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大哥,嫂子要去打匈奴,这有什么不好,要是打赢了多给咱长脸A!”
一个轻佻的声音ca过来。
李圣平放下手,暮守一大松一口气,两人一起抬头看向来人。
不是李长定还能是谁。
李长定又长高了些,身长玉立,穿一身黑色的缎子袍,披一件黑狐皮大氅,满面风霜,一身肃杀。
李圣平咳嗽一声:“贫什么?谁是你嫂子?”
李长定一脸坏笑:“A?守一不是我嫂子难道是我哥夫?哎,阿兄,D_D真看错你了!”
暮守一满脸通红,这两兄弟真是一家人,zhui蔫坏了。
李圣平险些喷他一脸口水:“哥夫?亏你想的出来!守一脸皮薄,你别招他,不然我把你踢到凤州陪太上皇种田去!”
“哎哎,我错了,D_D错了还不行?以后再不说了好不好?”李长定就侍儿手里的瓷盆盥手,接下烫烫的布巾擦脸,舒_fu得直哼哼。
“行了,快去洗洗,洗完下来烫骨头。今年事多,我难得抽空和守一出来泡汤泉,怎么还就遇上你了。”
“这叫赶巧!大哥,宫里不也有汤泉么,怎么你跑到东宫来?”
李圣平道:“宫里人多,有时候我想静一静。行了别扯了,快去。”
“是,D_D遵旨!”李长定退到门外,转身大摇大摆地走了,边走还边哼着小曲,不时逗逗这个宫nv,T戏那个nei侍。
李圣平在他背后斜睨他,叹道:“早知道让春峰准备两坛子好酒,这一坛子也就是两个人的分量,我本想咱们俩分着喝正好。”
“陛下和殿下分着就好了,王老叫我最近别喝酒。”暮守一道。王老说喝酒会损伤胎儿的智力,如果李圣平真要他喝,他还不知道怎么推拒呢。想到这,暮守一忍不住在心中_gan谢李长定的突然到达。
李圣平撇撇zhui,又起疑窦——暮守一不能喝酒?还是王老说的?这事他怎么不知道?看来他得找王老问问了。他佯装不经意,问道:“怎么,你病了?为什么不能饮酒?”
暮守一惊觉失口,只得赶紧随便扯个借口:“最近**睡得不太好,因为,因为心里惦记着匈奴的事,睡觉的时候都想着打仗。王老给开了定神的药,叫不要喝酒,说酒和药力相冲。”
“哦**”李圣平不是很相信,这个人撒谎的时候是什么样?就是现在这样。
暮守一小心地又补了一句:“王老说,只要少惦记着北边的事,很快就会好了,不碍事的。”
“但愿。”李圣平随手把酒罐子搁在池边,翻个身:“来再给我按按,最近跟那帮老东西斗智斗勇,整个人都快要僵掉了。”
暮守一走到他身旁,熟练地揉上他肩胛骨下的*道,力气不重不轻,刚刚好。
李圣平舒_fu地哼几声,道:“真是无法相信,有的人吃着我大华百姓种的粮食,住着大华天子赐的宅子,竟然会帮匈奴说话!赶明朝看我不一个一个扒了他们的皮!”
暮守一道::“主上息怒,毕竟太上皇待他们优渥,他们心理舍不得过去轻松自在的日子,所以事事反对陛下。倒不一定是国贼。”
“哼,朕倒希望他们是国贼。不是国贼,只是单纯地反对朕,朕顶多也就能贬他们的官,削他们的俸。若是国贼,朕非灭了他们九族,把人押解到关外,栓到马背上拖死!”
他这句话显然不是夸张,也不是气话,是真有这个打算,语气十分yin毒狠厉,暮守一没忍住,打个寒战。
正说着,李长定沐浴完,换上一身白绢单_yi,松松垮垮地披着袍子来了。
他也不急着下
水,就在岸边汉白玉池壁上坐了,道:“大兄,又谁招你了?”
李圣平翻他一眼:“还能有谁,朕自掏私帑打匈奴,有些人上蹿下跳的就和朕打的是他祖宗一样。且不说这手长得都捞到朕的nei帑了,就这把匈奴人当祖宗看的样儿!朕养的阿猫家雀都比他们像个汉人!”
“真有这样的人,不如当朝打死,曝尸晒化,叫所有人都看看认贼作祖宗的下场。”——可见李长定和李圣平真是一家子同胞兄弟两个。
“我是这样想的,唉,就是没证据。守一说的也没错,他们大部分人,只是习惯xi_ng地反对朕的决定。剩下的真国贼,我又没有证据。要是真能翻出个通敌卖国的,那倒是正赶巧。”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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