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好一个贪财的太监副总管,想看给多少再判断说多少吗?看来这回得出点血了,“呵呵**也是,是烨煦多zhui了,来来来,公公看看这茶可好?这可是上等的新茶烨煦一直都舍不得喝哪。”绣着荷花图案的绣囊鼓鼓的,双手捧着绣囊走到太监副总管面前,裴烨煦轻轻打开囊头的带子露出了里面一锭白灿灿的银元,然后迅速收紧了带子笑着将绣囊塞进了眼睛突然间亮起来的太监副总管怀里。
“那**杂家就不客气了?外面还有事,杂家也得走了,不过**”先将绣囊收时怀里,起身走到门口时才回过身面向裴烨煦,脸上神神秘秘的还刻意压低了声音,“七皇子,听说今儿晚上的盛宴是为了迎接海之国的使者而设的,好像说什么要派个本国的使者去海之国做客,其它的**杂家就不知道了。”
心中一凛,可脸上却还是一副不太明白但又大松了口气的样子,“多谢公公指教,烨煦,_gan激不尽。”拱手,赔着笑脸望着太监副总管离开,站在门口久久之后裴烨煦才一个人踱进屋里,坐在椅子上闭上眼睛,一阵阵无力和愤怒由心底渐渐升起。
裴傲决,你是要让裴烨煦代替天龙王朝去海之国做人质吗?说的好听是使者,其实还不都一样,只是一个为了两国安定而丢弃的棋子罢了,想一想千百年来哪一个这样的使者顺顺当当的活下来了?死的死残的残,好一点的能留个全尸回归故里,而坏一点的**几乎都被人糟蹋的不成样子了。
可恶,一拳砸在桌子上,厚实的桌案被砸的吱吱作响,手指顺进头发里弓起,凌乱的发铺满了半边桌案,裴、傲、决!你这个混蛋!!
是夜,灯火辉煌,身穿着由皇_yi院送来的新质儒衫,裴烨煦面无表情的站在镜子前淡然而立,久久不语,镜子里,少年模样的他却掩不住眼里的暗然和沧桑,几丝冷漠几丝愤然在眼角唇边悄然升起,不记得前世到底是谁去的海之国了,今生皇室中除了他这个不受宠的皇子,就只有才四岁的十皇子裴烨泠最适He,想想那个生下来就有先天xi_ng心脏病的孩子,别说去海之国,怕是出了这皇城nei院就得死在路上了。
“呵呵**”头抵在镜子前低低的笑,太子哥哥是太子,不能去,熔是前皇后唯一留下的血脉,也不能去,裴烨郁是现任皇后的儿子,更不能去,所以从没见过面又被M_亲连累的他,就成了最好的人选了是吗?眼角有些酸涩,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对这一认知产生那么大的反弹,好似自从那天与裴傲决发生了那么多之后,这心就变的不再一样了,一想到自己就这样被那人轻易的交出送人了,心就会像被人狠狠扯出了一个大大的口子一样,那变得冰冷的血,流满了心肺之间。
“七皇子**”有些无措的站在那里,红梅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才能让七皇子不再这样哀伤,刚刚七皇子的笑,好让人难过,像泣血的杜鹃,听了只会让人不自禁落下泪来。
“把发带给我。”接过红梅递上来的发带自行系在头发上,甩一甩过肩的长发,裴烨煦最后对着镜子笑了笑然后转身离开了,自怨自哀又能如何?难道裴傲决还能改变主意让别人去不成?他的那位父皇大人,可是对他这个儿子,一点都不喜欢哪。
“咯咯咯咯**裴烨煦,你的报应来了,你活该!咯咯咯咯**真可惜我不能亲眼看见你接旨出宫的样子,那时你的表情一定很j彩,真的好可惜A。”大笑着挡在裴烨煦身前,被贬进偏院里头一次由自己_F_间里走出来的宛贵妃,站在这里却只是为了能好好嘲笑嘲笑让她恨得双目尽*的裴烨煦,脸上几尽嘲弄的样子如颠如狂,看了让人心惊。
眯起眼睛朝着得意在笑的宛贵妃悠悠的笑,“M_妃大人,我就是再没落,也是堂堂天龙王朝的七皇子,而你呢?一个没了名份的宫nv,还是一个下流荒 yin的宫nv,你有什么资格来嘲笑我?这天龙王朝没了我这个七皇子,你以为你还剩下什么?我离开之后,只是那些曾吃过你亏的宫nv嬷嬷们就能剥下你一层皮来,这些日子要不是有我这个皇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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