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鹤推开门走了进来,shen邃锋锐的眉眼像是初秋时分的一场霜,带着说不出的冷冽。
林彦和白梨的眼睛同时亮了亮,像是找到了倚仗,心安了安。
快要炸毛硬是忍着的小宝贝勉强压抑着怒气,还没开口,站在他旁边的白梨眼中u禽着的泪意就顺着眼角滑落,像是枝头的梨花带着雨,楚楚可怜。
“温,温总,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看到这屋子里的乐器心中喜欢,我也是学音乐的,就就想进来看看,谁知道这位先生突然推开门骂我,怪我弄乱了这里。我,我可以把这里收拾好的,实在是抱歉。”
白梨泪眼朦胧的模样哪怕是在认错,眼神也直勾勾的看着温鹤,极其能xi引男人怜惜的姿态。
林彦被气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急的想解释,却又不知道应该从什么地方解释,气的脸Zhang的通红,半天憋不出来一句话。
温鹤走到林彦手边握住他的手,清冷的声音带着罕见的温柔,安抚道:
“不急,我相信你。”
林彦的Xi_ng格他再清楚不过,虽然有些骄纵任Xi_ng,但从来就不是无理取闹的人,占有Y_u略强些,不喜欢别人乱动他的东西,这些小脾气在温鹤眼中都情有可原。
冷静理智的温鹤,在遇到和林彦相关的事情上,就像是任何一个娇惯熊孩子的家长一般,隐秘的想着:欺负人就欺负人,还要挑日子吗?
白梨低下头用手背擦了擦眼泪,掩住眼中的嫉妒,用软绵绵的声音接着说道:
“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和这位先生起冲突的对不起。”
温鹤自始至终都没有将视线分给白梨半分,用指腹把小宝贝眼角委屈的眼泪擦干净,轻哄道:
“别急,欺负人就欺负人了,不哭。”
且不说他家彦彦很乖巧从来就不会主动欺负人,就是欺负了又怎么样?温鹤对林彦,护短且不讲道理。
林彦xi了xi鼻子,抬起头看着温鹤,眼中还残存着水意,很认真的开口道:
“我没有欺负她。”
不会恃宠而骄的人,总会得来更多的偏爱。
“我睡醒想进来就发现她在里面,偷吃我的薯片,还玩我的小提琴,在我质问她是谁的时候,把我的小提琴摔到了地上,还说只要藏好不被别人发现就可以了。”
记仇的林彦将之前发生的事情条理清晰的说了出来,指了指地上的薯片碎屑,委屈的几乎能冒泡,搂住温鹤的yao将脸埋到了他的怀中,闷声道:
“还有,她真的好臭。”
林彦的嗅觉灵敏,能清楚的闻到从白梨身上传来的香水味,是浅淡清纯的桐子花香,闻惯了温鹤身上冷冽的味道,乍一闻到这种只觉得过分甜腻。
任何一个nv人被当着一个优秀男人的面被人说臭,都很难不动怒,白梨shen呼xi了一口气,眼泪吧嗒吧嗒掉的更欢,像是一个被欺负的小可怜。
“李秘书,过来,记录现场,白总还没走远,将需要赔偿的账单递给白总。”
这个乐器室负责打扫的就只有温鹤的特助,其余人不允许进来的原因,一是因为林彦圈地盘的意识太强烈,二则是因为里面的乐器太贵重。
白梨一听见这话,脸当即就白了,上前一步攥住了温鹤的_yi角,像是落水的人抓住了最后一_geng救命稻草,柔弱的哀求道:
“求求你不要告诉我爸爸,温总,我给你打工还债可以吗?不管多长时间,让我做什么都可以的。”
温鹤皱眉当着白梨的面neng掉了被她攥着的外tao,随手将高定西装扔到了一边的垃圾桶里,看都没看白梨一眼就转身离去。
他确实有洁癖但没严重到这个地步,之所以这么做,只因为如果不扔掉,某只小宝贝肯定嫌弃的不让他抱。
李秘书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和温鹤一样有健身的习惯,想拦住一个白梨轻而易举,在看着温鹤和林彦离开后,冷声警告道:
“白小姐,如果您再这样,我就打电话让保安来送您下去了。”
白梨现在心慌的不行,苍白着脸往后退,她是白家的私生nv,因为还算不错的长相被白家家主培养。在听说温鹤有一个同Xi_ng恋人后,她的目的是成为温鹤的lover,生下温家未来的继承人。
央求她父亲得到了来温氏的机会,非但没有达到目的,反倒是要她父亲赔偿一大笔钱,白梨想到后果,body控制不住的抖了抖。
后退时,她看见了放在钢琴上几张未完成的乐谱,眼睛突然亮了亮,飞速的记下了大致,然后离开了乐器室。
回了办公室后,委屈坏了的林彦掰着指头一样一样的跟温鹤算账。
“她去了我的乐器室。”、“她还偷吃我的薯片。”、“她还乱碰我的小提琴。”、“她还当着我的面想Seduce你!”
最后这一句话,林彦说话的语气最重,磨了磨牙齿,干净的嗓音中是藏不住的委屈。
“我不喜欢她,讨厌死了,我才没欺负她,我要是真的欺负她一定要掐洗她!”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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