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杨行云笑得癫狂,“飞天殿下!辉月殿下!你们高高在上的气派哪里去了?捻死我这么个小人物,竟然还要犹豫再三?”
辉月将飞天的身子向后一拉,静静站前了一步,“行云,你父亲做的事,并不能归罪在你身上。但你对飞天做的事,终要付出代价。”
飞天的tui一直在抖。虽然握剑的手那样稳,可是tui一直在抖。
飞天傻愣愣地看着。那时的杨行云还是散发,飞天也是。这是往事?这是飞天的往事?他正在看飞天的往事?双盈剑上雪亮晶莹,并不像是刚刚刺伤过人。
辉月又说了句话,没有听清楚。飞天向前走了一步,可是突然一切的光影、声音消失不见,又归于一片黑寂虚空!
飞天左顾右盼,仓皇失措。忽然他眼前白光闪动,血光四溅!张大了口可是叫不出声来,手脚都像被捆上了,呆呆看着眼前的一幕发生。
一个男人被双盈剑刺死,正中心口。穿x_io_ng而过,是必死的。一脸血污已经看不清长相的尸首,被飞天一脚踢掉。横飞的血r令人直想作呕。平舟血淋淋地倒卧在一边,气息奄奄。
飞天心头一下子被揪紧,想抢上去扶他,可是却一动也不能动。像是一场故旧的电影在眼前上演,而他只是一个无助的看客,看着这发生过的历史。
飞天渐渐明白过来,这是双盈剑的记忆吧**记得它尝过的血,记得它令多少人受伤、丧生。这也是飞天的记忆。受伤、被伤、杀人、伤人的记忆。
飞天眼前晃动的景色又改变了。
飞天浑身浴血,站在飞天殿大殿的一角。
“飞天殿下**”站在最前头的横刀而立的人,也是老相识。克伽。
“还是不要再做困兽之斗的好。陛下明辨是非,现在也只是让你去解释清楚,何必负隅顽抗?难道殿下不知道你这样做,只是坐实了罪名么?”他zhui上说得轻松,但是也不停地粗喘着,身上多处受伤溢血。
飞天两眼圆睁,“我不是兽妖!我不是!你们为什么要诬陷我!?为什么要B我!?双盈剑是兽族之剑,可是,谁又说能用剑的人就一定是兽妖后裔?我明明是天人!你们为什么要诬陷我!我不是兽妖!奔雷哥哥呢?你怎么可以指挥东战军?奔雷哥哥呢?你们把他怎么了?”
面前B近的人丛忽然从中分开,一人步伐稳健,缓缓走近。
“哥哥**”飞天伸出后去,手腕上极shen的一道伤,再shen半分,恐怕手掌整个都要切了下来,他却好像并不觉得疼,“哥哥**他们要伤我。哥哥**”
奔雷停下了脚步,却并没有回应飞天那在空中颤抖的手。“飞天,放下剑,去向天帝解释!”
“哥哥**”飞天睁大了眼,像是一个无助的迷路的孩子,“哥哥,我不是兽**我是人**我不是兽**”
“哥哥,我不是兽**我是人,不是兽**”
“哥哥,抱抱我**
“好疼**哥哥,好疼**”
飞天x_io_ng口像被死死地压着,痛,四分五裂一样地痛。那些血红都被黑暗吞了去,眼前一晃,又出现了一个极大空旷的殿堂。
还是飞天,一身破败的_yi衫,褴褛不堪,沾满了发黑的血污。他身上被长枪刺中,但双盈剑也刺中了那伤他的人。那男人长嘶吼叫,癫狂充满痛楚的声音。
一个声音急切地喊:“父亲!父亲——”
是杨行云。他伏在地上,想向这边爬过来。飞天冷冷地笑出来,将剑一拔,那人身子踉跄了几步,颓然倒下似朽木一般。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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