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会让你很舒服。”南城邪痞痞笑着将那抓在手上的细手臂举过他的头顶,有意将满口带着烟酒味的嘴用力压在了他的唇上,那五味杂陈的味道差一点让他晕将过去。
滑溜又经验丰富的舌在他的口中来回游窜,挑逗着他舌根上的每条神经,引起他全身过电般的酥麻,那难闻的烟酒味随着那缠吻传入了他的口中,每下呼吸皆是让人窒息的气味,在他挣扎无力间,那拴在腰间的裤头便是一松,一只温热的大手就游入了他的裤低,在他小裤下一捧,他的全身就晕开一股抽麻,直觉得好像全身的血液奔走到了一处。
他肆意揉捏着那苏醒的活物,而他拼命扭身挣扎,可是南城的臂力太大,他挣脱不了反而意志一点一点消失在那肆虐中……
不能这样,不能……
还有一点尚未丧失的意志让他镇了镇神,用力咬在南城湿润的唇上,如他想的一样南城将头从他的脸上一下弹开,他趁南城专注于自己唇上的疼痛,一把推开南城,跳下办公桌,提着牛仔裤就往门的方向跑去,南城抬手沾了沾嘴唇,见着自己的唇上渗出了血水就用手背擦过,然后一手撑桌翻身过办公桌一把将刚绕过办公桌的他拦在了怀里:“看来你喜欢刺激。”
他怔眼看着那张气焰嚣张的俊脸还没来得及反应,南城敏捷地扒去他身上的格子衫,就将那衬衫捆在了他的手腕上,把他压回了身旁的办公桌,一手撩起他的黑T恤,低头压在了他平坦的X_io_ng上狠命地吻吸啃咬,那头金棕头发就垂荡在他牙白肌肤上骚得他乱痒。
“不,不要这样,求求你放了我,呃……我一定会还钱……不要……”那又痒又疼又麻的感觉不断地侵袭着他,X_io_ng口上压着从那南城身上坠下的十字架,他憋闷得快要无力,双手被捆绑住的挣扎让他更难摆脱,他很没用,很无助,很像一个小女人般痛哭着,他痛恨着身上这个变态的男人,为什么非要这样,就算要他卖,也不用这么身体力行,他克制不住身上的快感嘤嘤哭泣:“我,嗯……答应你去……卖,呃……你放了我……啊……”
南城边在他身板上吻得吱吱作响:“既然答应了,还在乎什么。”
迷离眼眸低看着那金棕的头缓缓游移向下,他想要是这个时候能有把刀就好了。
突然捆在双手上的格子衫在他的挣扎下松开了,他松脱格子衫,将胳膊肘撑在桌上想坐起身来,带着泪水的眼眸慌张转移间发现放在办公桌另一头的裁纸刀,他努力将手伸到裁纸刀,用手指钩过举在了手里。
南城察觉到自己头上的不安,猛地抬头就见那裁纸刀已在了眼前,就抬手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他被惊怕丧失理智,决心想要杀了眼前的男人,他只想现在已经被发现,如果不杀了眼前的男人,死的可能是自己,他知道这个男人一定会暴怒起来。
南城的力很强健,他一下就跟着南城的力把手举得很高,南城抬起另一手就从他手里把裁纸刀夺了过去,他不想刚才的事在继续下去,就跃起身去抢裁纸刀,两人就将刀握在腹部间拉拉扯扯开。
顿然“噗”的一声南城骤瞪立起俊眸,低头下望就见自己握在裁纸刀上的手被一股冒出的鲜血染红。
“啊,啊……”他立着惊恐的眼眸,开口叹了两声,瞳孔渐渐方大。
南城来回转着俊眸,忙将握在裁纸刀的手松开,生怕他身上的鲜血染在地毯上,就将他推回办公桌上,然后退站开唤道:“阿成,阿大进来。”
不多时压他来的两个黑衣男人便推门进来了,南城踱步站开背身向他们平淡道:“把他带出去,晚上找个地方埋了。”
“是,城哥。”那两个黑衣男人走到办公桌边看着倒在血泊中的他没有表现半点惊诧,架着起浑身软绵的他就出了办公室。
随后南城去卫生间洗了个手,拿起一根烟,咬在嘴里甩开打火机点上,深吸了几口,吞云吐雾一番,也就将事放下了。他身在黑道世家,十五岁就奉父亲的命出来历练,十多年
过去这杀人放火的事对他来说已是见怪不怪,只是在爱爱时把人杀了,这倒是头一回,心里不由觉得有些不顺遂。
第二话 重生·美男是谁
寒冷、黑暗,仿如一场极长的梦寐,当苏菲·珊曼妮那首《going h》前奏响起他渐渐恢复了意识,在疼痛中微微睁开眼就见眼前光亮一片,视线交集在前方一个蓝闪闪的物体上,盯望了许久他认清了那是一台手机,而那美妙的音乐正从那五金发亮的盒内悠悠传出,由温柔变得急促,他意识模糊什么也想不起来,下意识抬起搭在黑色方向盘上的手伸向手机按了接听键将手机放到了耳边,虚弱:“喂!”
“廷,你在做什么?怎么接得这么慢?”
手机那头传来一个沉稳质问般的声音,他不太清楚手机那头的男人是谁,却仿似觉得自己应该认识那个男人,此时他的头已经疼得快麻痹了,到底是谁他也没想起来,微眼透过前方一块透明大窗就被眼前惨不忍睹的景象就惊醒了几分,仔细注意起来他才意识到自己正处在一片嘈杂中,“廷,你在哪里?为什么这么吵……”手机中那沉稳的关切缓缓地淡出了他的耳旁被嘈杂所掩盖。
“先生怎么样?”
突然车门外出现几个陌生但又势要帮忙的人,他还没来得及反应,那咫尺的车门就被那几个陌生人打开,他一把就被一个倾入车内的陌生人拖出被挤得歪扭的豪华轿车中抬上了一辆救护车。
不多时,本市新闻快报播报了一则市东城区发生严重的汽车追尾事故的新闻,而他则满头是血,眼神呆滞,手上依然握着那只不再响着那个男人声音的手机躺在救护车上被送到了医院。
白色的墙,白色的床单,连晃在眼前的人也是一身的白褂,他眼看着眼前的一切,脑中一片空白,好像一块已被重新格式化等待着填补信息的硬盘。这夜他住在了医院里,他从医生护士那里听闻自己出了车祸,脑袋伤得很重能幸存下来真是奇迹,的确这夜脑袋的剧痛也让他噩梦连连,虚汗外盗,其实他已吃了止痛药,可是那样的疼是由内而外的,他梦见了所有,那可怕的烟酒气息还有那有力的啃噬在梦里清晰如当下。
次日,他记起了自己叫许辉,和被那混血男子捅了一刀,至于如何坐在车里出了车祸成了他的迷思,这两件事之间让他感到存在着很大的断层,而断层是一片黑暗的记忆。
一个身穿白大褂的中年医生来查房走到他的病床前,偷偷以一种欣赏的目光低望眼下俊美的男人问:“慕先生觉得怎么样?”虽然眼前的俊美男人看上去像是在出神,但那线条简洁如雕的狭长杏眼,以及嵌在眼廓内美白分明的眼仁却让他那仿若神游的眼眸看上去有些深邃妩媚,这种男人的存在近乎涂抹了人类Xi_ng别分化。
在中年医生轻问下他回过了神来,不过他觉得那不是在叫自己,就继续想着自己的事,那个中年医生再次唤:“慕先生,慕先生。”
“你是再叫我?”他发现了中年医生盯来的眼神。
“嗯,根据你的驾照我们知道你叫慕文廷。”
他见中年医生说得肯定,不由奇怪:“你们是不是弄错了,我叫许辉,就读A大,你们不信可以打电话到学校查问。”
“但是我们已联系到你的亲友。”
他的亲友皆在其他城市,在这个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