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喝多了?」
飞天没有说话,只是跟着他向前走。
「手都冰凉了,淋雨总不是你这个年纪的人该做的事情。」
「我在隐龙的时候,成天都在水中的。」
「你在隐龙怎么样我不管,在帝都,让我看到了,就不容你如此。」两人站到廊下,收起了伞:「泡一下热水,换了_yi_fu,我给你煮点茶汤。」
飞天眨眨眼,浅浅一笑:「不敢有劳平舟殿下。」
「你还取笑我?」平舟推他:「快些去。」
小室幽雅,平舟在炉上煮着茶。烟气袅袅,暗香四溢。
飞天的头发还是*的,散散的披在身上。若不是心神恍惚,飞天又怎么会让雨淋***
平舟分明是看到他从神殿出来,却一字不问,只说了些闲情琐事。
茶香浓甘醇,飞天喝了一口,手指拈着杯,有些出神。
「不He口味?」
「不是。」飞天摇摇头,把刚才湖心小亭那一幕挥开:「以前,你也煮过茶给我喝,不过那时候跳neng浮躁,没有品茶的心情。」
「若一切可以重新来过,我倒希望,你还是那个无心品茶,一心爱剑的飞天。」
炉上的滚水作响,窗外风雨交加。
「当年在幽冥涧,我第一次见你**」
飞天立即截住了话头:「我从没去过那地方,你也没去过。」
平舟一笑,淡淡的沉静似秋风:「去过便是去过,又何必否认。」
「当日我浴血回来,斜阳向晚,便和你说过,你没有去过,我也没有去过。那个地方,谁都没有去过。」飞天看着自己的双手:「这么久了,你还不忘记?」
第7章
幽冥涧,其实,那里的地名是芦涧。
那个男人走得不算太快,长草沙沙的声音由远而近。
平舟痛得眼前一阵一阵的发黑,握着短刃的手心里全是冷冰冰的汗。
飞天伏在长草中看着,他的气息像是融进了风里草里,让人_geng本无从察觉。
那个男人穿了一件黑衫,头发半长不短的披在背上。
飞天只看到一个侧脸。
长得不错,可是全身上下都是杀气。
「啧啧,居然还没死。」
男人用脚尖勾着把平舟翻了个身,声音里有近乎猥亵的意图:「刚才还没有把你*断气?还是你在等我回来再干你一回?」
飞天在暗里皱眉头。
本来他是犹疑的,虽然那个重伤的人身上看不到什么邪恶的颜色,但是谁知道呢?这年头人人都是两张脸,你永远不能相信你所看到的。
所以他没有贸然地去帮他更多。
那把小刀伤人是可以,要杀人可不容易。杀人或者被杀,要看手段和运气。
可是听到这个让他恶寒的声音之后,飞天改了主意。
那个重伤的男人无论如何并没有这样下流的声音。
但是他想要出剑的时候,那个男人已经向地上的平舟压了下去。
急切的动作,气喘吁吁的像是不能忍耐。
飞天的剑离了鞘,那个男人正在分开平舟的双tui。
但是他的剑只出来一寸。
那个男人发出嘶喊的声音,身子蹿了起来,手紧紧捂着半边脸,血从指缝里汩汩的淌下来。他挣扎踢动,一定很痛。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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