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真容记得清楚,没闹出笑话来,反而很快就接受了现状,在师父授意下双膝一跪脆生生对我唤了声“师尊”,让自己委实不知该如何回答是好了。
之后也曾偷偷问练儿,为何不让飞红巾按规矩叫师叔师伯,再不然也该是大师父二师父什么的吧,结果只换来一记睥睨,还有一句“什么叔伯大小?难听死了,你若不想与我做个一字并肩王,就让她叫你师娘吧!”令人只得momo鼻子作罢。
相对接受变化飞快的小孩子,唐努反而受惊不浅,这倒不仅仅是因为发色了,他先是诧异于我的变化,后听说曾救他xi_ng命的大恩人玉罗刹原来才是自己nv儿的正牌师父,就更是惊愕,当然惊愕过后便是开怀,听得练儿要在此教徒几日时满口答应,忙不迭地设宴接风洗尘起来,席间我问起辛家父子,果已到此,唤来一见,难免又是一番寒暄和解释。
一落下脚,波澜不惊的日子转眼过去,这段日子里练儿好似真对种种喧嚣无甚兴趣,除了我外便是与小飞红巾接触最多,我俩常常领她到草原僻静之处,一个传技授业就是好几个时辰,往往要日晖西沉方归,待到吃过晚宴和旁人说上没几句,也就钻进帐篷洗漱安寝了。
或是太过于波澜不惊了,待到见立秋已至,而练儿还似个没事人般,反倒是自己先有些沉不住气了。
所以这天入寝之前,便主动试探了起来。
“练儿**”先沐浴完毕的是自己,坐在榻上闲来无事等待时,便不经意般开了口道:“如今七月初一都过了,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A?”
“忘了事?什么事?有话就直说。”不消片刻她也收拾完毕,过来从旁坐下一把搂住人,仿佛有些倦了,将头搁在我肩上就懒洋洋阖起了眼。
见她似真已经困意上涌,自己也就顾不得再绕弯子,微微侧过身,一边帮她擦了擦还有些水气的眉梢眼角,一边开门见山道:“立秋一过,便入了七月,那七月初七风砂铁堡的战约怎么办?别告诉我说你真全然不记得了,有什么打算得让我知道。”
此事之后紧接着又发生了太多波折,所以我们从未商议过,不过自己还记得清楚,那么她必然也不可能全忘了,何况战帖战书这一类的打架之约,按练儿的xi_ng子,哪怕是忘了吃饭喝水,也不会忘了这一茬。
“原来你说这件事A。”听我道明,她睁开了双眼,眼中似有所思,却不消片刻就又懒懒闭上了:“你不提我还没准就真忘了,什么风砂铁堡,想必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就让他们空等去吧,咱们不理。”
“咦?你不打算赴约?”这一下才真正掩不住地惊讶了起来,因为讶异回头的关系,肩头令练儿枕得不是太舒_fu了,她抗议似地蹙起眉,紧了紧搂在yao间的手,又微微挪了挪下巴,才道:“不去有什么奇怪的?我到天山比武就没遇到过什么像样的对手,那帮乌He之众想必也不能比岳鸣珂更厉害了,打也打不过瘾的,何况**”
话到这里倏地止住,好似无意中说漏了zhui一般,练儿抿起唇有些懊恼,双眉亦蹙得更shen。
“何况什么?”很自然的反问,却不催促,只反过手去帮其轻轻揉了揉眉心,她也不回避,任凭我揉了几下,就舒展开了眉头,吐气道:“何况他们是约了白发魔nv决斗,如今我上哪儿去找个白发魔nv来赴约?”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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