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谁变成了什么样子?
飞天觉得有些恐惧,恐惧于那样的辉月。
又或者,陌生于现在的自己。
还有,一切。
他有些害怕这帝都的一切。
他_geng本不该来帝都,假如不来,他还可以在想像中寻找甜蜜而伤心的爱情。
但现在他什么也没有,行云走了,辉月则用行为和尖锐的言语,把他的爱情切剥得像一颗遍体鳞伤的橘子,淅淅沥沥的zhi水洒得到处都是,狼藉不堪。
飞天觉得自己要疯了。
他要是还待在这个地方,一定会发疯。
body在冰凉的湖水中无限舒展,水像是从每个毛孔渗进body,清凉而明朗的_gan觉。
飞天在shenshen的水底舒展着body,湖底有暗河,虽然水流不急,却一样可以通向外面。
帝都,以后不会再来了。
只是对平舟有些抱歉,好像从以前开始就一直在不告而别,一直没有改变过。
body越潜越shen,如果有一双眼睛可以透过shen黑的水底看到眼前的情形,一定会为那样美丽的一条银龙而惊叹。
飞天已经看到了湖底的暗河。
轻摆龙身,飞天潜了下去。
忽然间那条美丽的银龙身子僵住,然后剧烈的痉挛起来。
body痛得像是要裂成两半。
像有—把刀子在body里不停的翻搅—样,飞天漂亮修长的龙身盘了起来。
全身都在痛,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出了什么事?
头上的角在黑暗的水中有淡淡的萤光。
痛得全身都在颤抖。
怎么了?这是怎么了?
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情况,现出原身之后只会觉得舒畅,力量充沛。
为什么这样痛苦?鳞片好像都逆了过来,背脊紧紧弓着,像是水族中最卑微的虾子。
飞天痛得眼前一阵阵发黑,似乎有个巨大的漩涡朝他卷了过来,再也无法抵抗。
第9章
飞天真的不想问一个十分白痴的问题,受了重伤为人所救,醒来必问:「此处是何处?我为何在此处?你又是何人?」
但是不能不说,这三个问题十分经典j辟。
实乃重伤获救之后,面对陌生人、陌生地点之必问问题。
飞天睁开眼的时候,身上没有鳞片,也没穿_yi_fu。
他拥着被子坐起身来,床边坐着打瞌睡的那人一下子惊醒过来。
然后飞天的zhui巴里不受控制就吐出那句经典台词:「这是哪里?我怎么在这里?你是谁?」
明明他是在水里痛A痛A痛晕过去的,为何醒来却在一张干暖的_On the bed_?
坐床边的那人穿了一件黑袍,细眉秀眼,说话声音不高:「谢天谢地,可总算是醒了,你要再睡我可也要睡了,累死我了你。」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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