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这么害我!
安息沉思片刻,终究是无答案,眼看侍卫要朝这边来了,我向四周看了看,发现这靠着宫墙的有假山,有大树,若是轻功发挥得好,一个人越过宫墙,不是什么难事,我冷冷地对着地上的良生问道:“喂,你的轻功如何?”
良生一怔,随即知晓我的意思,很干脆的回答我,道是:“前几日,为了不让你看出我有武功,_fu了很多的虚凝散,现下的功力,还未全部恢复,况且**轻功不是我的强项。”
我彻底对这个人无语了,做刺客做的一点都不敬业,这个死样子,还敢来刺杀皇帝,夜探宫廷?
凝视了他半晌,安息看到的景象,只是我面容沉静,眼神淡然,仿佛一点也不担心会不会被抓住一般,而,又有谁知道,其实我心下,现如同翻江倒海一般,简直是错乱无头绪,我真不想管他了,可是,如果被抓住了,难保不会牵连到安府中,这样一个罪名,我可担当不起。
我侧目对安息,道:“你且在这儿等我,我带良生走。”安息愕然道:“公子爷,您如何带着良生翻越陡高的宫墙?又或者安然躲过侍卫的盘查,出了宫去?”
我笑,示意他安些心来,“难道,你家公子爷我如此不济么?”
安息脸色微红,在月光的照耀下,放出一种若有若无的诱惑的色彩,我清咳了一声,瞥开这些无关的杂念,倾身揽住良生的yao,良生一惊,不由得开口问道:“你**你这是做什么?”
我顿时脸色微沉,有些愠怒地说,“若想死的话,先毁去自己的容貌,然后点着火褶子自焚而亡,别连累了我。”良生闻此言,心知他有愧,便不再多语,任由我怀抱住他,他的脸垂得低得不能在低了,简直要埋在我的_yi襟中了,_gan觉到那若有若无*热的呼xi扑打在我的颈子前,弄得我一阵瘙痒,定了定心神,我就像揽着一个麻袋一般,跃上假山上方。
借着那茂密的古树的枝叶体我遮挡自己色彩斑斓的朝_fu,攀上树干,良生的声音从我的耳旁闷闷的传来,“你为什么不杀掉我?然后毁去我的容貌**”
没错,若是那个样子的话,就谁也认不出来了,可是,我偏偏不想那么做,我冷冷回答他,“我还要好好回去折磨你,方能解我心头之恨,若你现在死了,我可是真是_gan到叹息。”
良生不再说话,只是头又靠回了我的肩上,仿佛很累一样,我亦不担心,毕竟那么点小伤,若他这么简单就死去的话,那么这样脆弱的生命,我何必救他?
攀到了最高的一_geng树干上,离宫墙还有一小段距离,而这一小段距离,_geng本不足挂齿,纵身一跃,我一只手紧扣住墙栏,冷声道:“自己能行吧?”良生点了点头,忍着流血不停的手臂,翻上宫墙,我也单膝跪在宫墙上面,回首一望,整个王宫,尽入我眼,最中间那一间金碧辉煌的宫殿就是我早上早朝的大殿。
良生定定地看着皇宫中的情况,四处都有琉璃宫灯在游离着,在搜寻着,他道:“于三日前,我接到命令,说有人买了离贵妃的xi_ng命,正好,公子爷大赦我们出府,可是,若出了府邸,我便离宫廷越来越远了,刺探不出宫中的秘密,所以**”说到这儿,他微微垂下细密的眼睫来,我冷冷地接着他的话道:“所以,你甚至不惜牺牲色相,来Seduce我?”
良生几不可闻的地点头,我不气不恼,粗鲁的抱过他的yao,甚至不惜弄痛他的伤口,我凑近他的耳边,低沉的声音,带着森冷的寒意,从我的zhui中缓缓吐出,“聪明的话,回府邸等我,不许惊动任何人,若你逃了**”
“天涯海角,我亦随至。”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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