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香囊她已经偷偷藏起来了,姐姐不说明白了,她就要装傻充愣到底。
典型的不见棺材不掉泪。
好,很好。
顾辞动了动手中的藤条, 朝被窝里的小姑娘皮笑r不笑地回了两个字,“是吗?”
“是。”小姑娘点了点头,“晚、晚上黑,老鼠跑得可快了,打不着。”
顾辞不搭腔了,把油灯放在一旁的柜子上摆好,然后目光直直看向小姑娘,一步一步朝她走近。
“姐、姐姐**”到底心虚着,娇娇是真怕了,把被子又裹紧了些,下意识地就往床里面挪。
屋子不大,顾辞几步就在床边站定了,饱满的樱花唇扬起,出口的两字锋利地就像刀子,“趴好。”
天知道她站在三梅那屋外,听着她们两人的对话时,是有多揪心,平日她在家绣三个时辰,她都觉得辛苦,结果在外祖家,背着她一绣就是六个时辰。
怪不得在那嚷嚷着要去姥爷家教三梅刺绣,怪不得她不在,也愿意和阿宝两人留在外祖家。
小姑娘哪里见过她这副模样,吓得整个人都轻轻颤了颤,眨巴着眼睛看着她,茫然又无助。
顾辞这次是打定主意要好好教训她,让她长记xi_ng,努力不去看她的眼睛,见她还在那里发愣,过去就把被子掀了,把她抱到了自己身上。
小姑娘一挣扎,她一巴掌就拍在了她的*部,“趴好了。”
顾辞一向力气大,在战场上磨砺了三年,不只力气大,劲儿也大,她这会正处在情绪的爆发边缘,出手一急,下手就没有个轻重。
小姑娘就穿着一身中_yi,薄薄的一层,她的手掌一落下,细皮nengr的小姑娘自然受不住,疼得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不许哭。”顾辞狠下心又落了一巴掌,“姐姐平日还要怎么跟你说,你如今是翅膀硬了,把姐姐的话当耳旁风不说,还会当着我一tao,背着我一tao了,是不是?”
“我没有**”白日里天气晴朗,但晚上的风照旧凉飕飕的,小姑娘又冷又疼,这么大了还被人打屁gu,又xiu_chi,哭唧唧道:“我不知道姐姐在说什么**”
“哼,不知道我说什么?难道还要我把多出来的帕子扔到你面前,你才认错?”顾辞看着她还不承认,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把她扔到了_On the bed_,“姑娘家家的,这么不实诚,长大了还了得。都怪我平日太惯着你了,所以把我的话都**”
“才不是,才不是,才不是。”看着她拿起了藤条,小姑娘也不躲,就趴在那里哭,一听她的那句“太惯着她了”的话,一口气就说了三个“才不是”。
顾辞听她声音发哑,又是满脸泪的,心里头也是万分不好受,拿在手中的藤条迟迟挥不下去,但一想到小姑娘竟然在她的眼皮子底下从赵掌柜那里多收了另一半的绣活,她就烦躁不安。
越是放在心上的人,就越想紧握。上辈子小姑娘的死成了她这辈子的梦魇,她自责,痛苦,所以这辈子想把她紧紧留在身边,给她疼,给她宠。
顾辞攥了攥手中的藤条,shenxi了两口气,才让那因太过紧张和暴躁引起的剧烈心跳平缓下来,“那你说说,你背着我多拿绣活是怎样一回事?”
小姑娘依旧趴在被子上,不知何时把双手也放在小腹下压着,在那哼唧哼唧。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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