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三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离开了yin冷ch_ao*的地下室。
尽管在他记忆的尽头,地下室早已不复yin冷ch_ao*,而是颇有夏日闷热窒息的风味。
鳞城不在,_F_间里安静得只剩下一个人的呼xi声。
这是主卧室。
他打量了四周一圈,作出如下判断。
窗户洞开着,走近窗口,他惊讶地发现从自己所在的楼层望去几乎能够将整个君主区授予眼底,他有些迟钝地一层层数着窗沿外凸的白石台面,发现自己正处于
鳞城塔的第十层,头顶就是苍青色的晴空和灰色的塔尖。
屋顶上不时传来近在耳边的鸽群扑腾声,他第一次离飞鸟这么近。
从这个高度跳下去会有一点点难度。他心想。或许nei部突破会更加方便,只要他手中有刀。
说着他便发现自己的床头整整齐齐罗列着几十把刀具,从匕首到短剑,从多功能螺丝刀到几乎仅用于装饰的复古佩刀,琳琅满目摆了一整盆,看得人眼花缭乱。
一三队长黢黑的眼珠子里闪过一丝亮光,像是初生儿第一次看到了星星。
到了这会儿对自己的处境有了明确的了解后,他才有心情仔仔细细地打量周遭的环境,主卧很漂亮,并非豪华奢靡或是装饰靓丽,这里的漂亮仅仅指的是_F_间的程设完全符He他的审美,简约的流线型的黑白花纹,金属光芒流转的桌椅床榻,以及完全称不上rou_ruan却恰到好处地可以使body得到充分休息的被褥。
他睡了一个好觉。
好得让他忘记自己的body在前一宿遭到了怎样的对待,以致于在穿_yi镜前发现领口颈上斑斑点点的青紫斑痕时,他略略吃了一惊。
“一三先生,早餐已经为您准备好了。”仆人出现在门口,他抬头看去,不再是昨天那个呆板如木偶人一般的男仆,而是一个_yi饰仪容都相当规范的管家。
一三往餐盆里睨了一眼,意外地发现盘子里装的是苹果挞和咖啡。
他喜欢清爽的水果,也喜欢略微带着点苦涩的无糖咖啡,除此之外,他还喜欢不加*的红茶和度数略高一些的美酒。
鳞城难得的没有捉弄他。
这让他想起昨夜那堪称荒唐的一系列举动,在r体交织的最后,他隐约间记得鳞城抱着早已疲软无力的他从地下一直走到顶层,隔着布料他都能_gan受到对方身上的热度,当然,这布料不属于他,属于他身后的皇后,他是*l_uo的,他完全*l_uo地倚靠在_yi冠楚楚的男人怀里。
价值不菲的外来燕尾_fu取材于一种rou_ruanj贵的布料,略微粗糙的织物摩挲着他被使用过度的处所,一点点沾染上浓郁浑浊的信息素,他几乎能_gan受到自己的气味在侵蚀抱着他的beta男xi_ng,beta的信息素原本不如alpha那样攻击xi_ng十足,而洁癖到神经质的鳞城更是宛如一匹无色的绢绸。
他们的双足依旧被粗粝的麻绳缠绕在一起,鳞城仿佛不在意它带来的麻烦,一步步缓慢而平稳地从地底走向高空,踏进主卧的一瞬,他又一次把怀里的alpha压倒在_On the bed_,只是此刻不再疯狂地占有他的body,而是轻轻用手指抚mo那斑痕累累的_Suo_Gu_、x_io_ng膛和耳廓,在被啃咬到红肿的耳垂边沉沉地低语:“你终于完全地属于我了,队长,你属于我了。”
累得没有一丝力气的alpha恍恍惚惚间任人摆弄着,皇后在给了他足够多的亲吻和爱抚后,小心翼翼地把他带进浴室,细细地吻他的面颊,为他沐浴全身,帮他穿上一层层_yi物。
在意识的最后,他听到鳞城再次要求他:“
你亲我一下,一三队长。”
他没有力气回应,甚至没有力气辨识对方说的文字里面有些什么意义。
“你亲我一下,队长,然后你就是皇后的男主人了。”鳞城说这句话的时候zhui角han_zhao微笑,他总是喜欢笑着,嘲弄的、愤怒的、诅咒的微笑时常挂在他的zhui角,只是此时他的笑容十分温柔,尽管略有戏谑,说出来的话也没有半分正形,却让人忍不住想要去相信他这个荒诞的提议。
一三怔了怔,以他的xi_ng格,就算对方说的是真的他也未必会做出什么举动。
鳞城在他耳边催促:“快一点,在你耳朵里那个偷窥狂命令你之前吻我,不然就不作效了。”
一三忽然想起上一回耳麦中要求的那个吻,猛地明白了鳞城拒绝的原因。
鬼使神差地,他有一点高兴,这点高兴弱得微乎其微,却足够驱使他在那个不识趣的nv声响起来之前,支撑着疲软的body凑上前去,轻轻地吻了吻鳞城的zhui角。
_gan官上,仅仅指_gan官上,他欣赏且喜欢这抹唇形扬起的模样。
所以他现在应该是皇后的男主人。
厘清模糊的记忆后,他得出了这样一个让人难以置信的结论。
“我要出门。”他尝试着对管家说,“让我出去。”
“您当然享有人身自由。”管家彬彬有礼地回答,“这是鳞城塔的钥匙,只要凭借这个,您随时可以自由出入君主区的任何地方。”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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