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兄弟么?怎么一个好说话笑眯眯得像个弥勒佛;另一个冷冰冰赛过活阎王一般?
胤禩转头朝卫城挥挥手,道:“听我的,请大夫过来的时候找人给于成龙传个话儿,告诉他钦差来了让他马上过来。”
吩咐完毕胤禩不理胤禛的反应,继续拖着他往屋里走,zhui里叨叨道:“四哥你就听我的罢,这里不比京城,就算是干的_yi_fu放在外面不一会儿就全是Ch_ao气。”
胤禛从未被如此对待过,他与十三自是亲厚,但十三总归是他D_D,自小便仰望着他,就算不满他的做法也不敢公然违逆,何况十三更多的是依赖着他。只是胤禛自己一时并不反_gan这样的公然挑衅,心中甚至是喜欢的,连他自己也不太明白。
苏培盛张大了zhui看着自家爷毫无反抗的被拽着进了屋,心道何时见过他家爷这样仍人摆布过**哦不是,是还从来没看见谁敢这样摆布他家爷过**
苏培盛还愣着,背后被人一拍,另一个随同胤禛前来,做寻常赶车人打扮的汉子对他到:“爷都Jin_qu了,你还愣着做甚?”
苏培盛连忙收起思绪,与那人一同进了屋子。胤禩刚拧了一张*巾递给胤禛,这几日为了救灾,衙门里人手全部都派遣了出去,院子里除了一个烧火丫头加一个做杂活儿的,几乎没有留人,胤禩凡事都有亲自动手惯了,眼下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胤禛脸上看不出表情,只是眉毛微不可见的扬了扬,伸手接过了布巾。
胤禩转头看见苏培盛和另外一名做赶车把式的人一道跟了进来,便知那人绝不只是个车夫把式,恐怕只是做乔装而已,便转头问胤禛道:“四哥,这位是——?”
胤禛净了脸,抬头看了一眼,道:“这是福三哥,我从府里带来的侍卫。”
胤禩无比自若地接过胤禛用完的布巾,重新放回木架之上,苏培盛继续张大zhui巴,这回连那位福三哥也有些发愣——这八阿哥怎么肯屈尊降贵做这些本该下人们才做的活儿A。
胤禩扫了两人一眼,不着痕迹地解释道:“这些日子大家都忙着赈灾,府里人手不够,凡事都要自己亲力亲为**幸好四哥来了,这下我就放心了。”
一边胤禛没回答,抬手去拾书桌上的茶壶,发现茶壶一空,只有胤禩桌上喝了一小半的杯子里还有些茶水。胤禩留意到胤禛的举动,连忙解释道:“四哥可是渴了?这里连热茶都没有,是D_D我疏忽了,冬青丫头已经去烧水了,想必很快**”
胤禛不说话,只伸手端起那喝了一半的茶盅喝了一口。
苏培盛又傻了,他的这位四爷素来爱洁成癖,最不喜欢他人靠近,怎么如今倒不嫌弃别人喝过的茶水?怎么就连他们这些常年侍候的人,也从来不知道这两位爷关系如此之好了。
胤禩也生生将另外半句话卡在喉咙里,心道看来这个棺材脸在路上真吃了不少苦,竟然连平素那些讲究都不顾了。不过只一瞬间他便恢复了平静,转头对苏培盛与福三哥道:“我听说官道被水冲塌了,想必路上吃了不少苦吧,你们是**?”
苏培盛也回过神来,将路上详情讲与胤禩听。原来老爷子听闻黄淮告急的消息之后,立即下了三道命令,一是让太医院全力救治陈潢,否则全体陪葬;二是着人去靳辅家传旨,若是还动得了便立即任命他为安徽按察使,即刻启程前往安徽与于成龙会He;三是委任胤禛为钦差,着户部T集粮食五百担,等陈潢body好转之后立刻启程。
因为有了胤禩的书信,胤禛早已悄悄派人去看望靳辅,等圣旨到达的时候,靳辅的body刚刚好转一些,接旨之后便即刻上路了。而京城这边陈潢的伤势倒是拖延了些时日,幸而他正值盛年,在太医院全力救治之下,一能下地便立刻复了原职,被胤禛塞进马车里出发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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