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林管事的话,我放在心上了。”陈立拍了拍他的肩,“回头我给您从京城带两壶好酒。”
“那我先行谢过了。”那位管事也不客气,“这些货我安排人来装卸,你们只管去酒楼好生吃顿饱饭。”
陈立笑了笑,回头朝顾辞道:“夫人,这边换马车,船上的货还要等上些时间,咱们先去酒楼吃顿好的,歇会再上路,顺便让大夫给这位小夫人瞧瞧。”
顾辞点头允了,又看向那位管事,朝他颔首笑了一下,“麻烦管事照顾了。”
“夫人客气了。”那位管事搓了搓手,又补充了一句,“两位夫人只管放心,待会给你们安排的马车我定会指舒_fu的软轿子安排,这跋山涉水,确实辛苦。”
“那我先行谢过管事的好意了。”小姑娘吃不了苦,这样的安排,顾辞也不会拒绝,换了身份的小姑娘,钱都是小事了。
一商船的货物卸下重新再装,要差不多两个时辰的功夫,顾辞要了一间客_F_,等大夫给小姑娘瞧过了,知晓没什么大事,这才放心,喂着小姑娘喝了一碗r丝粥,才自己去吃东西。
“夫人,那位小夫人可还好?”看到她出来了,那位管事眼尖,忙朝她打了声招呼。
“劳您挂心了,我这妯娌身子差了些,舟车劳顿,大夫说没什么大事,只是累着了。”
“那就好。”那管事点了点头,偏头又和陈立继续商量事情。
顾辞耳力好,方才在码头就听到这位管事zhui里说到京城和赵将军的字样,她特地出来吃饭,就是为了旁敲侧击些京城如今的局势。
“我在船上听陈管事说,到了玉树,多的是托他们送货到京城的老板,不知这次您托陈管事带些什么?”见那位管事朝自己打量,顾辞又笑着道:“我夫君就是在京城做生意的,我也就问问,打探些行情,到了看能不能帮上些什么忙。”
那管事垂眸,须臾又抬头朝她笑了笑,“夫人想来也是一个巾帼不让须眉的人,既然您好奇,我也朝您卖个好。”
顾辞顺势就过来坐了,又招呼小二上了一壶酒和几碟下酒菜,“管事这等高帽子可不敢接。只是我们成日窝在那偏僻的地方,这骤然要去京城了,难免有些紧张。”
“夫人考虑地倒也是。”
“夫人是个有见识的人,既然想听,就请林管事好生同夫人好生说说这京城的事儿。”
那管事见陈立都开了口,他在心里琢磨了一番,心里猜测眼前这nv子怕是有些来头的,又加上这个节骨眼赶着去京城**管事喝了一口酒,压低了声音道:“实不相瞒,我也只是从来往的商船道听途说来的,说这天A又要变了,就那位**就当今这圣上**这位置怕是坐不安稳了。”
顾辞眼珠动了动,又伸手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给那位管事的空杯子满上,“这可是为何?”
“听说A** ”那管事又喝了一口酒,往四周瞧了瞧,“我也只是听说A,当今这位坐上这位置不太名正言顺,听那些秘闻,好像是说** 反正,就是就是个多事之秋,镇守边关的那位镇远nv将军正在往京城赶**”
顾辞的手指无意思地攥了一下,喝了口酒又笑了,“虽然我一个妇道人家对这些不明白,但也明白,这权势之争A,受苦的就是咱们这百姓。”
“夫人这话可说对了,受苦的就是咱们这百姓。夫人可知道京城那陆家,据说也受了牵连,如今府里的众人都出不了府。”
顾辞垂眸,一颗心都吊了起来,上辈子就是今年冬季,陆家因为赈灾给了坏粮而被满门处斩。她怕自己失态,又佯装抿了口酒,稳了稳心神才道:“京城陆家我倒是听我夫君说起一些,在京城那个皇亲国戚扎堆的地方,陆家也算不上什么,这又是为何?”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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