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基本不影响宴淑阳的工作强度,她把事情处理差不多了还能洗个澡再下楼,恰好和轮流洗了澡的宴任祁棠碰在一起。
“_F_间_gan觉怎么样,有没有什么缺的?”
“没有。”祁棠道,“太用心了。”
宴淑阳笑笑道,“那就行,赶快吃了去休息,打算几号回国?”
“再一两天吧,小玫要麻烦姑姑了。”
“那有什么。”宴淑阳坐下之后先是接过佣人递来的汤药,“一家人不计较这些。”
宴任开口问道,“那今年姑姑不回去过年了?”
“嗯。”宴淑阳点头,“这样子怎么回去,我哥我爸不得杀了我?懒得解释那么多,还有就是事情确实很忙,还有一些扫尾的事情要做。”
2016年春节宴淑阳的确没有回国,那时候说是业务繁忙,不过现在看来确实也另有隐情,祁棠思忖片刻后才说,“九龙那边的事情如果处理很麻烦就让我跟宴任去,姑姑不要飞来飞去了。”
“不会。”宴淑阳皱着眉把药喝完,不在意道,“又不是白干的这么多年,我自己能搞定,不能再跟你们说就是了,反正现在多两个人分担秘密,一个人也没那么大守秘密的压力。”
“你真打算把孩子给穆绍文?”宴任忍不住问道。
“那不然呢?”宴淑阳眼皮都不掀地反问道,“我自己养?婚都不打算结还带个拖油瓶?”
祁棠叹了口气,没打算再劝宴淑阳,毕竟她谈妥了就必然不会动摇,几年后他们也没料想到姑姑已经生过孩子了。
吃完饭宴任和祁棠就打算先上去了,又看到宴淑阳秘书带着一身冷意匆匆进门,想停下来问怎么回事,宴淑阳挥手赶了赶他们,“听什么,U国这边的事务跟你们有什么关系,上去休息。”
刚进_F_间,祁棠就被牢牢禁锢在宴任怀里,炽热的气息夹杂着繁密的吻,在侧颈上印了一路。
灯尚未打开,暗光满室萦绕,臂膀揽抱的力度克制了也显得shen重,祁棠易_gan期外偶有的一次允诺,对宴任来说那是难能可贵到催人发疯的地步。
“等一下——我给小玫打个电话。”祁棠抓握着宴任的手腕,紧缚在yao上的手臂像是恨不得把他完全囊括进骨血,完全嵌He与占有。
“打。”
让宴任松手估计是没可能了,祁棠被他的步伐带着往浴室走,
一只手控制着宴任的手不让他动弹,但也制不住另一只手从他的下摆向上抚摩。
他只空出一只手给宴淑阳的助理拨了过去,等待接通的过程基本就是被宴任摁在怀里爱不释手地shenshen嗅吻着。
被吻过的地方轻微发麻,继而是一点带着*意的凉,清晰得仿佛是一种低温灼烧。浴室里只有池边的一盏暗灯,祁棠能看见镜nei的宴任埋入他后颈,但看不到宴任正用鼻尖顶靠着他皮肤下还没被挑起的Xian_ti_——
这些_gan知全靠他自己,祁棠微微蹙紧眉头,难言地稍一仰面,靡弱的酸麻蜷起微末热度,连呼xi都被阻遏着无声绷紧。
“祁总您好——”
宴任的_Cun_B_摩挲着他的肩骨,触_gan鲜明,唇下的热度和齿痕的刮弄都暗示着这里亟待留下的悱恻痕迹——“**小玫睡了吗?没睡就麻烦你把电话给她。”
“祁小姐睡了,我一直看着,她的状态挺好的,您离开之后她看了一会新闻,困了就叫我把电视关了。”
——皮下的Xian_ti_被猛地叼紧,宴任的犬齿异常小心地没有扎入祁棠皮肤,牵扯的力度并不尖锐,却好像颈后的所有神经都被宴任完全抓入掌底,脆弱瘫软地任他摆布。
充血而rou_ruan的Xian_ti_在唇下被极佳克制地吮啃着,薄软又易伤的皮肤却没有划上任何伤痕——
视网膜仿佛被通入碾压神经的电信号,痉挛_gan从双肩扑入指底,全身上下的骨节碰撞着因领属而产生的顺从本能。
祁棠紧紧掐握宴任的小臂,似乎空气都将使他在窒息中漂浮又溺毙。
**好的,谢谢你。
声音大抵还维持着波澜不惊的平稳状态,但这是声带传递来的_gan受,他自己已经无法确定他是怎么说的了。脑nei还能接收的只有被自己Alpha铺天盖地笼yinJ的_gan觉,束缚、拿握、啃咬。
暗色淙淙地垂坠,从镜子上下滴,越接近光源越在滚烫蒸发。
等一下——
刚被释开的Xian_ti_还没等到祁棠喘上口气,迫来的亲吻就B着他陷入伴侣围捕一样的信息素涡流中。水温也许是太过He适,所以入水的_gan受都算不上_C_J_,只有淌溢的哗声在鼓膜上微弱弹动。
色泽稠郁的花瓣仿佛堵塞在港口的太多航船,随着波*互相剐蹭碰撞,偶留的缝隙间橘黄的光亮碎成细链,在水影中微一忽现。
宴任的半边面颊背向暗光,线条锋锐的五官却更加一清二楚,他看着祁棠的视线有如实质摩抚,寸寸不放。在彻底把祁棠灼伤到想要逃neng之前,他又shenshen抵埋进祁棠的肩窝,难以忍耐地咬He下去。
无论外表看起来是什么样——
祁棠向来都异常冷淡,平静得甚至带着不近人情的漠然,好像任何情绪的投影都只会由镜面剔透挡回,以致给人一种极端锋利的坚锐_gan。
但齿下的皮肤是rou_ruan温热的,隐隐散发着只许伴侣贴近嗅闻才能捕捉到的、诱人发疯的馨暖气息。
搏动的血流,轮廓韧长的肌理,都没有任何抵御,似乎只要宴任再shen紧地嵌He一些,齿关就会刻下血迹,在祁棠身上烙下仅他一人能看到的痕迹。
宴任微微侧过脸,亲密地吻着祁棠因强抑瑟*而偏过的僵硬下颌,被紧咬的地方只不过是留下压痕,没有带来真实痛楚的任何伤害。
祁棠的手摁在浴池边
缘,指尖微弱地han_zhao星点颤抖和苍白。他被宴任不容拒绝地摁下脖颈,承纳了片刻唇齿的亲昵后才放松下来。
“不会疼的。”宴任抬手,拇指在祁棠的颊侧缓而略重地摩过,抹去了祁棠颌下熠熠发光的水珠。他微微仰面,亲过祁棠的下颌,继而是祁棠稍稍抿紧的唇角,再是*润温热的冷薄zhui唇,都不重,像是承诺一样在认真安抚。
_Cun_B_浅抵着淡淡厮磨,祁棠才稍微松口就被宴任攥着亲了一口。宴任眸光喑shen地看着祁棠,带着笑意缓缓把低语渡入他口中,“不会让你疼的。”
宴淑阳捧着水杯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宴任正在和佣人说着什么,“怎么了?”
宴任偏过头看向她,“姑姑,你还没睡?”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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