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步!你究竟意y_u何为?把话说清楚了!”练儿不待他说完,就忿然打断了岳鸣珂,唇边冷笑愈森,显见是在发怒边缘。见状,自己赶紧上前握了她手,温言抚道:“别急,我想岳兄并无轻慢之意,咱们且耐心让他把话说完再行定夺,好么?”
劝说之下,练儿脸色似有缓和,我赶紧给岳鸣珂递个眼色,意思叫他见机行事,那岳鸣珂也会意,顿了一顿,换了口气道:“贫僧自然无半点轻慢之心,其实练nv侠你与我天山派本就是一脉同气,否则当日又怎会允许我带走师娘遗物,对么?只可惜后来我行事不利考虑不周,以至于令那剑谱落入贼人之手,此事说来我尚未对你们致歉过,今日也就在此向你们赔罪则个。”
见他He十躬身,练儿的面色又缓了许多,她右手与我相牵,就把左手一挥,道:“此事已事过境迁,我虽当时恼你,但后来在京城也亏得你帮忙,说好了两不相欠,就不必再提。只是我派虽与你派有些渊源,但毕竟不是同门,你们天山剑法再妙,我也不稀罕!”
“此事无关稀罕,而是公平。”谁知岳鸣珂却正色道:“当初我草阅过师娘剑谱,又刮去了黄龙洞nei壁剑法,纵然并非故意,却也将那些奥妙看在眼里,无形中记下了一些,当初不觉得,但这几年在天山潜心练剑才知道受益匪浅,我自师娘处得益,你们全不曾有机会接触我派剑谱,试问,这是否不公?”
岳鸣珂是个聪明人,我也不知道他这是出于本心还是寻得的借口,又或者两者兼而有之,总之一席话说得十分妥帖,偏偏练儿又恰是最不愿意吃亏的xi_ng子,闻言先恍然大悟般抱怨了一句:“难怪这几年你与我交手进步如此神速!我还道怎么回事!”而后却又沉吟起来,似乎一时不知该如何选择是好,想了半晌,才道:“你窥了我派剑法,就献出本门剑法做交换,倒也说得过去,不过我练霓裳说不稀罕就不稀罕,何况你只是无心中记下一些,我怎能在这里想怎么看就怎么看,这便是另一种不公了!”
“这个不难。”岳鸣珂似乎早料到有此一说,当时笃定一笑,伸出指道:“五日,你们只得五日。这乱石群中的各类刻痕虽有我派剑法j髓,却也杂乱不堪,不如师娘遗物的剑谱整理得当,所以这五日你得之无愧。五日后我将毁了这些刻痕,以免被不正之人学去,能记得多少记得什么,就全看缘分,正如我当年一般**练nv侠,竹纤姑娘,你们以为如何?”
最后这一句,他意味shen长地瞧了这边一眼。
他已然做到了他分nei之事,做到了我求他之事,余下的,自然就看这边了。
身边之人还在犹豫,她的骄傲不允许她轻易首肯。xi一口气,我勾起笑容,对她轻声道:“练儿,管他那么多,咱们才不吃亏,凭什么他能看我们不能看?大不了看了不用就是,对吧?”说完不待回话,就又抬头对岳鸣珂朗声道:“晦明禅师,此事十分公平,不过正是为了公平,我看我的五日就免了吧?否则你一个人看的剑谱,如今却得还两个人情,倒显得我们占便宜了。”
闻言,原本尚自犹豫的练儿倏地抬起眼,道:“说什么呢!他都没说此举不公,你倒为他出什么头?你若免了,我也免了!”之前她还没首肯答应什么,但如今无意中这么一说,俨然已算是接下了这建议,只是不悦我不肯与她一起而已。
到这一步就好办许多,我做出顾虑岳鸣珂的模样,将练儿拉到旁边轻言细语一通劝,无非就是说自己武功相比他们低微,就算看了只怕也无甚帮助,反而要在这峰顶苦捱五日,十分的不划算,还不如在家舒舒_fu_fu等着,每日做些饭菜汤药给她送来,若是这几天里她能有所受益,那将来再慢慢传授给我就好了,这样两人都不吃亏,岂不最好?
知道她不喜吃亏的xi_ng子,所以话头总在不吃亏上绕,一来二去,练儿似终于松动
,几乎就要点头,突然却又似想起什么来,斜睨过来道:“你独自_geng本跃不上这峰顶,说什么送饭菜汤药?还是我自己回去吃吧,反正也不算远。”
“别!”一个字neng口而出,shen恐给她瞧出什么不对劲,随即赶紧笑了补充道:“虽说不远,但一日有三餐,你要往家跑几次?多麻烦。不如这样,我做好了饭菜,叫岳鸣珂跑tui给你送来,反正出家人也是与人方便么,我想他不会介意的**又或者**”说到这儿,就故作揶揄地一笑,低声道:“又或者,练儿你舍不得我们俩分离五日?那我再另寻办法想想好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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