鳞城塔总共有十三层,地下三层,地上十层。
路奇诺端着托盘到负一层去找他的首领,托盘里装着三样东西:一把剃刀、一管松弛剂、一盒保险tao。
他走到门前,抬手y_u敲,忽然僵住了动作。
——门半掩着,他不敢窥探里面的景象,但熟悉的声音不受控制地传进他的耳朵,同时,强烈浓郁的烟叶苦香差点熏红他的眼睛。
路奇诺是个beta,“皇后”所有的正式成员都是beta,这个组织向来喜欢以极端的方式疯狂地把xi_ng别仇恨践行到底,但他们能够通过武器和药物奴役体格较他们强大的alpha并不意味着他们不会受到alpha信息素的影响,极具威慑xi_ng与攻击xi_ng的气息从这一扇窄门中倾泻而出,他_gan到一瞬间的头晕目眩。
虽然没有像ga那样彻底丧失理智,但他依旧双膝发颤,哆哆嗦嗦地举起手捂住口鼻。
“你的气味真是迷人**”beta低沉的声音从屋里传来,“听到了么,我的部下已经快吃不消了,你听他喘得多大声,像一个醉死在酒j里的酒鬼。”
路奇诺尴尬地屏住呼xi。
气味的来源不甘示弱地回敬道:“那你呢?”若仔细辨识,不难察觉到他的声音暗藏着一丝隐忍。
“微醺。”鳞城低下头,含住眼前微红的耳廓,*润的*尖抵着软骨轻轻一捻,杨花拂水一般扫过rou_ruan的耳垂,因为这亲昵的动作,他的声音带着几分含糊不清的慵懒,“恰好适He酒后乱xi_ng。”
一三明显地哆嗦了一下,他完全弄不懂自己的body了,他不知道自己正在经历的事情意味着什么,也不明白为什么这具愈来愈燥热的body完全无法呈现出防备的姿态——这不正常,照理来说过近的距离和抵在x_io_ng前的枪口都会让他全身紧绷、高度敏_gan,但此时他的神经却仿佛被麻痹了一般,不要说r体,连骨头都酥软了起来。
这种_gan觉他体会过,就在不久前的水池边,y_u望勃发的那一刻,那种灵魂出窍的陌生体验与此时不谋而He,他不讨厌这种仿佛星辰在头顶炸裂的_gan觉,只是body突如其来的不受控制让他_gan到异常的不安。
“**不要tian我。”他思来想去,只发出了一声无力的驳斥,“很奇怪。”
鳞城大笑:“相信我,这不奇怪,不仅不奇怪,还很美妙。”
手中的枪被他丢在了地上,一刻也不得空的右手握住另一杆暂且蛰伏的“枪”,一三急促地发出一声ChuanXi,五指狠狠箍住对方的肩膀。
“嘶——”鳞城倒抽了一口气,垂目看了眼自己右肩渗出的血迹,“野猢狲。”
他没有挣扎,反而就着这个姿势贴紧了对方的body,左手一把将松垮的长ku扯至膝弯:“我接受你刚才的提案,alpha,你需要一点松弛剂,不,不仅仅是松弛剂,最好还能够让你化成一滩水,红着眼睛求我施予你,然后你会像简尼斯·维塞利一样离不开这管药剂,永永远远成为我的附庸。”
贴上*肌的冰冷针头让神志昏沉的alpha
猛地清醒过来,一阵轻微的刺痛叫他勃然变色,他知道鳞城描述的那不是什么松弛剂,是“xi_ng瘾药”,这种该死的东西效力堪比毒品,只要一管就足够让任何人坠入地狱十八层。
“你该死——”他咬牙切齿地骂道,药力仿佛一瞬间就起了作用,随着前端的_C_J_,他的body越来越软、越来越热,他_gan到自己整个地在往下坠,从背靠的长桌滑落到冰冷的地面,鳞城随着他一起滚倒在地上,一只手枷锁般扣着他劲瘦的yao,另一只手始终握着他脆弱又敏_gan的处所,每一下揉捏都让他发出火烧火燎的急喘。
一定是因为xi_ng瘾药。他想。我要杀了这个疯子。
方才略微淡薄下去的杀意又一下子燃至顶峰,他随手在地板上mo索,同时beta的手指已然触向他身后的禁区,毛骨悚然的燥热_gan让他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叫,下一秒,那片被他摩挲多日的金属片回到了他的手里,灵巧的五指将它卷入掌心,飞快地扎进了鳞城的脖颈。
鲜血溢出的同时,他在鳞城手中释放了。
“A**A**”他颤抖着发出低吟,虚软的body微微蜷起,猎杀与xi_ng同时带来的快乐几乎让他崩溃,这一瞬他简直恨透了自己这具不识人事的敏_ganbody,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因何而满足。
“爽么?”鳞城捏着他的下巴,B他抬起脸——大约是因为情y_u的干扰,他颈侧的伤并不严重,疼痛带给他的不适_gan远不如粘腻的血ye。
“我恨它。”一三哆嗦着说,目光如利刃般sh_e向面前的男人,“你活不过今天。”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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