人不是一贯冷心冷肺一心只在社稷只在朝堂么?
上辈子,除了十三、弘晖、年氏和她生下的几个孩子,还真没看见老四对谁上心过。
胤禩思绪纷扰,但忽觉颈下一凉,才发觉自己方才走神的时候亵_fu的盘扣被解开了几颗,半敞着有些凉意渗了进来。
察觉到对方接下来的意图,胤禩再也无法冷静自持下去,躬身抵住胤禛的肩,将他推开一步,抬头对黑暗中的那人道:“四哥,做兄弟**不好么?”
隐于黑暗中的人怔了怔,似乎因为这句话冷静了下来。
因为看不见对方的表情,只能听见迎面而来的呼xi声,黑暗中的静默愈发让人不安,胤禩撑着不肯示弱,许久之后,才听见那人低沉叹息一般的声音:“小八**”
胤禩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居然觉得这声叹息里面包裹着一丝淡淡的绝望和哀戚,这一生叹息让他忽然想起了三年前安徽那场大水,面前这个人就这么不管不顾地跟着自己跳了下来;在安徽城门口他被人偷运出城的时候,这个人也是带着病亲自乔装了在门口巡查;从江南回来之后,他倒是比自己更惦记着自己的body,每次到他府上,都能在膳桌上看见自己喜欢吃的菜,药膳的汤盅。
若说胤禩从未_gan动过,那是假的,他一开始也许只是为了自保而讨好着老四,但这三四年下来,即便是装模作样,也渐渐成了习惯。胤禩也看出来了,老四这人,是个外冷心热的,若是觉得谁入了他的眼,便会掏心挖肺地对他好。胤禛和胤禩不一样,胤禩这个人,对谁的笑眯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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