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三叔终于不再B李乔成家,至于对之前的“仙桃事件”更是绝口不提,李乔乐的清闲,整日陪在三叔身边,倒显得比之前还要亲厚,只偶尔起了作弄心态,叹道:“哎,我的命定中人究竟在何处,怎么村里就没有呢,三叔你有认识人是XX年XX时生的嚒?”
每每这时,三叔就会冷冷地说声没有,然后就扭头忙其他去了。
李乔是清闲了,却苦了李程,三叔又将主意打到了李程身上,马姨婆更是三天两头往他家跑,拉着李程念叨着村中待嫁的姑娘。
B不得已,谢五整日紧迫盯人,每天一早就借故将李程邀到家中,锁了院落门,谁来找李程都说不在。
谢五抱怨道:“早知道,咱就用那个法子了,倒也真是管用,竟给你三叔唬得一愣一愣的。”
李程回说:“你当我三叔真傻A,他那是没辙了,见二哥铁了心,便不再劝呢,也只能走一步是一步,等我二哥自己放弃了。”
谢五撇zhui道:“李乔也好心计,将那桃子拿给村里人看,到处宣扬,你三叔不信,别人可当真了,现在谁还敢提将闺nv嫁于他?”
李程道:“所以说呢,三叔见他真狠了心了,不敢再B他,怕他再做出什么荒唐事来。”
谢五喃喃:“我也得想个法子了。”
李程没说话,兀自把玩着剑柄上垂下来的穗子。
谢五凑到他跟前,问:“今晚别走了,住我这吧。”
李程看他一眼,然后站起身抽出宝剑,道:“咱俩好久没比试了,不如今天切磋几招。”
谢五站起来,笑问:“若我赢了,今天便留下来吗?”
难得李程也勾起了zhui角:“赢了我再说吧!”
谢五抽剑跳了过去,伴随着竹叶纷飞,俩人过上了招。
随着年龄的增长,李程不再那么毛躁冲动,当年看不清的事也渐渐明了,明了那人一些举动背后代表的意义,曾经纠结于心的怒火早雪化冰消。
话说谢五最近一反常态,不再整日纠缠李程,倒叫后者不由得狐疑,忍不住猜测他是否在谋划些什么。
谢五那日说要想个法子,倒是发自真心
,不是随便说说,他能盯得了李程一时,总盯不了他一世,便将自己关在屋里,分析着李家三叔的Xi_ng子。
李家三叔为人倔强,却又心软,有长辈固有的原则,却又不会太过死板不知变通,心思玲珑剔透,喜欢孩子,对他家那几个小的更是疼到了没边*
这日,马姨婆刚从李家出来,满脸的不高兴,显然是又叫对方拒绝了,正要走,就让谢五给叫住了。
谢五上前问好:“马姨婆近来可好?我见您这几日容光焕发,倒好似更年轻了。”
好话谁不爱听,马姨婆一扫之前的Yin霾,呵呵呵地笑了起来,又习惯地暗暗观察对方,身材俊俏,举止风流,竟比李家的几个小子还要略胜一二分,更重要的是这人会说话会办事,马姨婆脸上乐开了花,道:“谢公子zhui真甜,直哄得我老太婆心里跟吃了蜜似的,以后哪家闺nv嫁给你可是真的享福,不知谢公子可有瞧上眼儿的,若不好意思开口就交给老太婆我,定给你办得妥妥当当的。”
谢五脸上笑意更浓,说:“真是什么都瞒不过马姨婆的眼,晚辈还真有些事要有劳姨婆,不知可否进来说会子话。”
马姨婆连连应是,这就跟着谢五进了屋,后者让座看茶,这才把心里想法跟对方说了出来,直说的马姨婆瞪大双眼,茶水也喷了出来,半天话都说不清楚:“这*”
谢五又说:“您看这事也不难,只要您在对方长辈面前替我美言几句就行。”说着,从怀里Mo出一只玛瑙簪子,顶头是小颗珍珠围成的花朵样式,谢五将簪子塞在了马姨婆手里,又重复道:“美言几句便成。”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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