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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越在穿上衣服後,被那个买他的男人蒙上眼,带了出去。

这人那刻意保持距离的冷淡,让凌越猜测他并不是真正买他的人。

凌越Mo著手下的座椅皮革,再MoMo门的构造,大致判断出他被推上了小型飞行器,应该是一艘家用飞艇。

伴随著轻微的晃动,飞艇起飞了。

接下来,凌越被按著注Sh_e了麻醉剂,一路睡到目的地。

後遗症让凌越头很晕,他坐起来很久才完全清醒。

房间的装修是奢华的欧洲风格,床尤其大,占了小半间的面积。

凌越觉得身上空荡荡的,低头一看,身上被换了一身轻薄的纱质睡袍,墨色的床单突显他原本就不健康的肤色更加苍白。

并不觉得冷,只是因为屋里开足了暖气。

凌越跳下床,赤脚推开门,站在走廊上愣住,这是二楼,俯身看去,宽阔的楼下有几名仆人正在打扫。

距离太远,也看不出是拟真机械还是真人。

凌越走下楼时,恰好在拍卖所买下他的那人正从外面进来,见到凌越後道,「请不要乱走,主人今晚就会回来。」

凌越抿了下唇,冷静的道,「是谁?」

对方正色道,「晚上你就知道了,顺便提醒你,这里是主人休假的小岛,翎羽号会定时接送,除非你能游回陆地,否则不要想逃走。」

翎羽号是目前最先进的民用飞行器,造价高昂,Xi_ng能卓越,不仅能在陆地和空中大展手脚,还可以潜入水底百米,媲美小型潜艇。

凌越心里微凉,脸上却波澜不惊。

「我叫聂文,有事情你可以找我,喊佣人通知我就行了,或者用通讯器,门口右手边的墙壁上,按下001可以直接接通到我的房间,我不在的时候,请你忍耐。」聂文看似恭敬的道。

一副忠犬模样,这样的人凌越看多了,知道他什麽都不会说。

凌越冷笑一声,「我饿了。」

他确实饿了,在琴钦那里的一天,琴钦只给了他一杯清水。

聂文弯腰道,「好的,请您在房间稍等,食物马上会派人送进去的。中式还是西式?」说罢做出请的姿势,示意凌越回房。

「中式。」

凌越回到房内,拉开柜子开始找衣服,但翻遍了所有的抽屉,除了内衣裤就是各式睡袍,睡袍皆是薄如轻纱、透如蝉翼,其用意昭然可见。

凌越忽然感到一阵晕眩,连忙靠在柜上细细喘息,等眩晕感过去,才挑出一件相对保守些的拿在手上。

房内是连有浴室的,凌越锁上门,拧开了莲蓬头。

热水倾Xie在他身上,浸湿了单薄的衣服,凌越就脱下它抛在旁边的浴缸里。

洗刷了身体後,凌越对著洗漱台上的镜子发呆,那是件黑色的睡袍,虽然没有其他的衣服那麽透光,但还是远远超出凌越的接受范围。双手搓了会儿胳膊後,凌越拿凉水反覆冲脸。

房间暗藏的声讯系统忽然接通,传出声音:「您好,您的饭菜已经备妥。」

越抽出毛巾抹乾水滴後顺势搭在头上,拉开半透明的伸缩门,木雕纹的古董茶几上已放著两素两荤、一碗米饭和一碟水果。

凌越单手擦著头发坐到沙发上,另一只手拿起筷子挑了几下饭菜,夹起一小口放入嘴里……

嚼了几口後,凌越放下筷子,抬头在屋内四角张望,然後端起饭菜倒入马桶中,只留盘底一些残羹,看起来像是吃完了一般。

除了水果是真正进了凌越的胃袋,其他全都贡献给下水道:

凌越躺在床上,虽然心中忐忑,但终究抵不过这两日的折腾,渐渐入睡。

直到夜色降临,霓虹亮起。

当聂文叩门时,凌越其实已经醒了,但他没有动,等到聂文开口唤他才睁开眼。

黑色的瞳孔直直的看著聂文,凌越道,「你给我吃了什麽?」

「你该去见主人了。」聂文扭头道,「进来!」

一名身材壮实的男人站在了聂文的後面,男人露出的古铜色颈项上印有一串黑色的编码数字,原来是拟真机器人。

虽然目前机械体的研发已相对成熟,但大多用於军用和科研,真正的民用机器人尚未推广至平民,高昂的造价和维护费还不如请人类来工作。不过最近机械体的价格已经在渐渐压缩,嘉兰也有一些机械体在为凌越工作,相信进入家庭的时间已是指日可待。

聂文指著凌越,「抱他去主人的卧室。」

凌越勾起嘴角,「为什麽不亲自抱我?」

聂文扬了下唇,似有笑意但随即消失。

「你,叫他主人?」

「在装傻吗?很明显我是个管家。」聂文整了整自己的领带,「虽然有时候也会兼职一下秘书的角色。」

虽然是在一栋别墅里,但凌越的房间却和聂文的主卧一南一北相距甚远。

凌越被扔在地毯上,然後聂文和抱他的机械体一起退出,并带上了房门。

卧房的面积约莫是凌越那间的两到三倍,装饰精致,摆件大气而复古,在这个金属当道的世界实属难得。

屋内只开了一盏台灯和一盏壁灯,散发出橘色的暖光。

凌越深深吸气,手心紧握,他听到了浴室传来的水声。

没过多久,浴室的门开了,只披了一件浴袍的男人走了过来,一直坐在地毯上屏息以待的凌越总算看清他的脸———

「聂潜……」凌越喃喃自语,心思快速翻转,一定和那张照片有关,齐希这个混蛋,该不会把聂潜的身边人给送过去调教了吧。

聂潜赤L_uo著脚,走到凌越的身边,「起得来吗?聂文应该给你用了药了吧,别担心,只是让你虚弱一些。」

凌越就著趴伏的姿势,低声解释,「我什麽都不知道,聂先生,那个人是齐希送过来的,你去的时候人已经被接走了,我当时是真的没有想起来,那孩子只待了几天,我什麽都没做,後来我对著照片想了很久,才想起来的……本应尽早跟您联系,可是一忙就忘了……」

「是吗?」聂潜坐到床沿,不以为然的道,「要我抱你上床吗?」

凌越猛然抬起头,眼里有著不可置信,「聂先生?!」

聂潜浴袍的带子散开,里面空无一物,连内裤都没有穿,完美的腹肌下是已经勃发的Xi_ng器和茂密的毛发。

凌越眼角直跳,声音颤抖得可怜,「聂先生,您原谅我吧,我不过是个卒子,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

聂潜系好腰带,俯身掐住凌越下巴,「你是个聪明人,所以不要做傻事,过来。」

凌越再次目视聂潜,但已没方才的卑微,「聂先生是一定要折腾我这小人物了?」

聂潜脸上带笑,不甚在意的轻描淡写,「谈不上,只是觉得吃起来还不错。」

凌越收回视线,沈默良久,「我明白了。」他喟叹一声,坐在地毯上,似乎有些不甘心的挣扎道,「可是,您至少要让我死得明白吧

?」

看到对面那张带著淡淡绝望的脸,聂潜下腹的火烧得越烈了,脑中有无数暗黑的念头浮起,而念头的导火线在他第一次见到凌越时就已经埋下,不过因为牵扯到更重要的事情,才让他对凌越又多出了几分耐心来。

聂潜走到床头柜旁,拉开抽屉,扔给凌越一叠纸,凌越从地上拾起。

是合同,而且是嘉兰的买卖合同,「你买了枫叶?」凌越问。难道是他猜错了?是人鱼小鬼在Yin他?

「不错,那晚去找你顺便就养了。你倒是心狠,小家夥哭得眼睛都肿了。」

凌越继续往下翻,这才是原因吧。

是齐希送来的那个少年的调教合同,「聂先生,看来,我是真的得罪您了。」

「没错。」聂潜踱步到凌越身边,手上端著一杯红酒,轻轻摇晃後,蓦然泼向凌越的脸,「你知道他是谁吗?」

凌越也不躲避,任由自己被洒了满脸,眨了眨眼,挤掉眼皮上的水滴,看聂潜的反应就知道非比寻常,「难道是你儿子?」

他本是信口胡说,聂潜却蹲在凌越面前,狠狠甩了他一巴掌,「我知道你没有真的碰过他,所以你才能活到现在。」

凌越愕然,难道真是他儿子?那少年十五岁左右,聂潜不过三十出头,不是没有可能的。

聂潜忍到现在已是一触即发,他拎起凌越的胳膊,一把将发呆的他扔向大床。凌越认命般长叹一声,主动躺在床上张开大腿。

凌越的识趣,让聂潜满意的跨到他身上,Mo上他光滑的大腿。

凌越喜洁,这是个好习惯,因为他会主动清理好身体,至於後面,过了今夜,他以後也会自动做好准备的。

聂潜拿出准备好的套子给自己戴上。

凌越蹙著眉,聂潜摆明要直接上阵,「聂先生,让我来吧。」边说边用手肘撑起身子坐起,双手勾住聂潜的脖子,眉目含情的看著他,「既然被您买了,您还急什麽?」

聂潜的目光透出几分意外的看著凌越。

凌越在聂潜的默许下跪坐在床上,膝盖陷入柔软的床单中,一向戴著手套的手指滑腻柔嫩,宛若无骨,凌越按摩般揉著聂潜的颈项,然後轻启双唇吻上聂潜的锁骨……

聂潜很享受,凌越深谙此道,人体的穴位他了若指掌,调教过程中,这些知识能帮他快速驯服猎物。

聂潜眯起了眼睛,凌越开始亲吻他的耳朵……

下一秒,聂潜狠狠的推开了凌越,拳头劈头盖脸的砸向凌越。

「……」凌越歪倒在床上,嘴角溢出血丝。

「J_ia_n货!」聂潜怒不可遏的揪起他的头发,把他拖到自己旁边。

聂潜伸手Mo上颈後,收回的手上染了不少血丝……

凌越紧握的手心中揣著半截牙刷,很短,只要收紧拳头就可以完全包住的大小,但在恰当的时机和位置,这半截塑胶也是能够杀人的。

可惜聂潜一向警觉Xi_ng高,加上他又学过些空手道和跆拳道,在凌越杀心初现,放在他颈部的手开始呈现微妙的异样感时,聂潜就推开了他。

但凌越还是拼著刺伤了他。

凌越的脸很快肿了起来,口腔里满是血腥。

「没杀了

你,算我倒楣!」凌越开口时,嘴角一阵抽痛,表情却凶狠似狼。

聂潜黑沈的脸上露出笑容,「凌老板果然是个蛇蝎美人!」他抬起凌越的脸,手指用力按上他的伤处,「我一向有仇必报,不过也别太担心,你在我身上留一个伤口,我就十倍还给你!」

聂潜掐住凌越的脖子,骑在他身上,夺过他手中的凶器。

「聂先生!」凌越喘著气,道,「你该不会是动不了齐希,所以拿我出气吧!」

聂潜用指尖蹭过凌越破裂的嘴角,「不要转移企图视线……」

「呸!」凌越一反刚才的柔顺,像一条脱水的鱼不停的弹动。

聂潜牢牢固定住他的四肢,在凌越力气用尽、浑身软绵无力时,按下了床头的通讯器,「聂文,过来给我包伤口。」

通讯器那头,惊慌的问道,「出什麽事了?需要喊医生吗?」

「不用!马上过来。」

聂文懂得简单的急救,聂潜的伤口也确实是不深,只是划了一道口子,所以经过清理後,只贴了一块纱布。

「聂文。」聂潜对即将出门的聂文道,「拿瓶白酒给我。」

凌越双手被绑在头顶并固定在床上,双脚大开,分别被缠住脚踝的被单系在床尾。

聂潜坐在他的腿上,手指转动起牙刷柄。

「从哪里开始?」聂潜低声问凌越,「这里好不好?」聂潜抚著他的右肩。

凌越扬起嘴角,似乎要出言讥讽,但最後他缓缓闭上了眼,一副随你怎样都无所谓的模样。聂潜看了下牙刷柄的断端,上面还有些血迹。

「!」

凌越的眉心一下子打了结,右肩一阵剧痛。

凌越的肩头本就有琴钦造成的伤,聂潜轻轻触Mo的时候还不觉得疼,但聂潜将半截凶器插入了他的肉里!

拔出的时候又是一阵剧痛,聂潜在他耳边低声道,「第一下……」

凌越咽了下口水,睫毛轻颤,聂潜是当真的。

第二下落在左肩,第三下落在右臂,第四下在左腿……凌越的脸上布满汗珠,双唇被自己咬破,眸子也终於睁开了,雾气蒙蒙的看著聂潜。

聂潜无动於衷的对他笑了笑,把牙刷柄放在他脸上蹭了下血珠,「还有六下……」

凌越喉头蠕动,硬声道:「你给我个痛快吧……」

聂潜不带感情的看著他,片刻後,随手抛开血淋淋的牙刷柄,「杀你,说什麽傻话?」他拿起桌上的酒,「看起来真惨,帮你消消毒!」说完,聂潜直接扭开瓶盖,把透明的液体淋在凌越的伤口上。

「嘶……」疼得彷佛牙齿根都软了起来,凌越低声抽气。

「剩下的六下,你要一起,还是下次?」聂潜淡淡的问。

凌越脸色惨白,半晌才道,「下……次……」

「很好!」聂潜拽起凌越的手腕,把他拖起来翻过身去,「自己趴好……」

「啊!」凌越叫声凄厉,但臀部却是他自己抬起的。

没有润滑和扩张,聂潜直接捅入了凌越的後穴。

聂潜的手段很明确,第一次就要让猎物臣服,并且以後再也不敢反抗,挣扎只会遭到更残酷的打压。

聂潜拍了拍凌越的臀部,「别夹这麽紧?要我给你松松吗?」

凌越肩一抖,畏缩道,「不、不要……」强打起精神,努力放松不听使唤的肌肉。

聂潜一个用力,把自己完全埋入凌越体内,浅浅抽动了几下後,开始大肆驰骋。

肉体的碰撞声不绝於耳。凌越咬住自己的手腕,眼泪不受控制的浸湿了枕头。

聂潜不满足的捏著凌越的大腿,「这样很无趣,叫床都不会?你的嘉兰是怎麽调教别人的?」

凌越僵直了身体,在聂潜Y_u再开口前,嘴里溢出了淡淡的喘息。

「很好!」聂潜半笑著抬起凌越的腿,是真是假无所谓,

只要让他听起来是真的,让他爽到就行了。

接下来凌越像是换了个人,对聂潜的侵犯十分配合,不止是呻吟,後穴的肌肉也开始迎合著聂潜的动作收缩蠕动。

像个Xi_ng奴一样服从著主人。

聂潜虽享用不已,但动作却一直没多少温情,动作粗暴依旧,以满足自身为中心。

分身撞向温润的黏膜,聂潜闭著眼沈醉在凌越的肉体中,虽然年纪大了,脸也称不上极品,但这身体和技术确实不错。

聂潜Xie出一次後,抽掉了弄脏的套子,本来他想直接感受一下凌越穴内的温度,但想起凌越并未灌肠清洗,还是换了新的套子。

凌越趴伏在床上,身上的伤口还在抽痛,包括被施暴的後穴。

将凌越换了个姿势,聂潜的手再次抚上凌越的腰。凌越主动曲腿,抬起身体将腰部送入聂潜的手中。

聂潜捏了捏凌越光滑而弹Xi_ng的臀部,赞道,「手感不错……」

第二次的进入与第一次没有任何差别,快速而狠戾,没有给凌越适应的时间,一插入就开始律动,一次接一次撞击……

凌越半哭泣半欢愉的呻吟,仰起的脸上是痛苦和木然。

等到聂潜满足後,凌越被抱回自己的房间。聂家的医生在十分钟後来到凌越的床边,替他处理伤口。

凌越说,「我想先洗澡……」

对方很冷静的道,「你的伤口最好不要碰水,不然会留下疤痕……」

疤痕,宠物身上最忌讳出现的东西之一。

凌越继续道,「我要洗澡……」这一次,他按住了医生清理伤口的手。

医生不得不停下手中的动作,无奈的道,「我需要请示聂先生。」

「我要上厕所,你顺便也请示了吧。」

「……」

对方似没有听出凌越的讽刺,走到屋外,没多久又走了进来,後面跟著聂文和那名抱他去见聂潜的机械体。

聂文微笑著道,「你很聪明,没有吃那些东西。」

凌越:「那些东西,那些伎俩,没有人比我熟悉……」

「是了!」聂文拍了拍手,语气不善,「我都忘了,你是调教师。」

聂文很恼火,那些药本来就很轻,连催情效果都微弱得可以忽略,只是让凌越没什麽力气,因聂潜不喜欢死鱼一样的床伴。但现在可好,凌越的反抗竟害得聂潜受了伤。

凌越笑道,「请问我可以洗澡了吗?」

「当然!」聂文後退,让机器人把他抱往浴室。

聂文关上浴室门,却很放心的留那机器人在里面。

凌越被放在浴缸里,热水蔓延到肌肤上的感觉并不舒服,伤口让他很难忍耐热水带来的刺激。

「你叫什麽?」凌越故作平静的问,他知道这些拟真机器人都有很高的智能,不止是遵循主人的指令,还能独立思考。

大抵这个问题不算出格,「男人」说,「主人都叫我『林』,你随便喊吧!」

凌越低头,却抬著眼眸,声音虚弱绵软,「我身体很疼,可以把水调温一点吗?」

「男人」依照凌越的要求调好了水温,但却没有多看凌越一眼。

凌越心中失望,面上仍旧轻

声的说,「很感谢你。」

「不用。」有礼但绝对疏远,是了,机器自然不会背叛主人。

凌越拿起浴缸旁的毛巾擦拭著身体,从脖子到脚踝,包括被打的脸和受伤的部位。

後穴,他是不想碰的,但一想到那里被聂潜进入过,凌越还是咬牙用手指撑开,任热水涌入。被撕裂的黏膜碰到热水,像是被沸水淋上一样剧痛。

凌越喉头痉挛,很久才缓过来,气息慢慢平复,当身体适应後,凌越倒出半瓶沐浴Ru使劲揉搓,泡沫淹满了大半个X_io_ng膛。

直泡到浴缸里的水已微凉,凌越才由机器人扶著从浴缸起身,然後任对方给他裹上大浴巾,直接抱出浴室。

医生和聂文还在外面等候,两人坐在沙发上似在聊天,看见凌越出来,医生率先起立,打开药箱。

聂文问,「会留下疤痕吗?」

那医生道,「只要不是疤痕体质,应该没有问题。」

聂文满意的点头。

凌越被安置回床上,但没有盖上被子,赤L_uo的身体被他搓得通红,很多地方都破了皮,加上原本聂潜粗鲁造成的瘀痕,看上去惨不忍睹,完全没有了美感,像一只被煮熟的虾子。

「枫叶也在这里吗?」凌越忽然问。

聂文迟疑了片刻,疑惑的道,「枫叶?」

「枫叶……那尾人鱼……」凌越道。

聂文扬起眉毛,「这并不是你该关心的事。」

凌越眼角一挑,「聂潜交代不能说吗?」

聂文背起手,「枫叶并没有在这里,而是在另外的别墅。」

「我饿了……」凌越道。

聂文对凌越散乱的思维并不奇怪,刚从男人的床上下来,可以理解。

「热粥已经备好,马上就可以食用。」

等医生处置好伤口,聂文亲自端来洒著肉末的白粥,他坐在床头,「需要喂你吗?」

凌越也不客气,「那就拜托了。」

「……」聂文无语,他只是随口一说而已。

第二天,聂文喊凌越下楼吃早饭。

凌越走路还有些勉强,但还是穿上他厌恶的丝衣,一步一拐的挪到客厅。

聂潜正坐在沙发上一手端著咖啡,一手拿著袖珍如书本、却薄若几张纸张厚的电子板终端看新闻。

佣人们正在往餐桌摆放食物。

聂文引著凌越来到桌前,对他做出「请坐」的手势。

对於自己也能上桌,凌越诧异了数秒,随即拉开椅子坐下。

聂潜慢条斯理的喝完咖啡,放下电子板终端,才从沙发上起来在正座上坐好。

聂文拍拍手心,佣人们开始退下。他自己则在聂潜身後站好。

聂潜咬了一口起司,对凌越说,「怎麽不吃?」

凌越不敢去看他,低头吃起来。

聂潜对凌越的不吭声扬了下眉,但终究没有发作,一顿早饭在两人的沈默中度过。

用完早餐,聂潜去了书房,这是聂文说的,虽然是度假,但对聂潜来说,至少有六个小时还是要透过网路处理部分公事。

凌越躺回床上,他的下体还疼呐!

卧室就有宛如小型影院的电视,凌越打开它,百无聊赖的换著台,看了大约一个小时,又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直到午饭时间。

除了午饭的丰盛度让凌越留下印象外,凌越下午基本上又是在昏睡中度过。

晚饭过後,聂潜与他擦肩而过,道,「把自己洗乾净……」

聂文跟著凌越回到房间,并递给他一个熟悉的器皿。

当然熟悉,凌越在别人身上用过无数次。虽然很少亲自操作,但凌越透过玻璃,监督观看过无数次……

凌越接过它,直到关上浴室门,手才颤抖起来,器皿摔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音。

越希望它坏了,可是他心里也明白,即使这一件被他弄坏了,还会有下一件送到他手中。

另一边,聂潜回想著昨天的美味,下腹已经有些挺立。

他望了望门口,拨通了聂文的号码。

聂文接到命令後进入凌越的房间,敲打著浴室的门,「请快些,主人在等著……」

重物被砸上门,然後掉落,大概是皂盒之类的东西,接著是凌越的回应,「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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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拍卖所第3章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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