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事对君哥儿你说,可不麻烦,你跟我过来,我们到那边去谈。”
“好。”严君也没想太多,毕竟他才刚回湾里。只是族正的下一句话,却让他立时多了些许警惕。
“君哥儿,听说你在县里搞了间铺子?”
“那不是我的铺子,是秦家的。”
“我可听说那是你和秦家一道开的!君哥儿A,你果真不愧是成兄弟的晚辈,随随便便弄个吃食玩意就有大笔的钱赚,好作为,好作为!每个月**只怕有这个数吧?”老头努力伸出胖胖的手指,比了个五又翻了翻。
这族正似乎有些来者不善,严君只推托道:“您怕是听那不怎么了解的人胡说了,那铺子要和秦家分钱,又雇了掌柜同伙计,虽也赚得些钱,但花费一大就剩不下多少了。”
“君哥儿,你对着自家人还这般藏着掖着可不够意思,咱们往前数上五百年怎么的都是一个祖宗A!”
“**”严君心想我跟你大概还真不是一个祖宗。
族正自然不知他的心声,突然声泪俱下道:“哎!君哥儿你是不晓得,湾里自去年来花销甚大,收成又差,又遭水灾,又闹蝗灾,人却越来越多。你看你要有路子挣钱,好歹也分薄些!”
“这**我那铺子是真赚不了多少钱**”
“君哥儿,你可要看在乡里乡亲的份上,便是伸不了援手,也得照应我们!湾里真是一年不如一年了!”
“我说的是真话。”严君仔细端详族正,不认为他的日子真那么糟糕。
见他油盐不进,打完悲情牌的族正立马换了副zhui脸,厉声道:“严君,你是前年端午时来的湾里,我说的可对!那时节才闹了妖怪,你来路不正,身份不清**”
第六六章
早有定计
乡试结束到放榜前的十数日,考生们都不会马上回转,他们要么聚在一处谈天说地,要么相互交游出外游玩,说穿了,这就是结人脉的一种方式。田易自然也不例外,这宴那席近来都愈加频繁。这日天色渐暗,他带着田七从黎云生住处往回走。他没有乘马车,毕竟天气稍稍凉快了些,步行反倒更惬意。
见院子已在眼前,田七小跑几步要去叫门,忽地发现身边人没了。往后一看,才见田易在不远处站定,眉心紧蹙,神色十分难看。
“少爷你怎的了?”田七赶忙往回跑,到了近前立即揪起他的_yi_fu就上上下下看,生怕自家少爷是突然发了啥病。
“我不是生病**”田易哭笑不得地把他到处mo的手拍开,眉头却并未随之舒展,“突然有些心悸,也不知为何,难不成是有什么事会发生?”
“离放榜还有好些时呢!”
“不是那**”他虽不认为自己在一众考生里能出类拔萃,但成绩应当还过得去,“是另外的**难道是阿君?”
“少爷你就是疑神疑鬼!严少爷能怎么样?安老爷可是和他一道走的。”
“嗯。”尽管应了,田易也知自己不过是敷衍,心里就像有十五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没法放心,“我是不是该提前回去**”
“吓?”田七吓了一跳,“少爷你在讲什么混话!放榜也没多少天了,之后不是你说还好多事,你总得安置好了才回A!”
“我只是说说。”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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